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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低微的哄聲:“讓我親親好不好?想你了,寶貝。”蕭問水隔著一層乳白的窗簾抓住了他,透過霧氣一樣的朦朧,低頭看他的寶貝。云秋臉上帶著高興的笑意,眼睛閃閃發(fā)亮,又覺得此情此情實在是令人羞怯。幾天不見,反而催生了他身上那股子罕見的小矯情。他想他了,看到他的時候,云秋就眼皮反酸。蕭問水和幾天前一樣,可是好像神情憔悴了一點,人也更瘦了一點。他不僅沒有按照承諾的那樣胖起來,反而更瘦了,這讓他很難過。云秋說:“那你親親我嘛。”他放棄了掙扎,主動歪過頭,想要繞過窗簾的阻礙討要他的親吻,可是蕭問水卻輕輕擋住了他的動作。他直接隔著這一層薄薄的紗,吻住了他。這種觸感很怪異,柔軟的唇,略硬的紗,擋在兩人之間輾轉(zhuǎn)阻礙。這個吻將分未分,又不似聚合,只是曖昧地,纏綿地止步不前。年輕的Omega像被白紗包裹的新娘,乳白的朦朧為他罩上純潔與迷蒙的色彩,他可以靠近,可以將他擁入懷中,可是永遠無法真正碰到他,越是這樣越是焦渴,足尖碰著足尖,手肘抵著胸膛,兩人眼中都燃起了火焰。云秋著急起來,毫不客氣地一把掀開了窗簾,鉆進他的懷中,要他更加真切地吻住自己。他動作太急,窗簾架發(fā)出卡啦一聲拖拽搖曳的響聲,好像是被他拉壞了。蕭問水又笑,他輕輕地在他腦門兒上彈了彈,也不說別的什么,只是笑:“Omega。”第九十六章兩個人一番溫存,很快就滾到了床上去。他們拉開了窗簾,外邊的光透進來,云秋躺進alpha高大溫暖的懷里,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而蕭問水也坦然承認了這一點。他抱著他躺在床上,把云秋用被子牢牢地裹起來放進懷里,指尖輕輕拂過他發(fā)端,低啞著聲音問他:“想不想要?大哥哥今天用手好不好?”他們什么都做過了,各種玩法也都試過了,包括某些然讓云秋也羞于啟齒的事情。用手,也不算什么沒體驗過的事情,有時候蕭問水血象不穩(wěn),不能做劇烈運動,就會和云秋彼此用手和嘴取悅對方。然而云秋聽了他這話,反而壓下了心頭那陣火,他爬起來端詳蕭問水的臉色,發(fā)覺他好像更加蒼白瘦弱了一點。云秋低頭把臉輕輕地貼在他的胸膛上,小聲說:“我有一點點想,可是也可以不想的。等你身體恢復(fù)好再說吧,大哥哥。我只是很想你了,想要過來見一見你。”蕭問水輕聲說:“嗯。”他身上有著濃重的藥水氣息,云秋知道似乎是他為了進行治療而必須泡的一種藥浴。但是蕭問水總是不愿意跟他說治療時的那些細節(jié),云秋也隱約知道,那可能會很痛苦。他是個連看他穿刺都快要暈過去的小孩,要是知道了那些更加慘烈的治療過程,可能會更加難受。蕭問水在這方面很喜歡討巧,自從他生病之后,手上破個皮都要跟云秋說,等到他焦急又擔心地過來給他貼上創(chuàng)可貼,圍著他跑來跑去的表達擔心的時候,他仿佛才會感知到一種惡劣的快樂。可是真正疼的時候,他又不肯告訴他了,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就是進去睡個幾天而已,還不用照顧蕭小狼,比你過得還舒服。”可是這又怎么騙得過云秋的小腦瓜?他也是生過病的人,知道在醫(yī)院中的是何等寂寞而陰沉的日子,空氣都是青灰色的。他趴在他胸口上問他:“大哥哥,你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嗎?”蕭問水抱著他,搖搖頭:“恐怕不行,云秋,今天我是出來放放風(fēng),接下來還要住院半個月。”云秋低頭沉默不語,手指輕輕地摳著他病號服的扣子。蕭問水知道他不高興了,于是溫聲哄:“之前告訴過你的對不對?以后我會經(jīng)常住院,我們兩個或許沒有辦法再見到了。如果時間裝上了,你的發(fā)情期也要靠你自己完成,對不對?云秋,我們商量好的。”醫(yī)生最近研究了云秋對于各種神經(jīng)抑制類藥物的抗性反應(yīng),正在和Susan聯(lián)合起來配制一種融合了蕭問水信息素提取液和抑制劑的注射針劑,預(yù)備給之后的云秋使用。本質(zhì)上來說,信息素對于發(fā)情期的Omega也是一種特殊的抑制劑。問題就在于找到信息素這種神經(jīng)遞質(zhì)在結(jié)合時的特殊觸點。AO信息素領(lǐng)域,一方面因為樣本的極度稀缺而缺少進展,另一方面,AO的結(jié)合中極少遇到需要信息素研究的困難,而普通的beta無法辨認出信息素的氣味,這對于實驗來說是不小的阻力,信息素領(lǐng)域空白已久。自從蕭問水配合治療后,負責他的Susan肩頭的擔子也松了不少,于是也有空和醫(yī)生一起研究這個項目。云秋小聲說:“可是,可是你說還有幾個月才會住院,不會這么早就不陪我的。我現(xiàn)在回家了,回家了之后找不到你,我會很想你,作業(yè)也寫不下去的。”蕭問水低聲笑了笑:“就是想以后多陪陪你,所以要這么早住院。但是云秋,我只是把住院計劃提前了,你還是可以來醫(yī)院里看我,不是見不到我了。”云秋悶聲說:“可是我就是不高興嘛。”過了一會兒,他又稍稍爬上去一點,把臉埋在他的肩窩里蹭了蹭:“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嘛。再有四個月,我就要高考了,大哥哥。如果高考之后別人都有人來接,我沒有人來接,怎么辦嘛。”他在撒嬌,蕭問水于是也不說什么,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也和他一樣,輕輕蹭著他的臉頰。他不能去接他,自然會有醫(yī)生去接,蕭尋秋也會去的,只不過云秋最希望見的人是他而已。云秋撒了一會兒嬌,鬧了一會兒之后,還是乖了起來,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那好吧,大哥哥,你在醫(yī)院里要乖乖的,不要再自己偷偷拔針管了,也不許不吃雞蛋,但是你可以不回我的消息,不許不喜歡我了,也不許喜歡上其他人。”他羅里吧嗦地跟他講了一大堆注意事項,蕭問水嗯嗯聽著,之后還能一字不漏地給他復(fù)述一遍。他卓越的記憶力在“哄云秋”這件事情上有奇效,云秋跟他說過的所有話,云秋背著他做小動作的所有細節(jié),他都記得,這也讓云秋有一點受寵若驚。兩個人在一起,互相抱著說話,然后一起吃個飯,帶著蕭小狼在花園里走了走。蕭問水注意到了云秋這次沒有把貓咪帶上,但是他沒有多問。蕭小貓的病情一直反反復(fù)復(fù),云秋估計也擔心小貓的身體,所以把它留在了家中。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蕭問水送云秋到醫(yī)院的停車場里。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