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你看,你這么難受的。你跟大哥哥一樣,都要記得下一次不要生病哦。”醫(yī)生在旁邊聽他這話說得奇怪,但是沒有在意。他只以為這是云秋例行的胡說八道而已,順著附和了一聲:“是啊,俗語說貓有九條命,指不定它可以捱過這一關(guān)呢。”云秋給小貓清理了一下弄臟的毛發(fā),又把它放回了窩里。醫(yī)生在這里留到了晚飯時候。蕭問水下廚,醫(yī)生打下手,云秋負(fù)責(zé)吃。吃完之后,三個人一起出去遛狗,順道就參觀了一下醫(yī)生在附近的新居。離他們的小別墅不遠(yuǎn),間隔大概六七百米。從醫(yī)生家里出來之后,又變成了他們兩個人。蕭小狼歡快地在前面走著撒歡兒,云秋在后邊牽著狗繩。薩摩耶長起來飛快,吃得也多,有時候躁動起來,他還有點拉不住。路上,他們偶爾也會碰見其他的養(yǎng)狗人,他們順著林蔭道走下去,老遠(yuǎn)碰見了一位牽著一只大黃狗。兩只大狗眼看著要狹路相逢,對面狗主人急忙打手勢,遠(yuǎn)遠(yuǎn)地喊:“把你們的狗拉緊一點哦,不好意思我家狗脾氣不太好,總喜歡找狗打架。”果然,主人話音剛落,那條大黃狗就沖著他們這邊兇猛地狂吠了起來。蕭小狼雖然還沒徹底長大,但是毫不示弱地狂吠了回去,并且大有沖過去打一架的趨勢。云秋被蕭小狼拽得往前一撲,被蕭問水拉住了。高大的alpha伸手將他握著牽引繩的那只手握住,然后帶著他的手繞了兩圈,讓狗繩在手腕上纏繞起來。就這樣手牽手,手背貼著手背,肌膚的溫度彼此傳遞。對面的人沖他們揮了揮手以示友好,趕緊拉著自己的狗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隨后,他們才帶著蕭小狼從這條路走過去。但這個姿勢還是沒有變,牽著,也絆著。他們從沒有過這樣青澀而曖昧的接觸,兩個人甚至連視線都不對上,眼神撞在了一起,又會彼此分開。他們不談?wù)撚H密的話題,甚至不說什么話,但手背,手臂上溫暖的觸感,提醒著他們時時刻刻和彼此靠近在一起的事實。仿佛風(fēng)吹過湖面,泛起漣漪波紋,心照不宣。他們在外面走了四十多分鐘,看見天色晚了,又調(diào)轉(zhuǎn)回頭,往家中走去。他們途徑商店,云秋進(jìn)去逛了一圈,買了一根很大的彩色棒棒糖,沉甸甸地抓在手里。回到家時,蕭小狼呼哧呼哧喘著氣,急著要往廚房里奔——它在外面瘋得累了,云秋給他準(zhǔn)備的半瓶礦泉水不夠喝,現(xiàn)在回到家里,只想喝水吃東西,然后趴在冰冰涼的地板上。蕭小狼在他們腳下竄來竄去,差點把云秋絆倒。他要俯身換鞋,可是一只手拿著棒棒糖,另一只手和蕭問水綁在一起。他自己動不了,于是想要轉(zhuǎn)過身去,越過蕭問水的身體,先把棒棒糖放在玄關(guān)邊的柜臺上。可是他一轉(zhuǎn)身,又撞進(jìn)了蕭問水懷里。蕭問水怕他摔倒,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就這樣把他抵在了玄關(guān)柜邊,無處可逃。云秋知道這個姿勢可能是網(wǎng)上盛傳的什么“壁咚”,他和蕭問水的姿勢也是正在談戀愛的人才可以做出來的,一時間有些緊張,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后退一步,然后腦袋“咚”地一聲撞在了柜子上。蕭問水急忙按住他的后腦,低聲問:“撞到了,疼不疼?”云秋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睛里碎星一樣的光亮,覺得有一點暈乎。他小聲說:“嗯。”蕭問水輕輕哄著他:“沒事,我給你揉揉,下次不這樣了。你還跟……還跟以前一樣,小孩子似的。”放在以前,云秋一定會撅起嘴巴大吵大鬧一頓,抗議他這樣似有似無的批評。但是現(xiàn)在他噤聲了,他感覺到了空前的緊張,看著蕭問水湊近的眼睛,他暖和的呼吸,他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兩個人都一動不動,只是仿佛被什么力場所吸引一樣,彼此意識不到地湊近了。云秋看著蕭問水眼里的星子,就這樣慢慢地向他涌過來、壓下來,帶著他微苦的、帶著藥味和薄荷味的唇舌,將要吻上他。云秋在這一剎那有了微微的清醒,他捏緊指尖,忽而小聲說:“我要是……”他后面的話,蕭問水沒有聽清。他問他:“你要是什么?”云秋重復(fù)了一遍,認(rèn)真地凝視著他:“我要是,像一只黑土狼那么壞,就再也不會見你,也再也不會喜歡你的。也不會跟你一起遛蕭小狼,買棒棒糖吃,蕭問水。”他這句話顛三倒四,詞不達(dá)意,蕭問水居然聽懂了。他的云秋要是再心狠一點,他就真的永遠(yuǎn)失去他了。蕭問水啞聲說:“我知道。”他的手指溫柔地、輕輕地?fù)徇^他漂亮的眉眼,低聲說:“可是你不是。”云秋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低下頭,“嗯”了一聲。剛低下頭去不過兩三秒鐘,蕭問水又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接著深深地吻了下去。第九十章唇舌交纏,水聲黏膩。他把他堵在玄關(guān)柜子上,像是親不夠一樣,低頭溫存地哄著他,用他微熱的指尖,撥散他柔軟細(xì)膩的額發(fā)。云秋揪著他的衣領(lǐng),總覺得自己要支撐不住地往后倒下去。可是這是錯覺,蕭問水把他抱得穩(wěn)穩(wěn)的,很溫柔,很繾倦地捉住他,把他按在自己懷中,輕輕柔柔地吻,交換彼此的氣息。那么甜,那么軟,那么溫柔可靠,讓人安心。云秋沉淪在這樣的糖衣炮彈里,越吻越急,呼吸漸亂。他慌張起來,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點不可控了,于是鼓起勇氣,伸手將蕭問水輕輕地推開。他低下頭,雙頰泛紅,眼睛里還帶著水光,就那樣又乖又慫地小聲說:“我,我餓了……就,先不要親了。”他掩飾自己的害羞似的,很快就從他懷里竄走了,啪嗒啪嗒地沖進(jìn)了臥室。蕭問水跟在他后面走進(jìn)臥室,云秋就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埋了一會兒后,聽見蕭問水的腳步聲消失了,像是已經(jīng)走了的樣子,于是又偷偷扒開被子往外看。剛一扒開,迎面又被拉了過去,整個人壓在床上親吻。蕭問水俯身撐在他面前,輕輕地啄吻他,像是逗弄一只小貓咪一樣。云秋害羞起來扭來扭去,又被他制住手腕,輕輕壓著手肘,捉迷藏一樣地找他柔軟的嘴唇,親一下,再放開,然后低頭再親一下。這是吮咂糖果的滋味,是讓人脊背發(fā)麻的甜蜜。云秋小小地掙扎著,努力揮動自己的手,想要把他趕走,他小聲抱怨:“你走嘛,走嘛,你走過來都沒有聲音的,不要鬧我了,蕭問水。”蕭問水低聲說:“親不夠你,秋秋。我舍不得走。”云秋安靜了一會兒。蕭問水又笑了笑,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