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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比他更加入戲,更加瘋魔,他咬著黃桃果rou,把半口甜津津的、冰涼的水果渡到云秋嘴里。被子早溜去了底下,兩個人覺得熱,打開了風扇,老舊的風扇在他們頭頂嗡嗡地吹,云秋在暗中看不清扇葉的輪廓,只隱隱擔心會掉下來。地面上有碎玻璃渣和凌亂的紙張,要跳著走過去。

他甚至覺得自己會懷孕,可是蕭問水只在避孕套這件事情上保持了絕對的清醒,他們的每次中斷,都是蕭問水起身換避孕套,順手再給云秋喂一點東西吃。

這種虛無的甜蜜在第二天晚上達到了頂峰,云秋被蕭問水干得渾身像是過了電一樣發抖,這一剎那,他又變成了那個不記仇的心大小孩,滿眼都是蕭問水沉靜冷淡的眼睛。

他很小心地問他:“你喜歡我好不好?”這句話是帶著交合余韻說出來的,聽起來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撒嬌,蕭問水大概也不會在意。

蕭問水說:“好。”

云秋覺得自己受到了鼓舞,滿心的歡喜像是甜蜜的、溫熱的蜂蜜一樣涌了上來,他又抱住他的肩膀,很乖很乖地問他:“那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們不吵架了,大哥哥,我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們一起養蕭小狼。”

蕭問水啞著聲音問他:“我那樣對你,你不生氣?”

云秋這個時候早就把之前的事情忘光了。他這句話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潑下,讓他恢復了一點神志。他又想起了他對他的厭惡,把他丟在雨中,一次又一次地兇他的惡劣行為,又覺得心上有一條縫隙開裂了,蜂蜜水倒灌進去,悶著泛起了酸疼。

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好像他還在半夢半醒間說胡話一樣,他很小聲地說:“你跟我道歉,我就不生氣了嘛……”

他祈求蕭問水不要看出來,祈求蕭問水和他一樣不清醒,可以答應他的話。嬌氣的小孩不為榮華富貴回來,不為金屋樂園回來,他學會了一個人住,一個人賺錢,一個人帶著一條小狗,緩慢地度過孤獨,可是他唯獨會在他這件事上退讓。小倔驢一樣的少年人,第一次退讓。

向陽開放的花朵甘愿回到森然的角落。

可是蕭問水沒有回答他,他抓著他換了個姿勢,把云秋按到在床上,臉埋在枕頭中,天旋地轉的,聽不見他的聲音,只顧細細喘息和哭叫。

過了很久,他聽見他說:“我不能,云秋。”

與此同時,云秋仿佛在那一剎那被抽空了氣息,他在激烈的情事中疲憊地放松了下來,然后被蕭問水握著腰肢支撐住。

云秋把臉埋在枕頭中,悶聲說:“那我以后……真的不會再跟你好了哦。”

那一剎那,劇烈的疼痛襲上心頭,喉嚨一哽一痛,幾乎讓占據主導地位的人窒息。

是多久多久的以前,抱著小熊的少年赤腳走進書房。他在辦公,他就和平常任何一個下午一樣,到處走走看看,然后在他身邊坐下來,出神地看著他做事。

他畫畫,他看不懂,處理公司的事,那就更加看不懂了。云秋只喜歡看他簽文件,蕭問水字很好,簽名時那種行云流水的樣子、字體奇妙舒展的式樣,都讓他覺得很好玩。而蓋章就更好玩了,這是云秋唯一被允許參與他生活中的事情,咔嚓一摁,云秋神情莊重,好像在替他完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就是那一天,突如其來的,云秋從動畫片里學來一句話,鄭重地告訴他:“大哥哥,我們兩個天下第一最最好哦。”

他說:“嗯,知道了。”

昏暗的房間中,蕭問水說:“我知道。”

云秋則不再說話。他沒有力氣了,盡管發情期的熱度還沒有過去,可是他的身體機能已經撐不住了。他陷入了深眠。

再醒過來的時候,云秋好像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他依然很配合地迎合著蕭問水的節奏,可是嗓子啞了,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安安靜靜的,有一點瑟縮地躺在他懷里。

蕭問水中途也睡過去一次,醒來后看見云秋正在開水果罐頭。

他不太會用開罐器,用力不對,掰了好幾下都因為手指發軟而撬不開那層鐵皮,他于是放下了,發了一會兒呆。

兩天過去了。

身體的灼熱仍然在繼續,可是已經有隱隱的傾頹之勢。云秋這次的發情期應該和上一次一樣,是三天。

蕭問水從他背后坐起來,從他肩膀上伸手過去,輕輕一擰就開了罐頭。還是黃桃的,破敗的小商場里只有這一種甜膩膩的水果罐頭,吃進嘴里總有一種鐵銹味和防腐劑的味道,可還是很清甜。

兩個人分吃了一罐罐頭,又喝了一點淡鹽水補充鹽分。這個間隙中,他們輪流去洗澡,很奇怪的,盡管坦誠相見兩天兩夜了,他們洗澡還是分開的,蕭問水進出還會穿上衣服,畏寒似的,把自己折得嚴嚴實實。他脖子下有青紫發紅的淤傷,云秋不記得是不是自己弄出來的,不過他也沒有問。

第三天中午,云秋的發情期結束了。

兩個人都是渾身疲憊,什么都不管地睡了一覺。云秋最近養成了生物鐘,每天準時凌晨六點醒,等到凌晨時他爬起來,發現蕭問水睡得很沉,就沒有叫他。

云秋點了外賣上門,兩人份的,自己先吃掉了一份,然后等另一份冷卻后收進了冰箱里。等到中午的時候,他推門進入臥室,發現蕭問水還在睡。

窗簾仍然沒有拉開,空氣悶悶的有些不流通,還帶著火熱的氣息,彼此身體的味道。云秋打掃了一遍衛生,輕手輕腳地換了床單和被子——床單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來的。和以前一樣,他從來沒有覺得蕭問水睡眠淺過,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睡得很沉。有一回云秋在蕭問水臉上畫畫,他都沒有發覺。

不過也有幾次是蕭問水裝睡,起來后就把他收拾了一頓。

等到下午的時候,云秋發現蕭問水還在睡覺的時候,終于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來。

蕭問水好像在發燒。

云秋自己是個發燒專業戶,買了體溫計在家里,給蕭問水一量,的確是在發燒。

溫度倒是不高,燒得不嚴重,可是好像神志不太清醒。云秋給他的嘴唇上抹水,又擔心他這樣睡著不醒會出事,開始猶豫要不要撥打120。

他還在猶豫的時候,蕭問水自己醒了過來。看見他坐在床邊,像是有些詫異一樣,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在何處,只是輕聲地、帶著一些遲疑地問他:“云秋?”

云秋訕訕地說:“你發燒了,你想吃一點東西嗎?我去給你買粥,發燒的話,不能吃太多口味重的東西。”

蕭問水說:“沒事。”

他起身披衣,看樣子是要下床,然而剛剛站穩,鼻端就一熱,血像是控制不住的流水一樣滾落了下來,啪嗒滴在干凈的地板上。云秋租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