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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小寵物,都毛茸茸軟乎乎。其中有一只特別漂亮的貍花貓,云秋簡直要被它俘獲了。蕭問水說:“喜歡就買回家吧。”云秋戀戀不舍,最終還是拒絕了:“我有蕭小狼了,要是再帶它回家,蕭小狼可能會難過。”他們給蕭小狼買了一個窩,一個自動飲水器,航空包,還有許多狗零食和小玩具。店家附贈一塊名牌板,說是可以掛在狗窩邊,問他們要刻什么。云秋想要在上面畫喇叭花和小熊,還想畫個蕭問水,可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于是就踮腳,偷偷告訴了蕭問水。蕭問水就跟店家說:“噴墨筆給我吧,我們自己來畫。”他接過名牌板,問云秋:“還想寫什么?”云秋想了想:“再寫,這是蕭小狼的家。”蕭問水幾筆畫出了一朵花,一只圓胖蠢萌的熊,又換了細(xì)一點(diǎn)的刻刀筆,慢慢地寫上云秋要的字。那字漂亮公正得就和云秋在課本上見的一樣,更絕的是其余的圖形,寥寥幾筆,活靈活現(xiàn)的圖案就出來了,他看呆了。蕭問水唇邊浮起一絲笑意,說:“好了。”云秋看了看,又說:“沒有好。”他給蕭問水指:“沒有你。”“你是喇叭花和小熊,我是什么?”蕭問水說,“再畫個人,也不像吧。”云秋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然后有點(diǎn)著急地說:“那我,那我把小熊讓給你嘛,喇叭花和小熊,我只占一樣,然后剩下的送給你。”“謝謝你啊,不用了。”蕭問水揉了揉他的頭,把牌子收了起來,說:“回家吧。”云秋有點(diǎn)失落,但還是乖乖地跟他走出去了。這些東西加起來都不多,因?yàn)檫€是小狗,東西都不大,一只手能提走,兩個人還是手牽手地回去。快要走到車前的時候,前路的林蔭道盡頭好像有幾個人影動了動,有什么東西在路燈下反光。云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感到蕭問水突然靠近了,把他整個人攬入了懷中,用手輕輕扣著他的后腦勺,讓他的臉埋在他懷里:“別亂動,云秋,就這樣去車上。”云秋猝不及防地被扯了過去,趴在他懷里,有點(diǎn)不知所措,只是跟著他的腳步,躲在他懷里慢慢地后退。“記者來了,云秋,一會兒上車要快,不要給他們拍到你的機(jī)會,聽到了嗎?”蕭問水說。云秋一聽記者來了,本來還有點(diǎn)興奮,聽到他這么一說,就低頭把臉貼在他懷里,小聲說:“沒有。”他這一聲很小,蕭問水沒聽清,只以為這小孩是承諾會乖,也沒怎么管他。他開了車門鎖,背對記者鏡頭,用大衣?lián)踔魄铮屗麖澭M(jìn)入車內(nèi),之后才從另一邊進(jìn)入駕駛座。空間車都是單面、雙面玻璃隨時可調(diào),蕭問水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回家了。”他往云秋那邊看了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云秋那邊的車窗居然開著一半——并且云秋本人還在往外扒拉,像是左看右看的樣子。他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開的車窗——他個人習(xí)慣,鎖車前一定會確認(rèn)車窗緊閉,這又是怎么回事呢?蕭問水伸手把云秋拎回來,順手關(guān)了窗。車輛啟動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云秋有一點(diǎn)小小的沮喪,嘴角都快撇到地上去了。“怎么了?”蕭問水問。云秋說:“沒什么,大哥哥。”過了一會兒,他們到家了,蕭問水叫他下車,同樣是確認(rèn)了周圍沒有娛記,這才叫云秋下來。云秋被他裹在懷里,抱著往房里走,一面掛在他身上,一面嘟噥:“就,拍到了,有什么不好的呢?別人都不知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你也不給別人發(fā)請柬。這樣別人就會說,你是個娶不到老婆的alpha,很丟臉的。”“行了,醋精,別醋了。”蕭問水捏了捏他的鼻子,“這是為你好。”他把他提溜回了家中,云秋卻不依不饒,扒在他身上,急切地說:“可是,就,讓別人知道一下你有一個我,雖然我沒有什么用,只能賺九十八塊錢,還考不上醫(yī)科大學(xué)撿垃圾,可是……”他連說了好多個“可是”,垂下眼睛,有點(diǎn)委屈地說,“就,有什么不可以呢?”蕭問水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捏了捏他的臉,最終只是說:“我先去做飯,你和小狗玩一會兒吧。”云秋很沮喪地站在那里,然后聽他的話,去跟小狗玩了。蕭問水在廚房忙活了一下,把可樂雞煨上,排骨燜著,面團(tuán)醒著,抽空出來喝口水。他走到客廳里去拿自己的杯子,看見云秋窩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一條像熊又像狐貍的小狗,閉眼睡著了。云秋生氣的樣子很明顯,就連睡覺時都能看出來。眼睛閉著,可是眉心微微蹙起,像是遇見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難題,又乖又可憐,委屈死了。蕭問水喝完水,把杯子輕輕放回去,然后站在那兒看了他一會兒。云秋有點(diǎn)醒來了,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他的注視——他模模糊糊地想要爬起來,可是卻感覺到蕭問水已經(jīng)在他身邊坐下,把他好好地放入了懷中。指尖被推上一個涼涼的東西,很硬。是一枚指環(huán),套上他的無名指,緩緩?fù)迫耄詈筚N合在指根偏上的地方,恰好襯合,服帖得如同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不知道何時打造,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藏了多久了。蕭問水習(xí)慣低調(diào),這款對戒卻選了最高調(diào)浮華的樣式,是容易討小孩歡心,說出去吹牛皮的那種。鉆石在燈下熠熠生輝,卻不比少年人的眼神更明亮。云秋還沒完全醒過來,他低頭看著這枚指環(huán),有點(diǎn)愣愣的。蕭問水卻伸手,將自己的左手覆在他手背上——他戴上了和他一模一樣的指環(huán)。小狗嗚嗚地爬過來,要拱他的手。另一邊,手機(jī)相機(jī)咔嚓一聲,從上至下,拍下了這一幕。蕭問水拍完后,從背后抱著云秋,當(dāng)著他的面登入了那個聯(lián)盟最大的社交APP。發(fā)布動態(tài):【圖片】沒有任何文字,只是一張圖,兩人戴著相同的指環(huán),隱約可見是男人將Omega少年抱在懷里的姿勢。鏡頭是俯拍,拍到了男孩精巧的下頜和額前碎發(fā),卻看不見他的正臉。而蕭問水干脆直接沒入鏡,他把所有的鏡頭都給了戒指,只有袖口的花紋,那個隱晦的縮寫X.W.S代表著他的身份,沒有任何人能夠質(zhì)疑。圖片一經(jīng)發(fā)布,立刻引來了極大的熱度,一石激起千層浪,后臺顯示的消息提醒越來越快,越來越多,震動不止。蕭問水退出了手機(jī),輕輕捏了把云秋的臉:“不生氣了?”云秋訕訕的:“嗯……”他低頭看著蕭問水已經(jīng)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