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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這也是他接觸的第一部科普紀錄片,當中還插入有跟蹤尋訪的素人AO夫婦的生活片段。云秋對這種形式的片子比較感興趣,就像他對醫生看的大人演的電影感興趣一樣。蕭問水也就沒管他,他把云秋放好在沙發上,起身往書房中走。他剛一抬腳,又聽見云秋在身后咕噥:“工作工作,你又去工作。在外面的時候你上班,在家里的時候也上班,你什么時候才能不上班呢?”這話也是電視里學來的,來自某一檔無聊的肥皂劇,云秋昨天亂搜片子看到的。蕭問水斷了家里電視的網絡系統,云秋只能看到下載不了的一點片段,反復播放,那里面的一段臺詞倒是被他記了下來。蕭問水聽了出來,懶得理他:“你不去演戲是可惜了。”果然又聽見云秋叭叭地念:“那你應該讓我去演戲,要是我去演戲,我也能上電視。”臥室和書房其實是打通的,中間只有一道似掩非掩的書柜作為阻斷。也是蕭問水為了辦公的考量。云秋小時候有自己的房間,有時候跑去跟蕭尋秋睡,有時候跑來跟他一起睡,后面因為把主臥里沒來得及換的一個小浴缸當成了安全區的緣故,云秋也算是落地生根,跟著一并霸占了蕭問水的床。那時候他小小一點,被一個入室盜竊的小偷嚇出了應激反應,查干摩擦見個面自己洗澡一洗就是兩三個小時,每天還想洗兩三次澡,一直洗得身上發皺。蕭家兩兄弟總擔心云秋自己洗著洗著出事,蕭問水就讓人打通了主臥和書房。他辦公時沒事就往浴室門口望一望,叫一叫云秋這個小東西的名字,知道他還在玩水,就接著工作。而云秋通過他的問話,也知道有個自己認識的人在外邊,一個人時也不會那么害怕。后來蕭問水升級了家里的安全系統,給機器人加裝了自衛攻擊模塊,云秋那一回才慢慢恢復過來。蕭問水前腳進門,云秋后腳跟著就跑了進來。也不干什么,就往主臥大床上一撲,然后抱著熊打滾。他說的要接著看紀錄片的也沒看了,興許是昨天跟蕭問水穿衣服過家家上了癮,他把熊埋進被子里,給它墊了個枕頭,然后扭頭朝蕭問水喊:“小熊生病了,大哥哥,現在我是他的mama,你是他的爸爸,我們一起來照顧它。”蕭問水頭也不抬,問了聲:“為什么你是mama我是爸爸?”云秋自信地說:“因為我們要結婚的嘛。”他還記著醫生的話,只要蕭問水肯和他結婚,他就有機會出去。云秋覺得今天的蕭問水看起來還算高興,膽子也肥了,學醫生的樣子要開藥方和針劑,不知從哪里搞來一堆處方紙,揣著去蹭蕭問水的辦公桌。他給自己的熊開了兩顆糖和半杯牛奶作為藥品,又粗聲粗氣地叫蕭問水:“家長簽字了,小熊他爸,我這里忙,你快簽了。”蕭問水拿過來一看,患兒名字一欄寫的“蕭小熊”三個字。他頓了頓,輕聲問道:“怎么叫他蕭小熊?”云秋說:“因為你是小熊的爸爸,生病的時候跟你姓,不生病的時候跟我姓。它也可以叫云小熊。”他說完這句話,等著蕭問水簽字,可是蕭問水卻沒動了。只聽蕭問水低聲問:“你真的……想跟我結婚?”云秋點點頭,眼睛發亮。蕭問水又沒說話了,低頭在處方欄那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云秋樂顛顛地拿走了,又說要去給熊“喂藥”,最后自己喝了半杯牛奶,吃了兩顆糖。他在臥室里玩,蕭問水在旁邊辦公。后來云秋自己玩困了睡過去,睡醒時發現蕭問水還坐在那里,只是將旁邊的工作臺燈打開了。昏黃的燈光下映出蕭問水面龐,比平常看起來柔和一點。云秋歪倒在床上看他,看見蕭問水也不像之前那樣一動不動地處理公務,他現在換了個姿勢靠在辦公椅背上,一口一口地喝著一種藍色的液體,旁邊還有一大堆小藥丸。云秋看清楚的同時,立刻跳起來下床,啪嗒啪嗒地奔過去,佯裝不在意地問道:“你在喝什么呀,大哥哥?”云秋咽了咽口水。他看起來對蕭問水正在喝的“飲料”充滿興趣,蕭問水見他來了,卻面不改色地一口直接飲盡,然后說:“沒什么,是藥。”云秋看了看他手邊的一大堆藥丸,心里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哦,大哥哥在吃藥,你的感冒還沒好。”蕭問水說:“嗯,還沒好。醒了就去洗澡吧,很晚了。想吃東西就叫機器人給你做宵夜。”“好。”云秋很乖,跑出門前又問蕭問水想吃什么,蕭問水說不吃什么,云秋就單讓機器人給他做雪花糖糕吃。他洗完澡后,規規矩矩地給自己的幾處傷口上了藥,然后抱著他的熊出去看電視。機器人正好給他做完,都放在了茶幾上。只是電視屏幕還滾動播放著下載內容。云秋跑進書房時忘了關電視,就任由它這樣放了下去。不知道按錯了設置的哪里,原來默認的單集循環突然跳成了順序播放,現在正在放的不是紀錄片,而是云秋從沒見過的視頻。是醫生除了那部紀錄片外,另外給他下載的那幾部情色片。云秋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視角拍攝的交合過程。他自己和蕭問水干那檔子事兒的時候,自己并不清楚他們看起來是什么模樣,紀錄片中科普意義居多,看起來機械呆板。他愣愣地看著屏幕上暖黃糾纏的色塊,音量被調成一格的音響中斷斷續續傳來甜膩沙啞的聲音,一聲一聲,刺得人耳廓guntang。畫面中被壓在下面的那個清秀少年甚至和他有幾分神似——但云秋注意的不是這個,他看見上面那個A背部鼓起來的肌rou,沒有來由地就想到了蕭問水,今天下午的那種悸動和焦渴再次降臨到他身邊。他甚至還想起了蕭問水的手指在他體內游走、戳弄的那幾下,酸軟難言,他想要繼續的時候,蕭問水卻抽身走了。云秋再一次進房門的時候,蕭問水正好處理完了手里的事情,起身準備洗漱。他剛走到門口就撞上了急匆匆跑過來的云秋,一頭撞進他懷里。他順手把這小孩拎起來,剛準備把他輕輕地丟到幾步路外時,云秋卻反握住了他的手,眼里一片委委屈屈的水光,帶著一些驚慌失措。蕭問水看了看他,問:“怎么了?”云秋整個人都成了桃色,像一只快被蒸熟的小螃蟹,走路也橫著走,步子歪歪扭扭的。他抓著蕭問水的衣角,低著頭,烏黑的發間露出兩只白里透紅的耳朵尖。云秋看起來快要哭了,磕磕巴巴地告訴蕭問水:“大哥哥,我的褲子。”“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