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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剛才一樣的讠周情,不過丁冉想著等會兒被插的是他,就動得少以保存體力,這樣一來,大多數時候都是丁冉在享受周敦陽的服務了。周敦陽幾乎將丁冉全身吻了個遍,那顆攢動的頭從下方又慢慢往上,停留在丁冉胯部。周敦陽在丁冉孛力起的器官上舔了舔,張口將濕潤的頂端含入口中。這是丁冉第一次被人含住小弟弟,那感覺是個男人都知道很爽,僅次于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丁冉喜歡周敦陽給自己kou交,但要他給周敦陽kou交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不是所謂的有沒有資格問題,只是丁冉一想到要自己用嘴去含住別人撒尿的地方,心理上那關就過不了——那實在是太臟了!沒等丁冉射出來周敦陽就吐出了嘴里的小弟弟,轉而去吻丁冉的唇。想到周敦陽的嘴才含過那玩意兒,丁冉就狠狠地皺起了眉,不過基于對方給自己kou交他卻不給對方kou交有點不公平的心理,丁冉還是忍著沒推開越來越靠近的臉。激烈的舌吻讓丁冉清楚地品嘗到屬于自己的檀腥味,不過好在周敦陽吐出丁冉老二的時候丁冉還沒射,味道不是太過明顯。一吻結束,周敦陽故意笑著問丁冉:“自己的味道怎么樣?”丁冉苦著臉答:“不怎么樣。”周敦陽哈哈一笑,明顯高興看丁冉吃癟的模樣。為了潤滑方便,周敦陽也讓丁冉換了跪趴的姿勢,丁冉順從地擺好姿勢,緊閉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周敦陽眼中。丁冉雙手撐在床上,雙眼看著身下的枕頭,突然菊花處傳來一身濕熱的感覺,隨即一個滑溜溜的東西鉆進了屁目艮兒。!臥槽周敦陽在給他舔肛在舔肛啊尼瑪!他是怎么做到的做到的!他都不覺得臟不覺得臟么么么?!丁冉徹底凌亂了,甚至連插)進菊花的舌頭變成了手指都沒發現。直到周敦陽的手指在丁冉體內轉動摳挖,丁冉才覺察到了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不過和自己插自己的時候相比也沒多少差別。潤滑做好差不多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周敦陽想給丁冉一個吻,丁冉卻眼疾手快地擋住周敦陽的嘴,臉色發黑地說:“別用你舔過屁目艮的嘴吻我!”周敦陽哭笑不得,也不想他舔的是誰的屁目艮?不過見丁冉不愿意,周敦陽也沒勉強,干脆地戴上套套直搗黃龍了。被周敦陽粗大的阝月莖插入的時候,雖然不至于痛得死去活來什么的,但那感覺可比便秘卡屎難受多了,畢竟哪坨屎能有硬起的又鳥巴那么粗?丁冉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深感慚愧,心想以后寫H的時候可不能有如之前所想的比喻,否則就太對不起用血與淚換來真相的自己了!丁冉亂七八糟的想法沒持續多久就被周敦陽接二連三的扌由插撞散,就算是因為寫的關系而比腦補帝還腦補帝的丁冉這時候也沒心思和精力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丁冉索性讓自己沉溺在這場忄生愛中。雖然出于一個男人的尊嚴不想承認,但周敦陽的技術明顯比丁冉好多了,當然一個雛鳥和一個歡場老手無論如何也是沒法比的。周敦陽因為之前是純1的關系,放不下面子叫)床,就算爽到了也忍著口申吟,丁冉可就沒他那個顧忌了,加上今晚過了倆人就各回各家不再有什么交集,不怕之后遇上尷尬,丁冉完全沒憋著,怎么舒服怎么叫。不像丁冉貫徹始終的后背式,周敦陽還換了正面和騎乘,丁冉都沒有異議地配合了。云銷雨霽之后,丁冉和周敦陽并排躺在床上。各自大干了一場,兩人都懶懶的不想動,最后還是饑餓感迫使兩人從床上起身。現在時間才八點過,丁冉和周敦陽分別在狹小的浴室洗了澡,再穿上衣服出門覓食去。樓下就有很多飯館,丁冉跟著周敦陽進了家手工面館,周敦陽點了大碗油潑面,丁冉點了大碗酸湯面。這個點吃飯的人很少,面很快據上了桌,丁冉咽了口口水,加了超出一般人食用分量的辣子和醋。周敦陽趁著攪拌的時候問丁冉:“這么愛吃辣,你是四川人么?”這時候的丁冉完全沒意識到周敦陽這么問明顯是不想和他一次撇清的節奏,只笑著說:“雖然很想說不是愛吃辣的都是四川人,但我的確是。你呢,哪兒人?”丁冉會這么問純粹是覺得別人了解了自己的信息而自己卻對別人一無所知對自己很不公平,所以每當一個陌生人問了有關他的什么信息,他也會追問對方的相關信息。但是周敦陽會錯意了,他以為丁冉這么問是因為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樣,遂心情很好地笑道:“我榆林的,那兒挺不錯,有時間我可以帶你去玩兒。”完全沒有明白周敦陽為什么突然笑得很燦爛的丁冉敷衍地“哦”了一聲就埋頭吃自己的面,周敦陽也沒在意,兩人就這么呼哧呼哧解決了兩大碗面。吃完飯后周敦陽本想等消化一會兒回賓館繼續做有利身心健康的運動,丁冉卻堅持要回學校,周敦陽想著來日方長,也就沒有多說。“麻煩你去退房,我就先走了。”“走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呵呵,沒必要。”雖然在開房的時候丁冉看到了周敦陽的名字,但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周敦陽,反正過了今天,他們就沒什么關系了。直到丁冉離開,周敦陽終究沒問出他的名字。05不作死就不會死回到學校已經十點過了,不過門禁十一點,丁冉不用太趕,正好菊花不舒服,丁冉也就慢悠悠地晃蕩在夜色籠罩的校園中。一路上還能看見一對對情侶親密地走過,丁冉目不斜視,心里其實已經忍不住無數次吐槽:秀恩愛作死……秀恩愛踢死……臥槽窩也好想秀恩愛QAQ丁冉緩緩地呼出一口濁氣,掏出手機給趙寧逸打電話。趙寧逸:“摩西摩西?”丁冉:“我跟一個男的上丨床了。”“……”“戴套沒?”沉默了幾秒后,趙寧逸的聲音平靜得詭異。丁冉忍不住勾起唇角,就算那個人不在身邊,就算看不見彼此,每次和他打電話還是忍不住露出笑臉,“放心吧,老子是那種沒有安全意識的人么?”趙寧逸冷哼:“就怕你精蟲上腦,什么都不顧了。”“嘿嘿,又不是喜歡的人,不至于把持不住。”“cao!你不會是搞一夜情吧?”丁冉一聽趙寧逸是真的生氣了,連忙把前因后果交代得一清二楚,巨細靡遺。趙寧逸聽完后罵了丁冉幾句,總算沒再追究,倆人又東拉西扯地聊了半天。人生中總有那么一個人,他了解你比你自己更甚,他與你親密無間,不是家人也不是戀人,卻在心底占了舉足輕重的位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