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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樣,竟是掏出了腫脹的陽物,狠狠地cao弄美人。而那夕貴人,本是想借著入廁來會一會塞北王的,卻是看見了這驚人的一幕,沒想到自己心念已久的陽物竟是入了別人xue中。她心知帝王對珮廷那近似變態的占有欲,如此這般只想將珮廷推入絕境。夕貴人返回席間,卻是將此事稟告給了李珩治,李珩治霎時色變。聽聞塞北王和自己的床奴竟在宴會中滾作一團,心中大怒。李珩治揮退了夕貴人,叫來慶公公前去查看,而皇后的父親心如明鏡,只等著帝王一怒,既是除了女兒在后宮之中博寵最大的阻礙,又傷了帝王似愛似欲的床奴,還挑撥了李珩治與塞北王的盟友關系。可謂一箭三雕。李珩治得了慶公公含糊卻肯定的答復更是怒火中燒,只想將那在別人身下呻吟婉轉的小人拖出去凌遲。他想抓著珮廷問問,自己是哪點薄待了他,讓他要去偷人。而這般一想,帝王卻是瀉了氣。哪點……自己是處處都薄待了他吧。幾年來,無數的無名火讓珮廷生受,無數次白日宣yin,無數次殘忍的調教。這些李珩治一直都知道,只不過不愿意去承認罷了。于此,他終究是軟了心腸,只讓慶公公派人將珮廷關起來,而塞北王那邊只做不知罷了。第13章第十三回臨別時分(完結)塞北王可不知李珩治心頭的彎彎道道,想著自己雖酒后亂性,幸了一名伶人也非大事,不如向皇帝討了回塞北去日日夜夜伺候才好。李珩治聽罷竟是也沒發火,只推脫這伶人身份特別,乃亂臣之子終生不得離開皇城。班紀也并非他不可,倒是頗為不好意思,早早回了塞北去。這外頭的事珮廷皆是不知曉的。那日事發之后,有太監領著他去了偏房,尋了太醫來驗過身,驗明他是中了yin藥。又請了嬤嬤來將他里里外外洗濯干凈后,便被罰在房中跪地反省。房子燒著火盆,也是上好的炭火并不覺得冷。但這每日清晨天剛亮就有太監伺候他起床,用過早上的湯食后就跪在房中,朝著帝王寢宮的方向,說是替帝王祈禱,替國朝祈禱。祈禱便是要心誠,于是每日除了晚間休息四個時辰,兩頓湯食和兩次便溺外,珮廷皆是跪在地上。半日靜心罰跪,半日抄寫經文。直到月余之后,李珩治才放他出來,得以見天顏。可憐珮廷早已跪壞了雙腿,竟是不得走動,還是那兩個小太監拖著才拖到了李珩治寢宮之外。珮廷不敢抬頭看帝王的面色,心中也早已平靜。無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懲罰罷了,如此這般都不知過了幾載,自己也年紀漸長,估摸著也不再得帝王喜愛了。“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錯?”李珩治倒是也不嚴厲,只輕描淡寫地問著。珮廷只覺得膝蓋鉆心的疼,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是搖了搖頭一言不發。這倒是讓李珩治傻了眼,何時那溫柔恭順的床奴,也學會了頂撞。“莫不是真看上了塞北王,想要另攀高枝吧。可惜他不要你,早已回塞北了。珮廷,你就死了這心吧。”珮廷仍是不語,不知上頭的人是如何認定自己想要伺候別的男人,想要另攀高枝。他抬起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帝王,第一次覺得心愛之人如此模糊。是什么時候開始,他的殿下不會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了呢,究竟是怎么兩人走到了今天這步。珮廷想不透,也不想想透了。倒是這一望,讓李珩治心里莫名其妙地驚了一下。想來這小床奴順服的姿態,不過是長年來偽裝,竟是騙過了自己,也騙過了所有人。如今看來,不過是笑話一場,李珩治不耐再與一個玩物較勁。既是不聽話了,那就不留便是了。“你是啞了嗎?”“陛下……”珮廷垂眸嘆息,也只是喑啞地喚了一聲。“若朕送你離開,你愿意嗎?”這句話如驚天之雷一般,敲醒了珮廷,離開……帝王的床奴,除了身死,就沒有離開的一日,如今自己也要成了那無名尸中的一具,歸于塵土了罷。珮廷撐起身子,死死盯著帝王,卻見帝王臉色毫不作偽,竟是真的愿放自己自由?可自由,真的有嗎?這副只會承歡的殘損身體,還有那壞掉的雙腿。自由不過是新的牢籠,關著自己生,關著自己死吧。如此想來,到是了結了心事。“陛下可還記得奴的生父,叛賊安王。”壓抑在心中數年的秘密,如今也是時候說出來了,“那年奴同生母獲罪沒入宮中,八歲那年凈身時差點丟了性命,是陛下救了奴一命。奴想著若是此生有幸得以報答殿下大恩,定不負陛下恩情。”說罷,向著李珩治磕了頭,“如今,陛下不再需要奴了,奴愿陛下龍體安康,河清海晏,時和歲豐。”“河清海晏,時和歲豐。呵,罷了,你以為朕不知曉你那點心思?朕會放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太監在身邊近身伺候?當初不過看你生的特殊,留你一條狗命罷了。李珮廷你可知,為了你一條狗命……”李珩治想說,朕的生母就那樣沒了,可他終究沒說出口,經年的故事,人都沒了還有什么可提的呢。如今,死去的人早已白骨森森,活著的人就一輩子帶著怨憾贖罪吧。李珩治揮揮手,自然有人將珮廷拖了出去。臨別前,珮廷望著陌生的帝王,覺得不過是幾年時間,竟像是過了一生。一年后。“陛下,皇后娘娘去了。”慶公公躬著身子,輕聲稟告給李珩治。如今李珩治皇權已穩,越發有了帝王的威嚴。既是慶公公自幼就跟在帝王身邊,也不得不越發恭謹,半分不敢大意。“知道了,著人好好發喪吧。”放下批改折子的朱筆,李珩治從未覺得如此輕松過。幾日前,中宮的父親死在了任上,李珩治不過稍稍透給了皇后,那女人就心領神會。此前是心死,如今倒真是一捧黃土,不留在人世受罪了。那自幼就壓在帝王心頭的大山,一座一座地煙消云散了。如今,父皇,岳丈,發妻,生母都已經離自己而去,真正的做了孤家寡人。畢竟是元后之死,雖不曾在后宮中掀起波瀾,卻仍如一層陰霾,籠罩著皇城。李珩治也覺察了幾分壓抑。他突然想起數年前那隱蔽的夾道盡頭,凈身房里陰暗的光線,如永遠照不透的陰霾過了一世一世。如今,似有那佝僂而單薄的身軀,掃灑著凈身房晦暗的庭院,等閑之時,也會傳出野有蔓草,零露溥兮,邂逅相遇,與子偕臧的曼妙歌聲,似那穿透了陰霾的光,撥開了頭頂的云霧罷。只這深宮之中再無美人歌語。第14章番外(一)良辰美景奈何時只待嬌女初長成(BGH)宋子辰從小就是在誠郡王府長大的。然而他既不是誠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