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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李珩治都只能撒在他身上,而唯有珮廷才能完完全全地接受。哪怕心里怕極了也不敢拒絕。“陛下,您進來吧,奴……奴好了。”珮廷遲遲無法動情,卻不能讓帝王久等,說著自己分開了后xue,請帝王破開自己的身體。李珩治本就心中煩悶,也不耐繼續等待,掏出硬物就湊上了珮廷的后xue。xue口嗡嗡地張闔著,淺淺地啜住了李珩治的guitou。李珩治再用力一個挺身,半根柱身就入了進去。xuerou纏著龍根,緊緊地握著,比平日動情時分還要緊上一些。“啊,陛下,陛下輕些。”李珩治今日也不言語戲弄珮廷,只抓著身下人的腰,深深入了幾次sao處,磨出了些許yin水之后就隨性地cao弄。頂得深些了,珮廷就叫的sao些,磨著xue口了,小床奴就含得緊緊的生怕下一刻帝王就退了出去。這般配合,著實讓李珩治入得舒暢了。珮廷今日只用了少許食水,前庭并無反應,心中害怕帝王折磨他的小物讓自己尿水。還好今日李珩治并未提起這事,只用他的后xue,入了千百次后也未射在里頭,卻讓珮廷含著guitou全數射在了珮廷嘴里。這是第一次為帝王吞精,有些腥臊,但珮廷還是乖乖吞下了全部。看著床奴如此乖巧,李珩治有些后悔將人遷了出去,又不愿隨意更改自己的決定,只能安撫地摸了摸珮廷柔順的長發。他撿起落在地上的布條,戲弄地說起,“這纏布條朕替你收起來,哪一日不乖了就把你下頭堵得死死的,讓你只能尿在布條里。”珮廷低著頭,似有幾分羞澀。李珩治見他如此乖巧,便對他許下那虛無的諾言,“你乖些,朕就待你好。”又見珮廷臉上的情欲尚未褪去,自己卻有了幾分疲憊,“你也回去吧,朕也去休息了。”珮廷不知道何為乖一些,他一向聽話,不惹是非。此時也只能默默點點頭,跪著恭送帝王回寢殿,自己收拾了一下下身,披上紗裙往外頭走。剛出了大殿才想起來,宮中早該落鎖了,自己一人卻是哪里都回不去了。正不知該去何處過夜時,殿下身邊最得用的慶公公卻是上前來,舉著一盞小燈。“跟老奴來吧……”珮廷道謝后跟在慶公公的身后,不知道前方的燈盞是不是陛下留給自己些許的溫柔。第11章第十一回野外情事(H)中秋宴過后自是秋狝,秋狝正是臣子一展風采的時候。皇帝尚年輕,也沒有子嗣,自是沒有皇子肆意作樂。李珩治倒是在第一日去打了獵,那帝王不管狩獵了什么自然都有人捧著說些好聽的話。白日里用不完的精力放在了狩獵之上,宴席中還得與臣子周旋。到了夜里李珩治卻不愿安閑,只想尋了那小床奴來尋歡作樂一番。只這小物去了教坊司跟著嬤嬤學唱曲,嚶嚶呀呀吊著嗓子也不知要去伺候誰。這身份變了自有新規矩,不得隨意伺候天子,然而不過是個伶姬,偷梁換柱尋來皇家別院伺候帝王床榻也不是難事。翌日晚上,就有慶公公帶著身著宮女服飾的珮廷悄悄進了皇帝的院子。珮廷有些害怕伺候帝王,不知每一次相處之后迎接自己的是懲罰還是贊賞。一來二往次數多了,難免也對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有了幾分恐懼。但他又習慣了男人的身體和氣息,推脫不了那份渴望帝王疼愛侵犯的情愫。李珩治將珮廷脫了干凈,替他披上自己的外袍,牽著小物出了房門。珮廷如往日伺候帝王一般時,套上了腳上的金鎖鏈,步伐不大,也行走不快。安靜的庭院里金鏈碰撞細碎的聲音,雖不似那絲竹一般yin靡,卻是更有幾分隱晦的情色。珮廷雖然有外衣遮蔽,但這內里裸露的羞恥卻讓人難以自持的羞澀而動情,看上去竟卻是格外動人了幾分。李珩治也沒走遠,只將人帶來院中石桌旁。命珮廷自己撩起衣服,伏趴在石桌上露出羞處。那多日不承歡的后xue緊緊闔攏,看不出半分伺候過男人的痕跡。李珩治摸出一根玉質假陽,挑開那羞人的后xue。“含那般緊做甚,珮兒松松口。”這又非真是那小嘴,說張開就能張開。珮廷努力放松自己的后xue,卻只惹得帝王狠狠地掌?腿根。那磨在石桌上的前庭有些疼,卻惹的珮廷呻吟出聲。“上面的嘴倒是松開了,再叫幾聲聽聽。”李珩治不急著入xue,只挑逗著珮廷,不讓他好過。珮廷叫了幾句陛下,輕柔地求男人入了他的saoxue。可李珩治卻壞心地讓他唱曲,挑了那里男女相愛的詞句讓他唱。珮廷心下大驚,心知自己在教坊司的一舉一動也都是在帝王眼中看著的,沒想到那教坊司得閑的午后,自己那清唱的小曲也是被人記在案中報給帝王了。珮廷只得喑啞地唱起了那求愛的詞句,每每唱出一句,李珩治就用假陽插一下他的后xue,每次入得都不深,卻入得極狠,次次都插到了那動情的地方。等珮廷唱完,那緊緊閉合的后xue也早已松軟不堪,甚至流出一點零星的腸液,濡濕了帝王手中的假陽。李珩治將人翻了個面對著自己,讓珮廷將假陽上的濁物舔干凈,自己卻扶著腫脹的陽物深深入進了珮廷的xue中。“啊,陛下進來了,好燙。”珮廷抓著帝王的衣袖,如那浮萍一般隨著帝王的抽弄起伏。李珩治一邊入著xue,一邊抽打著珮廷的臀rou,吃痛的身下人便會隨著拍打而含緊了xue中的大物。這般隱密的服侍讓帝王的龍根舒爽不已,情事中的李珩治比平日要溫柔許多,也不多話,只按著珮廷狠狠入xue,兩人都得了趣。秋日夜晚的風吹在身上有些涼,帝王倒是衣冠整齊,只拿出了胯間的大物,而這腫脹的大物也埋在珮廷濕熱的后xue之中,半分不覺得清涼。這野外有幾分野趣,帝王倒是爽了,苦了伺候的人裸著身子,有幾分涼意,又得忍著羞呻吟給帝王聽。珮廷知道這院中暗處必有公公守著,這是為了帝王的安危,但這伺候床榻之人卻要被人看了去,心里羞恥不已。李珩治似乎是知道珮廷在做何想,命他將外袍盡數脫去,自己坐在石桌上分開雙腿。珮廷羞得微微發抖,卻只惹來帝王的拍打。“快些自己分開你的小嘴。莫不是要朕來服侍你?”珮廷只得一只手分開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扶著帝王的欲根,讓那guntang的男根入進自己的xue中。這般入了千百次,李珩治終于泄在了珮廷溫熱的xue中。珮廷不敢讓自己臟污的yin水沾濕了帝王的龍根。情事結束后規矩地跪了下來,那院中鋪著的石子磕得自己膝蓋疼痛不堪。珮廷扶著帝王般軟的陽物,用口舌細細替他清洗陽物上沾著的穢物。李珩治終是起了壞心,明知暗處有人守著,是為了自己的安危,卻絲毫未曾顧及這身下人的臉面。這野外交合,也只有對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