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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松散擾了帝王的興致。珮廷哪知中秋這日皇帝一時興起,非要看自己如何用冰柱練習(xí)。帝王自然不可能去平日珮廷做功課的臟污之地,故而嬤嬤將一應(yīng)用具帶來了寢宮偏殿請帝王觀看。那用的冰柱也不是平日里隨便的一根,而是細(xì)細(xì)雕了紋理,模仿那張牙舞爪的粗大陽具。這冰柱也是別用用天,中間還鑿出了一段中空,珮廷不知這yin具作何用處,只能乖乖躺在刑椅上,任由他人講他固定住。“這是要將冰柱放到珮兒xue里去?”李珩治不解這算是什么調(diào)教,不愉地開口問張嬤嬤。“回陛下,這冰柱是為了刺激床奴后xue的敏感度,放進(jìn)去后必須要用力收縮xuerou,讓冰柱加速融化,若是不能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化掉,就算是功課不合格,要補罰。”說罷就有人將冰柱放進(jìn)了珮廷的后xue里。珮廷心里害羞,如此多的人圍著自己,為帝王解釋這些刑具是如何加在自己身上的。“今日奴婢準(zhǔn)備的冰柱和平日練習(xí)所用的有所不同,這冰柱中空,若是放上一顆明珠在其中,就可以看清這后xue里頭的景致。”張嬤嬤看著帝王臉色稍緩,似對此有所興趣,做眼色讓人奉上明珠。李珩治親自將明珠放進(jìn)冰柱的空心里,微弱的光照著珮廷的后xue,雖朦朦朧朧看不清里頭的景致,卻能隱隱看見那殷紅的xuerou含著冰柱不斷收縮,而那化去的水就順著腿根流在了地上。“都出去吧。”李珩治將人都趕了出去,只留自己和珮廷在房中。“珮兒,睜開眼看著朕。”李珩治對著珮廷微微笑著,就像一個親密的愛人,然而卻用手刺激著珮廷的后xue,激得身下人一陣呻吟。“陛下,奴xue里好難受。”珮廷覺得后xue里流出來的水就像是失禁物一般,那么羞恥,而帝王的手輕輕地?fù)崦约旱臅帲瑓s比狠狠插入自己還要來得難受。“哪里難受了?朕看珮兒都爽得出水了。”“陛下,奴想要您的龍根,冰柱……冰柱太涼了。”邀寵的話說出口時總是有幾分難堪,可況自己四肢都被固定著,只能張開xue口任人玩弄。“乖乖,你好好將這冰柱含化了,朕就cao你,把你cao得燙燙的好不好。”李珩治親吻著珮廷的眼角,又解開他的衣襟,挑逗著胸前挺立的奶頭。“啊,好舒服陛下,奴奶頭發(fā)sao了。陛下,陛下。”珮廷抓不住任何東西,只能生受著這折磨人的愉悅。受過調(diào)教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點刺激,尤其是帝王充滿暗示的刺激。珮廷只能在帝王的把玩之下愉悅的呻吟,企盼李珩治能好心給了他痛快。李珩治被珮廷小貓叫春似的聲音喊的脹疼,只將珮廷后xue里的冰柱一把拔出,“乖乖,給朕含一含就cao你下頭。”說罷,將那紫紅的陽物伸到珮廷嘴前。“陛下,求您解開奴手上的繩子,奴好伺候您。”珮廷小聲地詢問著帝王,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用嘴乖乖含,莫要多言。”珮廷無法,只能仰著頭努力含弄帝王的陽物。這般養(yǎng)著脖子有些吃力,而底下松軟的xiaoxue沒了物件只覺得空空的難受。好在帝王之讓他含了一會兒就轉(zhuǎn)而入了他的后xue,龍根入進(jìn)xue口時,珮廷覺得那酸酸而脹疼的感覺,怕是世間極美。“陛下,陛下,奴給您入透了,太大了些。求您疼惜。”剛剛用冰柱開了身的后xue還太緊致,碩大的龍根進(jìn)去還有幾分不適。可李珩治早已忍不住了,只想蹂躪著乖巧順服的小床奴,想要將他cao壞了去。“乖乖,忍著,忍忍就舒服了。”李珩治再不顧珮廷動人的呻吟,只朝著那最里頭入了去,每一記都極狠,將身下人cao得除了厲聲尖叫,再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舒不舒服,朕cao得珮兒舒服嗎?”見小床奴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淚,李珩治壞心地問著羞人的話,還用龍根狠狠頂了一回珮廷后xue的sao處。“好舒服,陛下,陛下,奴美死了。”“那就死吧。”說罷不再言語,只抓著珮廷那被束縛起來的雙手,狠狠地cao弄著,直到他前庭管不住失禁了,李珩治才舍得在里頭射了一回。龍精濃烈的味道在室內(nèi)緩緩散發(fā)開來,李珩治將陽物抽出,用手指攪了一回珮廷的后xue,將那沾著jingye的手指喂到珮廷嘴邊。“看看你將朕的手指弄得多臟。”珮廷張嘴含住李珩治的手指,舔弄著上面的jingye。“好吃嗎?小啞巴。”珮廷知道帝王對自己的沉默不語不滿了,羞著臉點了點頭,“好吃,珮兒最喜歡吃陛下的jingye了。”“那你乖乖把saoxue里頭的jingye都吐出來,朕喂你吃。”珮廷愣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放松xue口,這實在是太羞人了,怎生能吃xue里頭的jingye呀。“陛下……饒了奴吧。”“哈哈哈,騙你玩呢,你也信。”李珩治將他身上的束縛解開,“起來去洗洗干凈,今日朕就不來陪你了,好生休息。”中秋宴。帝王遲遲未到,皇后高高坐在上頭,下面有名分的妃嬪陪侍著。到了開宴時分李珩治才踱步進(jìn)來,皇后領(lǐng)著一眾妃嬪給他行大禮問安。那等久日不得見天顏的妃子早就忍不住偷偷打量陛下,只怕自己懷春的目光沒能讓陛下看見。這等場面李珩治也是見怪不怪,要說這眾妃嬪里頭,也有一兩個他喜歡的,那夕貴人就是小選選上來的侍女,因著聲音悅耳被李珩治幸過一回。然而身份太低,李珩治不愿讓她誕下龍種,每次侍寢之后都賜下了湯藥,可憐那夕貴人小小年紀(jì)就落下了下腹疼痛的毛病。然而宮中妃嬪眾多,帝王又并不貪戀美色,xue內(nèi)久旱的女子仍是嫉妒夕貴人能得恩寵。席間,有教坊司訓(xùn)練的美人獻(xiàn)舞,倒也是一博帝王開懷,連不得李珩治待見的皇后都被夸了一回御下有方。只這皇后生來就沒有享福的命,李珩治才剛夸了她,皇后就因惡心在一旁悄悄干嘔著,被李珩治看了個正著。這下李珩治臉就垮了下來。“皇后這般,不是有了吧。”李珩治輕聲對皇后說著,下頭的妃嬪聽不清兩人的話,還以為皇上在與中宮調(diào)情,心里皆是嫉妒不堪。“陛下,臣妾也不知為何這般,已有好幾日了。”“哦?請?zhí)t(yī)看過了嗎?”“未曾。”“未曾……”李珩治斜著眼看著皇后,“莫不是打算暈倒在這宴席之上,好讓這闔宮上下都知道,中宮娘娘懷了龍種……”李珩治并不意外皇后懷上了龍種,自己遲早需要一個太子,而太子身份貴重,并非隨意哪個妃嬪都可以誕下。只是李珩治厭惡面前女子,就和她那姨母一樣,不過是借著龍種邀寵的賤人。那年糟糕的記憶涌上心頭,那也是個中秋宴,也是這般和樂融融。然而,貴妃的喜訊就是李珩治的噩耗,他充滿陰霾的日子也是從那個中秋宴開始的。“臣妾不知陛下為何如此說,臣妾只是不敢確定……臣妾……”皇后正想說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