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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事上算是合格的。雖作為太子時不得皇帝寵愛,甚少有那儲君威儀,但少年勤奮好學,先天聰慧也彌補了后天的不足。自李珩治登基一年多以來,雖不說富國民強,卻仍是內外安定的,唯有那北域屬國稍稍不在掌控之中。是日,李珩治在御書房見過臣子后,正批改折子,冬日里地龍燒的暖和,看著看著也不免有幾分倦態。這時一個面生的小太監佝著腰進來送上湯水,那小太監纖弱不堪,只那腰身看著就是盈盈可握之態。李珩治慣用了老人,很少讓面生的小太監進來伺候,故而發問。“抬起頭來。”小太監不敢不從,抬起頭讓帝王打量,視線卻恭敬地下垂。李珩治見這小太監生的極好,眉清目秀,約莫還有幾分雌雄莫辨的味道,想來是從小養在宮里,那下頭全騸的了太監,才會如此可愛。可這宮中的太監除了罪臣之后才會全騸,李珩治一時間也想不到有哪家罪臣之后是沒入宮中了的。“你師傅是哪個?怎生放你進來伺候茶水?”小太監似有幾分緊張,只怯怯地答話。這悅耳的聲音卻是取悅了冬日里懶綿的帝王,聽著無比舒服。李珩治想著若是這般小兒在身下承寵,怯怯叫著陛下該是有多美。“你今年幾歲?”“回陛下,奴才今年虛歲二十。”李珩治沒想到這小太監竟有二十,只比自己小四歲,看著容貌似才十五六。這男寵一流一般要從十四五歲開始細細調教,也不知這般歲數了,司寢還能有法子調教軟和不。李珩治在情事上向來不避諱宮人,御書房中雖有幾個太監守著,但自己又不是要在這里白日宣yin,不過是要向個小太監問話而已。“你叫什么,愿意伺候朕嗎?”小太監不知帝王為何如此詢問,這闔宮上下,誰不是伺候皇帝的奴才呢。小太監大著膽子直視了一回龍顏,見帝王用那含著情欲而戲謔的眼光看著自己,歷時三刻就明白了這伺候的意思。“奴才賤名珮廷,奴才愿意伺候陛下。”說罷珮廷深深地向帝王行李,誠服之態盡現。“你可知如此伺候男人?”如此直白的話問得珮廷羞紅了臉,李珩治見小太監如此面薄更是想要戲弄一番,“珮兒起來,先將褲子褪了讓朕看看你下頭美不美。”殿中還有其他人在,珮廷雖覺得心中羞恥,卻仍舊乖乖褪下褲子,還主動將外袍卷起來將自己的下體完完全全展示給帝王看。李珩治撥弄了一番珮廷殘缺的前身,“珮兒臉生得這般美,朕還以為是全騸了,這小物留著半截是做何用?”李珩治問得隨意,珮廷作為奴才卻要好生回答。珮廷低著頭,只敢小聲答話,“凈身房的哥哥憐惜奴才,留著半截讓奴才管住下身,不要隨意便溺。”這實在是太過羞恥了。“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珮兒出去讓人領你去司寢嬤嬤那里,好生洗干凈了,晚上朕就來疼你。”李珩治龍顏大悅,讓珮廷不著下衣就退了出去。雖說那外袍也都遮住了,珮廷還是覺得難堪,他知道從今日起,自己就和普通的太監不一樣了。從今日起,他的每一處都歸帝王的喜怒哀樂管著,不可以有半分讓帝王不喜。司寢嬤嬤張氏見人帶了個如此乖巧憐人的小太監來,卻沒有半分心慈手軟。這伺候帝王的小貓不可有一點脾氣,定要軟軟和和才好。珮廷躺在一張大躺椅上,手腳都被分開束縛起來。張嬤嬤著人給珮廷念過一遍侍奉皇帝床榻的守則,讓珮廷好生記著,若是晚間考察忘了一星半點,就要領罰。珮廷在心中默默記背,還沒等默念完一遍,就有小太監上前來替他戴上口球,又往他后xue里插入了一根細細的軟管。珮廷嗚咽著承受了身后的軟管,卻不知這才是個開始,那小太監又從他鈴口里插進去了一根更細的管子,那滋味疼得珮廷繃緊了身體,讓他想起了那日凈身的疼痛。原來,那守則里說的戒除葷腥,每日早晚各洗濯前庭后xue一次是這般的滋味。小太監給珮廷前庭后xue里都灌入兌了藥粉的溫水,讓珮廷好好夾著不準xiele出來。珮廷忍得難受,只壓著流出了淚。那張嬤嬤見狀,只狠狠抽了珮廷臀尖一下,“下賤的床奴還敢拿喬!”珮廷哪經得住如此刺激,含不住那軟管后xue立馬xiele出來。平日里他就少食葷腥,但總歸不太雅觀。加之張嬤嬤出言訓斥,只讓這少年更加難堪。“做奴才的就不該有半分不守規矩,讓你xiele嗎?”說罷又狠狠抽了珮廷會陰一下,這下前庭也忍不住吐了水。“還吐水,真是不懂規矩。”這一次張嬤嬤讓小太監往珮廷前庭后xue中灌了更多兌了藥粉的水,然后將那xue口狠狠堵了起來。珮廷只覺得腹中翻滾,疼痛難抑,卻遲遲得不到泄身的命令。直到實在是快到極限了,張嬤嬤才放了束縛讓他泄身。人前排泄雖羞恥,此時珮廷卻顧不上了。什么臉面禮節都比不上排泄的快感。珮廷不知,這水中混了催情的藥粉,這般多用幾次,身體就會變得敏感而sao賤。經不起半點撩撥,只如那雌獸一般,只懂得交歡。等里里外外都洗干凈了,已是傍晚,張嬤嬤替他斷了食,又換上薄薄的長衫。冬日里的下人房只燒了炭盆,珮廷覺得手腳發涼,但心里卻覺得甜蜜不堪。他早就想近身伺候陛下了,沒想到還能等到床榻間侍奉陛下的一日。定是自己的祈禱讓上蒼聽了去,才讓他有這般福分伺候陛下。斷食也好,洗濯身體也罷,這些若能換的陛下的一次憐惜,就夠了。是夜,珮廷跪在帝王寢殿外殿里等著帝王召傳。不一會兒就被人領了進去。李珩治見腳邊跪著的小物似比下午還要軟和幾分,想來果真還是司寢有辦法。“嬤嬤替你洗過了?”“回陛下,奴才的賤xue已經洗濯干凈了。”守則里稱,這床奴的后庭只能自稱賤xue,珮廷不習慣這樣的稱呼,卻不敢觸怒帝王。“那嬤嬤有教你怎么伺候朕嗎?”這初次實在是太趕,珮廷還沒來得及學如何伺候男人就被送了過來。“奴才愚笨。”李珩治也不治罪,只抱起著軟若無骨的小太監放在腿上。“看著朕。”珮廷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珩治,純情而勾人,“不會沒關系,朕來教你。”說罷拉著珮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陽物上,“好好伺候它知道嗎。”珮廷并不會伺候陽物,只能愣愣地上下擼動著,這般不似作態的單純很是取悅帝王。“若是不會就含一含它。”珮廷聞聲紅著臉跪在腳踏上,輕輕地含住了帝王的龍根。雖沒受過訓練卻知道要收起牙齒,好好吞吐。“好珮兒,含深些。對,就這樣含深些。做得真好。”帝王的勉勵讓珮廷更加賣力地吞吐,好幾次都深到了喉頭,那般擠弄著帝王的陽物,讓李珩治差點射了出來,“含那般緊做甚,yin蕩的小物。”李珩治抓著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