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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送給方然當手鏈用的,但是后來被方玉找到了更下流的用途。方然瞪著方玉,咬牙威脅:“你敢!”方玉被他的態度氣樂了,低頭給小方然仔仔細細纏了一圈,才呵呵一笑:“你猜我敢不敢?!?/br>他保持著微妙的笑意,將強度又調高了一檔。然后后退兩步,坐在了凳子上,雙手十指交叉疊于下頜,欣賞方然額頭上滾落的汗珠。他一邊好整以暇地用可愛的玩具控制方然的身體,一邊不斷向方然提問。“傷哪了?”“疼不疼?”“傷得深么?”“想到過可能計劃失敗么?”“想到過可能喪命么?”“聽說你被蟲王整個從機甲里拽出來了,感覺如何?”方玉以為自己面無表情聲音平穩,然而微紅的眼眶卻把他的偽裝撕了個粉碎。方然滿腔迷茫怒火都被澆滅,他倒在床上,覺得這情景真是讓他又氣又怒又好笑又心酸,還有點羞窘。方玉卻還在審視著他,逼問他答案,他一不留神忘了給反應,方玉頓時沉下臉,給他來個電擊。方然猛地弓起身子,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我cao你大爺!”方玉眼皮抬也不抬:“你倒是去啊。”頓了頓,又問:“知道錯了么?”方然莫名其妙,他被快感和痛感折磨得指尖都在發抖,還在艱難地保持自己的上將人設:“哪里錯了?我贏了,活下來了,只不過受了點小傷——唔!”方玉把遙控往地上一摔:“只不過?小傷?”他冷笑,“你身為指揮官,上前線懟就是失職!整個星聯扛得住蟲王的只有你方然一個么?你手下那個雙SS呢?讓你一個老頭子上戰場,他是廢物么!”方然也怒了,手銬被扯動的嘩啦作響:“他才17歲!萬一心理素質太差死了怎么辦!”方玉冷笑一聲:“要我說幾遍,你是第三軍團團長!全星聯十大上將之一,你是ε星系的總指揮官,你的命比他值錢太多,一個雙SS,死了就死了,你如果出事,后果該多么嚴重——”“你閉嘴!”方然也氣炸了肺,“當年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你怎么一直沒變過?你是怎么被撤職又被告上軍事法庭的難道忘了么?你要我像你一樣被監禁查看么!”這話一說出口,方然就意識到不妙,他好歹也活了幾十歲,再也不是以前那樣的愣頭青,馬上打住話頭,慌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方玉卻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走過來把他的軍裝扒了個干凈,然后打開那個方然頭痛無比的抽屜,就像打扮娃娃一樣,把那里頭的東西,一件件裝飾在了方然充滿魅力的軀體上。方然心里有點慌,但知道自己踩了雷,老老實實地任方玉折騰。然而在方玉拿出一根棉簽似的棒狀物時,他卻變了臉色。這個東西是已經化身為手工帝的方玉無意中倒騰出來的,材質是一種記憶金屬,就是熔點低,材質軟,韌性高,接觸到液體就會產生輕微的黏性。把這玩意放在尿道口頂端,沒一會,它就會像具有自我意識一樣緩緩流淌下去,順著尿道的形狀形成一根柔軟細棒,最后吸附在前列腺上。其實那感覺雖然很怪異,但不僅不疼反而很爽,然而那種強烈侵犯感和無力感,讓方然很抵觸這個。他剛想說不,又偷偷抬眼瞄了一眼方玉冷淡的神色,默默地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做好被方玉玩一晚上的準備。……好吧,他得說,好歹方玉還沒氣到拂袖而去的地步,只要還肯來一發,那么事情就不算糟糕。然而事實證明,方上將就算已經位高權重,在方玉面前,仍舊很甜。方玉只是簡單的伸出手給方然佩戴玩具的動作,就把方然折磨得七葷八素,面頰泛紅,yinjing飽脹,尾椎泛上一陣強過一陣的強烈酸麻。他不像方玉,被cao時抖Mcao人時抖S,他沒有特殊性癖,然而只是方玉簡簡單單的碰碰他,也足夠他把持不住。方玉卻退開了。這個看起來開朗陽光的英俊男人,撤下了一貫懶散的笑容,唇線平直。他抱臂站在方然不遠處,看著對方深陷情欲,然后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事實證明,就算過了幾十年,哪怕情商為負的方然都開始摸索另一半的雷點,情商為零的方玉生氣后卻仍然只有這一個模式。方然又懵了。塞在體內的跳蛋猛地強烈跳動起來,檢測到他急劇上升的體溫,胸前的熱感式乳夾開始收緊。方然難耐地喘息著,呻吟卻被堵在了口球中。他試圖放松因快感而緊繃的身體,然而每一寸皮膚都像是敏感到了極點,哪怕是輕微的摩擦都令他頭皮發麻。體內的前列腺被從后面和前面一起折磨著,不算太重,然而這如同隔靴搔癢般的快感,卻絕對足夠令人發瘋。這洶涌的情潮,讓他想要射精,然而yinjing卻被恰到好處地束縛起來,出精口更是被扼住,雙腿和雙手也箍得死死的,他好像除了接受這一切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方然將頭埋進枕頭里,心里哭笑不得地想,所以……他這是被放置py了?Part51在之前放陳睡離開的時候,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手腳——只要陳睡靠近01能夠感知的范圍,01就能收到我的留言。我將一切都原本地告訴了01,包括我從陳睡口中推測出的,這座畸形的母巢被創建的根本原因——陳鶴瘋狂地癡迷方然的父親方奕,為了幫助當年被蟲族擊潰的方奕重逢巔峰,他由軍轉政,并開始打著科學院的幌子進行人體實驗研究AI,并期以將其作用于軍事上,期以借此幫助方奕。后來,他壟斷了所謂新能源市場,將其優先供給第三軍團,剩下的用作利益交換提供給其他軍團。他犧牲掉了一整個星球的人,塑造出了一個聲望最高,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將軍,和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昨晚我思考了很久,仍然沒有找到能夠在不動搖方家的前提下,揭露出這一切的方法——我是個軍人,是個學生,是個實驗品,是個孤兒,然而無論哪個身份,都沒有點亮“謀略”的技能點。殺死陳鶴、捅破真相很容易,但陳鶴與方奕兩家交好上百年,陳鶴因為這種原因倒了,方然怎么辦?伊達怎么辦?陳鶴幾乎算是方然的另一個父親,方然那么孺慕他,真相被揭開會很痛,我真的不忍心,讓方然去承受。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在知道一切后,要如何面對方然。我甚至有點害怕。我害怕見到方然,我害怕看到方然的臉,我害怕看到方然赤誠而熱烈的目光,我害怕自己,會像憎惡陳睡一樣憎惡方然。我知道他是無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可能他的父親方奕也是——可是陳睡難道就知道這一切了么。這是一筆爛賬,而我不敢對自己產生太大的期望,期望我能夠在剩下的光陰里,不會對方家有絲毫的遷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