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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連動動手都難以做到。再后來,我親愛的小伙伴01變成了rou炸天的超級AI,在某次我被植入大腦芯片后跟我聯系上了,然后經歷了各種波折,最后我們雙雙逃走了。“事情就是這樣。”終于把這個冗長的裹腳布扯完了,我長長吐了口氣,笑著看向方然:“雖然過程有些挫折,不過結局都算圓滿,對吧?”方然將我攬在他懷里,緊緊摟著:“嗯。”我垂下眼,側頭去吻他修長的頸項,力度漸漸變大,改為撕咬。這個時候,沒有比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更能緩解情緒了,無論是我的還是他的。“我想cao你……”我舔著他,含含糊糊道。他張開修長的腿,盤在我的腰上:“好。”高潮的時候,我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俯下身吻他。方然與我接吻,又偏過頭笑著說:“你流了好多汗,落在我身上好癢。”我捂住嘴,努力讓眼眶中的淚水平息,讓聲音里的顫抖不泄露出來:“嗯。”其實還有一些我沒給他講。比如,過于頻繁的實驗,已經摧毀了我的身體。現在我能行動自如,靠的純粹是S級基因的力量撐著。我的器官早就開始衰竭,更好笑的是,不僅如此,我還有很強的耐藥性。如今能對我產生作用的藥物,簡直少的可憐。我最后的下場,大概會像爛泥一樣整個人爛掉吧。我死了無所謂,但是方然怎么辦?最好還是先打個預防針什么的……比較保險。完事以后,我和方然頭靠著頭玩彼此的手指,都有點懶懶的,誰也不愿意去洗澡。我看了他一眼,有心試探他對“分手”的反應,于是用玩笑似的口吻說:“方然我給你講,我可是把最后一點底子都交代了,以后我們分手了,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能和別人講——否則我是真的藥丸。”然后方然……方然炸了。很久沒見他炸過,這次尤為帶感。我被他騎在身下,訕訕看著他憤怒到扭曲的臉,企圖用插科打諢糊弄過去:“快下來,屁股不疼么?”方然沒說話,把我的手腕捏的咯吱作響,一臉想把我小黑屋的表情。我生怕他就這么黑了,絞盡腦汁地找借口:“那什么……主要是我還沒見你爸,他老人家如果不喜歡我,要棒打鴛鴦怎么辦。”平地飛來一口鍋,直直扣在方上將背上。我在心里默念,方老爺子對不起了,給你上眼藥純屬戰略性風險轉移,迫不得已。果然方然的臉上好看了點:“不會的。”我胡攪蠻纏:“你說不會就不會?”他的臉又黑了:“你很盼著和我分手?”我蔫了:“沒……沒啊。”想了想,我觀察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又添了句,“如果……我說如果……咱們到時候分手了,你會怎么辦?”方然斬釘截鐵:“不可能。”“萬一呢。”方然抬起眼,一雙烏黑的瞳仁專注地凝視我。“以后我會怎么樣不知道,但現在的我——”他輕笑了一聲,把我抱緊。“我可能會發瘋吧。”我如墜冰窟。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說的事(十二)01偷偷地問方玉:“你為什么不全部告訴方先生?”方玉也偷偷地回01:“因為我不敢啊。”01很奇怪:“為什么不敢?”方玉擺了擺手:“跟你解釋不清。”01是個AI,雖然有了感情,本質上卻還是一堆數據,對于這些沒法用公式換算的東西,它掌握得并不是很好。它想了想,又問:“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又不敢告訴方先生,那為什么之前要答應他呢?”說完又補了句:“跟你分手都想發瘋,如果你真死了方先生的反應……抱歉,我計算不出來。”……扎心了,老鐵。01一般不犯二百五,但一犯起來真是要人命。方玉被穩準狠地捅了一刀,臉都疼白了,半天才緩過來,忽然嘆了口氣說:“我大概有點自私。”01沒懂。“如果說一個不要臉又冠冕堂皇的理由,大概是情之所至,無法自已——”方玉頓了頓,自嘲地笑了笑:“但是就算到時候我給方然留了個惡意滿滿的BE大禮包,我也不后悔答應他。想想老子是他死了的初戀,讓他一輩子就算娶妻生子都忘不掉,我居然覺得心里挺爽。”一條爛命,換回了方然的一顆心,就算死了也是賺到了。他合上手中的,偏過頭,溫柔地注視著坐在地毯上,和草莓玩的正歡的方然。“我大概,真的很壞。”Part47飛船抵達塞浦路斯的前一晚,方然給我講了點八卦當睡前故事。方然他爹和陳睡他爹,一個搞軍事一個搞學術,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當年兩人一起進了星聯軍大,畢業后雙雙參軍,方叔叔前線作戰,陳叔叔轉為文職,一直做軍醫,然后兩人結識了孔蒂家的兩姐妹,jiejie嫁給了陳叔叔,meimei也就是伊達,嫁給了方叔叔。在十多年前,兩位叔叔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偷襲受傷,方叔叔繼續帶領第三軍團,陳叔叔卻退了下來,醉心學術,進了星聯科學院。這次他來到塞浦路斯,是聽說這里被發現有一種罕有未知放射性元素的土壤,其放射物質可以作用于人體,激起細胞活性。然而沒想到正逢塞浦路斯叛變,陳叔叔被圍困了。我們的計劃,就是在找到陳睡父子的所在方位后,利用手頭的人制造小范圍sao亂,再趁機將人帶走。而我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潛回曾經待過的實驗室,解除掉那個高額的黑市懸賞令——如果可以的話,摧毀那個破爛地方,把BOSS一并解決就最好不過了。至于R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現在根本沒有余裕去思考,越接近塞浦路斯,我的不適感就越強,在方然面前若無其事已經耗費掉我所有的精力了。“說到這里,”方然抬起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其實我一直沒明白,為什么塞浦路斯會忽然叛變。這顆作為補給站的低級星球,是當年我爸和陳叔叔從蟲族手中奪回來的,后來也一直很乖地,源源不斷地為前線輸送能源。事實上,在他們起義的前一個月,才又送了大批軍用燃料給老頭子——他們怎么說反叛就反叛了呢?按理說,如果覺得對能源的要求太苛刻,不應該先遞交減免的提案么?況且,如果反抗聯盟,難道他們要跟蟲族合作?”我本來打算泡一杯熱牛奶喝,聽到方然的話,有點詫異地抬頭:“什么?”“誒?什么什么?”我皺著眉看他:“輸送能源……難道你不知道,塞浦路斯只是一顆很小很小的人造星球,貧瘠得要命,幾乎沒有任何生產力么?”“誒————!?”方然讓草莓打開光屏,上面是塞浦路斯的資料,“它是顆迷你型人造星我知道,但他不是新型能源加工基地么?七年前塞浦路斯發現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