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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個破爛玩意兒的確看不上眼。算了,下次給他做個更好的好了。正好我可以自己用。理了理心情,我伸手去,想把那個愚蠢的空間鈕拿回來,他卻猛然攥緊拳頭,把它牢牢握在手中。然后一伸手,把我往他懷里按。“方世玉。”他聲音淡淡的,又伸手把我的頭摁在他的頸窩處——我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做這個動作,問題是我們一樣高他這樣我很難受誒:“你為了我,才專門去機甲保修室打工么?”……什么叫為了他?我哪里是為了他?我只是想做個機甲又碰巧遇到他過生日好么?臉不要太大好不好!這么想著,我也這么說了。方然卻不為所動,只牢牢按著我的頭,不讓我抬眼看他,繼續問:“每天中午下課后不回來,是偷偷地打磨零件?”我哪有偷偷,哪有偷偷!?我只是隨便找了倉庫,坐在里面正大光明地打磨好么?“不吃食物只吃營養劑,也是為了攢錢買材料?”我喜歡吃營養劑啊,多方便快捷!自然食物要嚼要咽,這么貴還這么麻煩簡直是浪費時間,我可是很忙的。“晚上你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第二天起來萎靡不振,是在用光腦熬夜編寫程序?”嘖……萎靡不振這個詞真難聽,簡直像是我是個性癮少年每晚都擼多了一樣。“一到周末就見不到你的人影,是偷渡到垃圾船上去廢星撿垃圾了么?”先開始那些我還勉強平心靜氣地跟他解釋,一聽到這個我瞬間炸了:“誰撿垃圾了!懂不懂什么叫回收利用!看不上就還給我!”方然卻沒有理我,只一手環住我的背,一手按住我的頭,越收越緊,把我死死箍在他的懷里,力道之大,就像是想要把我揉碎了吃下去一樣。正想掙扎,卻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聲說:“方世玉……我本來應該罵你的。我很生氣,因為你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好好照顧自己,放任自己在危險的處境中。你不吃東西,不注意休息,偷渡,去廢星,每一條,都讓我恨不得打你一頓……”又開始了。我面無表情,他每說一條,我的拳頭就攥得越緊。我真的——我真的,恨透了他這點。傲慢、神經質、喜怒無常、自以為是,偏偏還好管閑事。奇怪,我的時間和身體都由我來支配,關他屁事?“可是,我又好高興——高興到想哭,從出生開始,我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怎么辦?我恨得想把你打一頓,又想把你抱在懷里,就這么一直緊緊抱著。我——我真的——”他說著,聲音壓得很低,有種抑制不住要哭出來的味道。重重地吸了下鼻子,他說:“你究竟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犧牲,我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我——”那雙手越來越緊,我甚至聽到了我的骨頭在咯咯作響,他的身體不自然地小幅度顫動,捏著我胳膊的手也是。“我居然完全不知道——我甚至因為這些揍過你,跟你吵過架,生過氣……”他的哽咽已經到了沒法抑制的程度,聽得我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更可怕的是,你在做這么危險的事……萬一你遇上了危險,我根本——”“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知道你的舉動有多危險么?如果發生了那個夢里的事……我光是想想,我就害怕的不得了……”他的邏輯似乎已經完全混亂了,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句話,最后他似乎終于察覺到這點,說不下去了,只將腦袋埋進我的頸窩。我有些驚訝,又感覺心中一陣沉悶的酸澀和歡喜,不知所措了片刻,才有點遲疑地抬手摸了摸方然的腦袋——我被R摸摸頭開心了好幾天,我這樣摸一摸方然,他也應該會開心一些……吧?他有一頭很好看的灰色頭發。方然又抱了我一會,才慢慢放開手,微笑著對我說:“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現在,請你為我展示一下好么?”我腦子還有點暈乎,被他那句“非常高興”砸暈的。聞言拽著他的手,打開了機甲的艙門,為他將功能一一介紹起來。“……所以,它雖然不大,但是因為舍棄了裝載火力和其他冗余的空間,只保留了超高的防御和超快的速度,是一架非常適合逃命的機甲。”長長的介紹說完,我感覺有點口干,不禁舔了舔唇。方然靜靜地注視著我,眼中閃過很多莫名的情緒,然后伸手,塞了一個東西給我:“我今天已經非常開心了,但是……我想要更開心一點,你能滿足我的愿望么?”我低頭,是包裝空間鈕的絲帶。他見我一臉不解,解釋道:“把它系在你的脖子上好不好?——最好打個蝴蝶結。”這特么是什么惡趣味,我一臉黑線,壽星的愿望就是我系個絲帶給他看么?真是怪癖。手指靈活地穿插,我飛快地在自己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玩心一起,還學著小貓的樣子微微歪頭看他,喵了一聲。很多人說我像貓(雖然我完全不覺得,開玩笑,就算是貓科動物也要是豹子吧),如果記得沒錯方然好像是個毛絨控?或許他的心愿就是這個?……事實證明,我還是太tooyoungtoonative了。方然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然后抬起手,把我剛剛系好的蝴蝶結解開,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你把自己送給了我……所以現在,我要拆最后一件生日禮物了。”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副駕駛座上,在他俯身壓下的時候終于回過味來,一臉懵逼。等、等等,我們剛才不是還在溫情脈脈么?怎么忽然就要要限制級戲碼了!?Part36后來,我把方然送我的那架機甲也放進了倉庫,和我送給方然的挨在一起。他的那臺,我管它叫“雄鷹”,因為我希望方然能像雄鷹一樣展翅翱翔,盡管他嘲笑我取得名字是直男審美,我依舊堅持這么叫。而我的那架機甲,方然則取名為辰星,我追問了他好幾次為什么,他只是笑而不語。嘖……他果然喜歡這種娘炮兮兮的東西,連取名都這么娘炮。可是,唉,誰叫我寵他呢~他這段時間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在兩臺機甲前面把我壓到倉庫的地上,進來的時候一邊舔著我的耳朵,一邊笑著說:“看,我們的兒子們在那看著呢。”我一邊罵他讓他閉嘴,一邊勾著他的腰讓他快點。總之特別破廉恥,特別沒臉沒皮。這段時間我們都浪到飛起,方然就像是哪根筋搭錯了一樣,一副二十四孝的模樣,對我的態度簡直不要太和藹可親。這天第一二節我和方然沒有課,我一覺睡到上午,才迷迷糊糊地被他拉起來坐在床上,用熱毛巾洗了臉又幫我穿上衣服,把擠好了牙膏的牙刷塞進我的手里,洗漱完后坐在餐桌上吃他做的早餐。昨晚和方然玩的太瘋,我還有點犯困,吃了一口手上的早餐包后我皺了皺眉,瞬間清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