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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做這種事……不要把自己的身體當做可以安慰人的道具,你這樣,我會……”他還沒說完,我就炸了。這人怎么說話的!?什么叫“安慰人的道具”!?他把我看成什么了?看了看他的眼淚,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忽然哭了,我勉強按耐住火氣,冷聲說:“不做就把你這根東西抽出來,從我身上滾下去。”方然眉毛一豎,剛想發火,在接觸到我的目光時,又蔫了。他猶豫了一下,然后湊過來,親了親我的臉,小小聲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對不起。”我簡直被氣笑了。這家伙,真是……唉,敗給他了。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講真,今天早上他親我的次數比這兩年加起來的都多——我無奈地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原諒你。”……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咳。我望向他,他望向我,氣氛莫名的古怪。我們的視線好像被誰打了個結一樣,牢牢地膠著在一起。我被他的目光看的無端有些緊張,下意識動了動喉結,舔了舔唇,張嘴想說點什么,方然的眼中的顏色卻沉了下來,然后低頭,慢慢向我靠攏。好像意識到了他要干什么,我情不自禁抖了抖眼睫,緊緊攥住他的手,又被他反握在掌心,然后閉上了眼睛……“——你們別親熱了!快起床啦!”我一驚,下意識推開方然已經湊過來的臉,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金屬圓球咕嚕咕嚕地朝我們的方向滾過來,一邊滾一邊慌慌張張地說:“夭壽啦你們快起床啦,班上臨時發布通知要第三節要加課啦!!”方然黑著臉:“……”“什么!”顧不得關注這是個什么玩意,我瞟了眼時間,一把從床上彈起,還有20分鐘就上課了真是夭壽了啊啊啊啊啊!身體和方然分開的剎那,只聽“啵”的一聲,他還充血的yinjing從我體內退出來,帶出了……我擦這個賤人昨晚幫我洗澡不洗里面的么,怎么這么多jingye!躺在床上沒覺得,一站起來……媽的我的肚子都鼓了!……這家伙,就是為了不讓它們流出來,才一直插著我?我眼睛一瞇,直直望向他,神色不善,殺氣騰騰。“……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方然忽然神色一整,滿臉正直,好像剛才那個周身寫滿怨念兩字的不是他一樣:“快點起來洗漱,我們一起做飛艇去上課。”說著,拿了一個東西給我,很誠懇的表情:“先用它吧,回來我幫你洗干凈,現在沒時間了。”我疑惑地接過,下一秒只想打死他。他媽的這混蛋給了我一個肛塞!還是帶兔子尾巴的!小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說的事(七)方然對方玉,屬于情竇初開下的一見鐘情。他那是還羞澀的很,完全沒有后來把方玉拽上床的那副不要臉的勁,頂著一張天不怕地不怕的拽臉,鼓起勇氣問了對方的名字,人家說:“方世玉。”方然年少無知,也沒有看過那部火了整個星系的古早電視劇,傻傻的信以為真。后來他回家,多少次偷偷擼管午夜夢回,都是念的這三個字。……直到有一天。方然看著那個全息投影的光頭,少男心碎成了渣。后來兩人陰差陽錯又重遇,他總是叫他方世玉,也有點幼稚的報復心理。但是……那又怎么樣。就算知道方玉當時是騙他,名字是假的,可那又怎么樣。方然把他在心口藏了四年,藏著藏著,負面的感情就像酒精一樣通通揮發,就只剩下了純純的喜歡。就連一個帶著小小惡意的綽號,都成了甜蜜的過往。他怒氣沖沖地叫他:“方世玉!”心里卻很得意地在偷偷傻笑,嘿嘿,這是專屬我一個人的綽號,這是只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過往。Part17最后,我還是黑著臉塞著肛塞去上了課。坐在方然的飛艇上,我一路都很想打死他,在那個金屬球——他告訴我他是方然的光腦,叫做草莓——給我們說,一會的加課是格斗時,我就更想打死方然了。然而還沒等我動手,飛艇就到了。我們是掐著點過來的,訓練場上的人基本都到齊了。我和方然一下飛艇,眾人的目光就“唰”地一下看過來,然后如同水滴落入沸油中一般,沸騰了。我木著臉,簡直不用仔細聽就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哇他們倆終于一起上課了誒”“好萌啊”“真的在一起了么?”“昨晚方然被家暴了么?”……大概就是,諸如此類吧。講真,我知道現在學校里有個邪教,叫雙方,但是……這個邪教已經發展壯大到了連班上同學都被洗腦的程度了么?這簡直是迷一樣的尷尬。格斗課的時候就更尷尬了,方然射了我一肚子,還埋了一晚上,現在又被塞住了。在飛艇里時還好,現在做起格斗訓練時,那感覺不要太明顯!忍著別扭的感覺做完了一整套訓練,這感覺簡直不要太爽,我大汗淋漓。沒怎么考慮,我順手脫掉了外套,為了方便行動,我在里面穿著一件運動背心,被汗一蒸難受的要死,就順手把它掀了起來,扇了兩下風。方然:“……”同學:“……”老師:“……”他們靜默地望著我,我茫然地回望向他們。“傻逼,外套穿上!!背心掀下去!!”方然整個人都快爆炸了,沖我怒吼。好久沒聽他這么吼我,猛然一下我還有點小懷念。我們倆的交流方式一般都是冷嘲——輕哼——低聲吼——小聲吼——大吼——怒吼——上拳頭,所以昨晚上和今早上他那種樣子,顯而易見的是忘記吃腦殘片了。我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以后木然低頭……我擦昨晚怎么沒恢復過來!?方然的嘴角和眼眶還有些青紫,是昨晚被我揍的;同樣,我身上也是——嗯,還有別的痕跡。從半露的胸膛到完全暴露的腹肌,以及隱沒在寬松迷彩褲下的人魚線處,到處都是青紫、紅腫、指印、吻痕、咬傷……這這這……我一臉蒙逼。以前我睡一覺起來就沒什么印子了啊!為什么昨晚的根本沒消,這不科學!!順便一提,方然果然在我的rutou上種草莓了呢,赫赫。面無表情若無其事地把撩上去的衣襟放下,我鎮定地拿了瓶水扭開蓋子往嘴里灌,心里卻在瘋狂刷屏。我擦方然你是不是瘋了S級體質啊昨晚你到底是下了多黑的手你TM揍就揍了你為什么要!上!嘴!心中把方然罵了一萬遍,我仍然癱著一張臉,不知不覺把一瓶水咕嘟咕嘟喝完了,摸了摸嘴,我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反正都看見了,無所謂了。……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我是在和誰打炮……吧?調整好心理狀態,無視周圍的目光,我扭了扭脖子,把手腕掰得咔吧咔吧作響,然后沖方然勾了勾手指,沖他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