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我強吻了我的室友、欲神之書(H)、為奴(H)、節(jié)cao碎了以后、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甜文女主、長官,您的愛不合邏輯、重生之媳婦說的都對!、給自家主角受找婆家神馬的、顧之清家的貓
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他們二鬼心中燃燒的熊熊八卦火焰。 第九章 給東岳大人送信 我扯著極勉強的笑容,牙咬得咯咯響,“這個玩笑太好笑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哈哈哈哈。” 鬼帝三殿下笑意不減,“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都聽見了。” 青歌在迷魂殿門口當差,是認得三殿下的,于是“很有”眼力見,“二位慢聊,我們吃完了,先出去散個步。 說著一把拉起還打算看熱鬧的無袖出了門。 年輕小鬼見了此狀,也默默出了院子,還很默契把院門帶上了。 鬼帝三殿下看了我一眼,腳尖翹得老高地朝我走了兩步,帶著一臉欠揍的笑。 “玉–葉—,本殿下可是又幫了你一回啊,這次你要怎么謝我啊?要不要考慮以身相許什么的?” 哼,許你個頭! “殿下并不缺錢,在下無以為報,若有機會到陽間,一定為三殿下在墳頭多燒幾柱香。” 我認真向他鞠了一躬,趁著低頭的功夫御了一團陰風飛出院墻。 自那以后,這位三殿下就開始對我無盡的sao擾,攪得我不勝其煩。 看在定顏草和冰晶玉盒的份上,我忍,我躲,多年以來過得頗為狼狽。 鬼帝三殿下四處找我麻煩也就罷了,就連青歌和無袖都很是樂意撮合。 隔三差五給無袖家送菜真的很能收買他們,尤其是有一次送來了鬼間雜貨鋪特制的新糕點以后。 “青歌當年給我送的點心還不如他呢,而且他也沒有不識相到給你送別的女鬼當禮物,你怎么就是不開竅!” 無袖時常對我恨鐵不成鋼。 “三殿下品行修為都不錯,小紅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 青歌一本正經(jīng),鬼帝三殿下送禮的套路和他追求無袖時候一模一樣,讓他極有共鳴,覺得這是極大誠意的表現(xiàn)。 他品行不錯? 一大堆美艷女鬼環(huán)繞在側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青歌的話總是讓我更心堵,越發(fā)覺得鬼帝三殿下不靠譜。 …… …… 如今經(jīng)由小桃一勾,種種回憶涌上心頭,還是不怎么愉快的那種,我不覺嘆了口氣。 “行不行嘛,好jiejie,你就答應我陪我一起看吧,鬼火晚會真的很好看!” “我真的有差事,好桃子,下一回過節(jié)我一定陪你。” 眼前依舊是小桃殷殷切切的眼神,我還是硬下心腸拒絕了。 小桃嘟起嘴巴,兩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晶瑩了起來,我連忙跑去隔壁零食鋪子買了一包麥芽糖,才哄住她轉(zhuǎn)悲為笑。 “玉葉jiejie那你下次一定記得要陪我去看!” 我滿嘴答應,又陪著小桃買了些其實并不需要的東西,比如據(jù)說只要每天敷便能讓膚色變白的脂粉和能夠夜里發(fā)光的燈籠蟲。 雖然我知道這脂粉多半摻了面粉,這燈籠蟲不到兩日便會跑個精光,但我同樣也了解小桃。 哄得她高高興興回家以后,這才脫身,準備朝著蒿里山的方向去。 去蒿里山我還是很樂意的,畢竟蒿里山的大人很和善。 雖然這位大人年長我?guī)装佥叄瑓s生得很俊俏,且因為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不過三十許。 更重要的是,大人對我也極好,每次給他送信的時候,都會笑瞇瞇地道一聲“辛苦小丫頭”,還時常贈我一些實用的小東西。 就比如我脖子上的一條項鏈便是大人第一次見我時送的。 項鏈墜子是桃心形,項鏈材質(zhì)我不知,像琉璃又像琥珀,泛著淡淡的粉色光暈,不算華麗惹眼卻很精致。 尤其是,它很能安神。 初來無袖家中住下的時候,我時不時就會做噩夢,夢見有人拿一把利刃剜我的心,然后血流一地的場景。 有時候驚叫一聲從睡夢中乍然醒來,還曾經(jīng)因此被無袖按著灌了整整一年的安神湯。 到了后來,無袖發(fā)現(xiàn)安神湯根本無法阻止我半夜夢魘尖叫以后,就默默掏錢給我的房間多加了一層隔音的墻。 當然,掏的是我的錢,我足足兩年的薪俸。 自從戴上項鏈以后,我再未做過噩夢。 想到又能夠見到蒿里山的大人,懷里揣著信的我不自覺咧嘴笑得很歡,腳步也輕快了幾分,很快來到蒿里山之前的最后一程,鹿尾坡。 鹿尾坡下的洞里住了一只甚是兇惡的大野狗。也不知從哪里來的,自打來了鹿尾坡便不曾挪過窩,而且脾氣暴躁見鬼就咬,咬了就不松嘴,以至于漸漸地沒有鬼眾敢來,大野狗成了鹿尾坡一霸。 我平日里也都躲著它,從坡上端飛過去,很快到了蒿里山。 大人的住處是一間茅草屋,立在山腰上。 原本大人也是有一座森羅殿的,卻不常住,只是處理重大公務的時候會在殿中,其余多數(shù)時刻是在這間茅草屋,我便直接來了。 “玉葉姑娘又來給大人送信啦?快請進!” 為大人守院門的侍衛(wèi)‘吳青’見了是我,笑著迎我進了院子。 我已經(jīng)來過多次,彼此相熟得很。 “大人,玉葉姑娘來了。” 吳青在門口通傳,不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 我如往常一樣入內(nèi),大人果然在。 一陣淡淡的竹香飄來,大人正在案前,及腰長發(fā)披散著如緞子一般傾瀉而下,大人一手撐著榻子朝后仰坐,一手拿著一卷公文在看,紫色的寬大外袍松散搭在身上。 今日的大人,和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顯得不同,竟多了一絲慵懶。 我竟看呆了,愣愣站在門口,望著他。 見來人是我,大人的視線從公文上移開,沖我一笑,“過來。” 我不知為何小臉一紅,卻也乖乖走了過去。 “東岳大人,這是我家大人給您的信。” 我從懷里掏出信,恭恭敬敬遞給他,余光掃到他搭在身上的紫色外袍下若影若現(xiàn)的胸膛,不敢抬頭。 東岳大人見我情狀,灑然一笑,攏了攏外袍系好帶子語氣溫和道,“小丫頭,都認識這么久了,在我面前,大可不必拘束。” 我心中一暖,乖乖點頭稱是,這才抬眼看他。 東岳大人依然是那副溫和的神態(tài),噙著笑意看著我。 “你來得巧,今日我心情好,送你個好東西。” 東岳大人說完,拿起書案旁的一把折扇丟給我。 我接過折扇,入手便是一種極為溫潤的感覺,這扇骨用的必是上好的暖玉。 小心打開扇面,一面描著極為遼闊壯麗的潑墨山水圖,另一面是草書提的兩句詩。 “天地支帷幕,囑我舞乾坤。” 畫是我最愛的大寫意,字也是我最喜歡的狂草,與這詩句配起來相得益彰。 這畫,這字,一看就不是凡品。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