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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絲毫沒有懷疑曹家在說謊,畢竟他們攀上陳家的親事是祖墳冒青煙,才求來的好事。沒道理會往外推,所以他們連核實都沒有,就將親事退了。本來陳家長輩就不大滿意這門親事了,曹家此時上門退親,他們順水推舟,還不要聘禮,美名也得了。 陳修臨其實從和曹見素相處的過程,就早有預(yù)感,兩人沒什么可能了。可真的當這天來臨的時候,他說不清心里是種什么感覺。 不舍有之,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解脫之感。 他不相信曹見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導(dǎo)致曹家會上門退親。 難不成?他想起曹見素和葉侯世子關(guān)系匪淺,難不成是因為曹見素搭上了葉侯世子,曹家這才舍得將陳家的親事退了? 一時間,陳修臨想了很多。本來已經(jīng)接受了退親的事實,可想到這一層,頓時心生不甘。 他陳修臨絕不能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他獨自去了曹家,求見曹見素。 他要親口問清楚! 可這次他連曹家大門都進不去,高氏不想在這個關(guān)頭出現(xiàn)什么意外,萬一讓陳修臨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弄出別的事情。 以前曹家對他極盡巴結(jié),如今連大門都不肯讓他進去。陳修臨越發(fā)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見不到曹見素,他怒意上頭,跑去葉候府求見肖漱。 肖漱正要打馬出城,聽下人通傳陳修臨求見,他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讓他進來。” 陳修臨跟著下人一道進了葉侯府,遠遠就能感覺到他一身陰郁。 走到肖漱面前,陳修臨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一圈朝肖漱打去。 肖漱是什么人,豈會被他一個讀書人打到,他輕而易舉地攔住陳修臨的拳頭,緊接著就照著陳修臨的臉就是一拳。 陳修臨被打得撲倒在地。 肖漱甩了甩手,看著陳修臨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笑道:“陳公子大清早地跑來,沒用早點,特意來吃拳頭?” “肖漱!”陳修臨吐了一口血沫,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盯著肖漱,“你仗著是葉侯世子,就為所欲為,明目張膽地搶別人的未婚妻嗎?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定和你不死不休!” 肖漱聽了這話,一怔,“什么搶人未婚妻,我搶誰了?”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指我搶了你的未婚妻?曹見素?她怎么了?” 肖漱這兩日忙著從軍的事,倒沒關(guān)注曹見素的消息。 看肖漱的疑惑不是裝出來的,陳修臨也是一怔,“怎么,難道曹家退親不是因為你嗎?” 肖漱先是一愣,隨即笑開了,“你是說曹家退了曹見素和你的親事?這是好事呀。”他微笑,“陳公子不是早就心另有所屬了嗎?退了親正好隨了你的意。你大清早地來找我,是認為我破壞了你們的親事?我倒是想,還沒來得及。” 陳修臨認真地觀察肖漱的神色,他的驚詫和喜悅不是假裝的,肖漱似乎真的跟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 他白白地挨了一拳,不多說,掉頭走了。 肖漱也不追問,他立在原地。不用說,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曹府才會突然舍得將陳家這門上好的親事退了。 作者:四四小天使的地雷~ 推一下我的同步連載快穿文,。請小天使們支持一下,動動小手點個收藏哦~說不定其中一個小故事剛好喜歡呢。感謝! 有種女人,天生戀愛腦,為愛情生,為愛情死,為愛葬送自己的人生也在所不惜。 系統(tǒng):歡迎進入虐戀情深系統(tǒng),這里有為愛背叛家人導(dǎo)致家破人亡的癡情女子,也有為了愛情甘愿替愛人白月光捐肝捐腎的大無畏女子,還有為愛墜魔的神女,為愛...多么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你的任務(wù)是繼續(xù)書寫她們的傳奇! 陸漁:不好意思,我覺得她們腦子有病。 ☆、失蹤 越想越不對勁,肖漱打著看jiejie的旗號, 去了曹府。 “曹見素怎么了, 和陳家的親事怎么突然退了?” 肖氏警惕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肖漱笑了笑, “今天早上大清早的,陳修臨跑去侯府, 說我搶人未婚妻,我就有些納悶, 就過來問問。” “陳修臨跑去找你?” 肖漱點點頭, “是啊, 他還想打我來著。” 肖氏沒有追問陳修臨有沒有打到他,這都不需要問, 肖漱不可能吃這樣的虧。 “你給我講講,姐, 我心里好有個底。” 肖氏其實也覺得蹊蹺, “到底是怎么樣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現(xiàn)在曹見素被關(guān)起來了。” 肖漱騰地站起身,“被關(guān)起來了?為什么?” 肖氏拉著他坐下,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具體是為什么,我也不知道。聽說是老夫人下了令,不準當天在場的下人亂說話。可能是見素做錯了什么事情。至于為何會將陳家的親事退了,我就不太清楚了。” “她被關(guān)在哪里?”肖漱追問。 肖氏不肯告訴他, “你要做什么,這事你別摻和,本來見素這檔口退親就很敏感,要是再摻和一腳進來,只會對她更加不利。別人還以為是因為你,她才會退親。陳修臨不就是這樣認為的嗎?” 肖漱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閑言碎語對他來說算得了什么。 肖氏不肯說,肖漱也就沒再追問。 夜晚。 寧靜的街道傳來更聲。 兩盞寫著黑墨大字曹府的燈籠在微風中晃蕩,看門的門房都昏昏欲睡,坐在臺階上打著瞌睡。 一道身影隱在夜色中,撲騰幾下翻過了圍墻。 他略略地辨別了方向,就朝著曹見素的汀蘭院去。 房間的燈亮著,一剪身影投在窗臺上,看著姿勢像是在練字。 他在窗臺下靜靜地站立了片刻,伸手敲窗。 ‘篤篤’兩聲。 里面?zhèn)鱽砺曇簦罢l?” 聲音似乎有些不對,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里面的人已經(jīng)一把將窗戶推開。 四目相對,兩人都愣住了。 “世子!” “怎么是你?” 肖漱看著眼前的曹泠玥的臉,愣怔了片刻。 曹泠玥也是一驚,隨即反應(yīng)過來,看肖漱這樣子,是來找曹見素的。她略微思考片刻,順水推舟,“世子可是找我有事?” 沒想到肖漱根本就不順著她的話下坡,“不,我不是找你,這不是見素侄女的院子嗎?怎么你會在這里?” 曹泠玥心中惱怒,這肖漱竟是連裝都不愿意裝。 “你還不知道吧,這院子現(xiàn)在是我的了。” 肖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丟了一句,“那真是可惜了。” 曹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