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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照兒滿意才行,時間過得真快,上次選太子妃都是廿年前的事情了,我中意你,萬妃從中作梗,幸得太皇太后的協(xié)助,你我才能順順利利的結(jié)為夫妻,做一對恩愛夫妻。”朱厚照很快就過來了,他還是少年心性,對于選妃的事情并不太放在心上,反而對于騎馬射箭更喜歡,他給父母行過禮后,道:“選太子妃的事情父皇母后做主就行了。”張音把他拉到身邊坐下,才道:“皇后是以后要陪你一輩子的人,肯定要選個你喜歡的才好。”朱厚照嘟嚷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張音無奈的和朱佑樘對視一眼,朱佑樘只得道:“等會秀女會進來,你看著滿意,就把御賜之物交給她就行了,就選三名吧,太子妃一名,選侍兩名,太子妃賜玉如意,選侍賜鮮花。行了,讓秀女們都進來把。”五十名秀女排成五排進來大殿,她們都身穿統(tǒng)一的粉色的宮裝,只有發(fā)型與首飾略微不同。張音把玉如意遞給兒子,輕輕推了他一下,“下去仔細看看,也可以問她們問題,你覺得哪個好,就把玉如意給哪個。”朱厚照拿著玉如意走到大廳中央,這些女子在他眼里漸漸清晰起來,作為十四五歲的少年,他興趣廣泛,精力旺盛,每天都有各種新奇的事情做,他暫時還處在與女孩子沒什么興趣的年紀,仔細觀察這些女子,好像長的都差不多,都是適中的身姿,鵝蛋臉,白皮膚,沒有環(huán)肥燕瘦之分,仿佛都是一個模具印刻出來的,索然無味。他百無聊賴的看著,隨口問身邊的一名秀女:“在家可有讀過什么書?”那秀女第一次面見皇帝,有些害怕,低聲答道:“回殿下,妾只讀過,認得幾個字,平日在家以針黹為業(yè)。”朱厚照覺得無趣,又去看別的秀女,只見第三排中間有個秀女不知怎么的在笑,眼睛彎彎的,于是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笑什么?”那秀女大大方方的施禮,然后道:“妾名叫夏□□,今日有幸得見天顏,妾覺得高興,陛下寬宏仁慈,治理國家,井井有條,妾的父親仰慕陛下,可惜他是個百戶,見不了陛下,妾就記住陛下的樣子,回去說給父親聽。”她的樣子可愛,不吭不卑,性格也大方,朱厚照心生好感,于是問道:“讀過什么書,在家常做什么呢?”夏□□答道:“妾讀過,平時也就讀書、騎馬,妾還喜歡擊鞠,連妾的大哥都比不上妾呢!”不知不覺,朱厚照就與她多說了幾句話,他又看了其他幾名秀女,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最后朱厚照將玉如意交給了夏□□,剩下的兩支鮮花,交給了姓王與姓李的兩名秀女。選妃結(jié)束后,夏□□已是欽定的太子妃,宮中御賜夏家京中大宅一座,又賜了聘禮無數(shù),夏□□回家待嫁,而王、李兩位選侍則直接留在宮中。張音并沒有直接給朱厚照送過去,她把秀女留在儲秀宮,吩咐了教養(yǎng)嬤嬤教導宮中規(guī)矩,待朱厚照正式結(jié)婚后,再把她們兩人送過去。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婚禮的程序一步步走完,直到親迎那天,朱厚照貴親自去夏家親迎太子妃的,親娘子迎接回來之后,現(xiàn)在坤寧宮拜過天地,然后把新人送去了慈慶宮。次日,太子夫婦過來請安,張音看著十五歲的新娘子叫她:“母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才三十五歲,居然就有了兒媳婦,大概過一兩年也該抱孫子了,她還真生不出做祖母的那種感覺啊。朱佑樘咳嗽一聲驚醒了她,她接過夏氏手中的茶,又把手上的玉鐲子,擼下來戴到夏氏手上,道:“這是本宮成婚的時候,太皇太后贈與的,現(xiàn)在本宮賜給你,望你和太子和和睦睦。”那句早生貴子她真的說不出。朱佑樘也簡單的交代了他們幾句話,便讓人領(lǐng)著去太廟拜見祖宗了。夏氏的性格溫柔,朱秀榮倒是喜歡和她玩,姑嫂兩個感情反而比她跟太子之間的感情更好。朱厚照成婚后,卻常常居住在文華殿,張音很擔心他們夫妻的相處情況,朱佑樘道:“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也不要干涉太多,夏氏是他自己選的,而且照兒現(xiàn)在正該把精力放在讀書和前朝,我之前還擔心他過早沉迷于女色,這下也可以放心了,他們都成婚三個月了,那兩名選侍給送到東宮去吧。”張音派人把兩名選侍送到東宮后,聽人來報,夏氏與那王氏、李氏相處的情同姐妹,絲毫沒有嫉妒之心,東宮一派和睦之景。☆、完結(jié)弘治十八年真是喜事連連的一年,先有朱厚照成婚,再次就是廣州的那位神醫(yī)終于出海回來了,神醫(yī)剛到碼頭,就被張音派的人給逮到了,就這樣被客客氣氣的請到了京城,送進紫禁城。這位神醫(yī)人稱“賽扁鵲”,年紀約四十出頭,皮膚黝黑,長的精干短小,穿粗麻衣服,模樣不像神醫(yī),倒像是海上的船員。賽扁鵲極有個性,自稱:“看病救人純屬看眼緣,看的順眼的人,不要錢給個看病,看不順眼的人就是給萬金也不看。”平日多為窮苦人家看病,朱佑樘這個皇帝當?shù)倪€算是稱職,賽扁鵲對他有好感,這才盡心盡力為他診斷看病。賽扁鵲是個有真本事的人,朱佑樘吃了半個月他開的藥,又用過針灸,身體漸漸好起來了,雖然仍然身形銷售,但精神氣卻一天比一天好。賽扁鵲道:“陛下日后需要好好保重身體,不可cao勞,小民保陛下還有十年好活,小民醫(yī)術(shù)有限,剩下的也不敢做保證了。”朱佑樘看的很開,“生死有命,皆有天定。”張音也不不去想那十年后的事情,十年的時間這么長,說不定找的新的方法為朱佑樘調(diào)理身體,變數(shù)很大。她賞賜了很多金銀珠寶給賽扁鵲,賽扁鵲也不推辭,全部受了,轉(zhuǎn)頭又用這些錢買藥買物品施舍給窮苦人家,最后兩袖清風,翩然而去,再不見蹤影。朱厚照卻有些不解父皇為何要放走賽扁鵲,在他來看,賽扁鵲這樣的神醫(yī)就該留在太醫(yī)院為皇室服務(wù),放他入海,又難尋蹤跡了。朱佑樘道:“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賽扁鵲是好人,不畏富貴榮華,讓他去吧。”朱厚照望著兩鬢已有微霜的父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邁之情,父皇漸漸老去,屬于他的時代即將到來。朱厚照在大學士大學士劉健、謝遷、李東陽等人的輔助下,將政務(wù)處理的緊緊有條,朱佑樘更加的對兒子放心,某日,他問張音:“二十年未回家鄉(xiāng),是否想家?”張音詫異,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朱佑樘說的家鄉(xiāng)是山東興濟縣,她現(xiàn)代的老家并不是興濟縣,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