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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六子跟著一起來了。老六是齊安寧的親弟弟,理所應當要來親自迎接。而這老三。“哎??”想到這里他不僅長嘆一聲,整個人也低沉了起來。這都算什么事?想起自己一向喜愛的貴妃和還算看好的三子一起聲淚俱下的自責自己認人不淑,將秦家的種種罪狀羅列出來的模樣,他的心情也好也好不起來了。他畢竟是學過帝王權術的皇帝,這背后的真相,他雖不能全明白,但也能窺見其中一二。但他又能如何,一個是背后有著強大母家的貴妃娘娘,一個是自己的親兒子,如果想要懲治了他們,還要思量思量背后的盤根錯節。他一向最懶于思慮,倒不如順著他們的意思,把這行刺以及鼓動和親賣國求榮的過錯全都推給一個不痛不癢的秦家。正當他伸手要去拿第二盤糕點時,李福興奮的聲音就尖銳的響起了:“來了!來了!陛下!公主殿下他們回來了!”德馨帝趕緊在攙扶之下站在馬車的車架上張望,一列風塵仆仆地人馬由遠至近奔馳而來,領頭的正是右將軍謝東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補完,并且再更一篇完整的。by苦逼被抓壯丁的小可憐--------食言了,不能再加更一章了,困成狗。。。。-------------修改了一下格式☆、第五十九章“好啊!好啊!”等一行人行進至眼前,還不等謝東來行禮,德馨帝就笑著將他拉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連連稱贊道。目光觸及榕城太守蘇琴,太守連忙又一俯身拱手行禮。德馨帝受了此禮,虛抬一下手讓他不必多禮,并且嘉獎道:“短短路途,有勞愛卿親自帶人相送,實在是盡職盡責。大云有愛卿如此的良才為官,實在是百姓之福啊。”太守忙又行禮連連說:“陛下過獎,臣不敢當。”德馨帝環顧了一周,卻不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的身影。目光鎖定了后頭的馬車,指了指:“安寧為什么沒有下車來?”“這個……”榕城太守為難地看了看謝東來。謝東來的臉色便沉了下來。“怎么?安寧出了什么事嗎?”德馨帝全然是一副擔憂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慈祥的父親。“公主殿下曾在北戎之地深受重傷,一路顛簸,原本就沒有好好休養,一直難以痊愈。”謝東來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緊張地捏了捏衣袖的齊景雍,冷笑一聲說道:“誰曾想剛出榕城不遠,就有人埋伏在必經之路上妄圖對殿下痛下殺手,實在是其心可誅。”“這……此時朕已知曉,本想回宮與愛卿們詳談……”德馨帝一副尷尬的模樣,“那安寧可有受傷?”“殿下雖然未曾受傷,但舊傷復發,又遭受驚嚇,如今病得不清。”謝東來邊說邊指引德馨帝走到馬車前,里面的子晴聞聲趕緊掀開車簾,nongnong的藥香就撲鼻而來,接著傳來幾聲咳嗽聲。子晴行禮之后,就轉身去扶掙扎著要起身行禮的齊安寧。德馨帝連忙擺擺手制止他,直呼:“免禮。”向馬車里看去,齊安寧一臉慘白,嘴唇也是毫無血色的,頭發也有些凌亂,額頭上是細密地汗水,像是經受著極大的痛苦,子晴在一只小盆里絞著面巾為他擦汗。他開口叫了聲父皇,但兩字一出口,聲音便幾近哽咽,氣若游絲,明亮的眼里也漸漸模糊了,溢滿盈盈的淚水,讓人見之便心生憐惜。“好了好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德馨帝拍了拍馬車框,也忍不住真情流露,一時間也有些哽咽,“朕的好女兒,你受苦了。派去行刺的人,朕已知曉幕后指使,你放心,朕定然為你討回一個公道!”“陛下圣明,不知陛下所說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誰?”謝東來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問道。“這……”德馨帝原意是想要關起門來解決,但看了看謝東來等人坦蕩蕩的目光,他絕知此事定不可能含混而過,于是嘆了口氣,惋惜道:“派出刺殺你們的人……是秦家……”他停頓片刻,發現并沒有任何人對此表示震驚,這才恍然原來他們竟是已經早就知曉,甚至可能知道得更多。他尷尬地哂笑一聲,接著說道:“不過這回多虧了景雍與何貴妃,有了他們的大義滅親,才有了秦氏的全數落網啊!”“哦?父皇??”齊安寧捂住胸口,輕咳幾聲,臉上噙著一絲不屑的笑,微弱而殘忍地說道:“父皇??老三聽到了秦家的謀劃,既已決心大義滅親,為何不趕在??趕在秦家動手之前?若是我們此行并無妥當準備,兒臣雖然能僥幸從大漠逃生,卻只能在歸京之路上成為刀下亡魂,如今父皇竟然只聽信老三片面之詞,不但將這等明晃晃的同謀扣押卻還要嘉獎于他??兒臣??兒臣??”話未說完,他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手帕捂住口鼻的地方,竟然顯現出了淡淡的紅色。“殿下!!”周遭幾人趕緊將車簾拉開些透氣,子晴將齊安寧扶助靠坐在背后的靠墊之上,又喂他抿了幾口蜂蜜水,這才讓他緩了過來,只是由于氣急,他的臉色更加糟糕了。“這??安寧??女兒啊??”沒想到他們會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撕破臉皮,德馨帝有些慌了。“父皇??老三他們是如何告發秦氏的?”齊安寧擺明了絕不善罷甘休,他喘了幾口氣,繼續逼問。“他們?他們說秦氏接近景雍,其實是心存反心,要將朕的子女設計殺害不說還要奪取朕的皇位,為此他們不惜勾結北戎人??”說到這,德馨帝的臉色也不好了,言語間都有些咬牙切齒。齊安寧畢竟體力不濟,他抬了抬眼,示意謝東來接話,謝東來有條不紊地接道:“啟稟陛下,秦氏勾結北戎人不假,臣等手中也得到了有力了證據。臣等在綿諸王的麾下發現了神似秦若雪的一女子,也從其人身上得到了他們往來的書信。而其中顯示,就連三皇子,也是主動參與其中??”“這不可能?”德馨帝下意識反駁道,但他心中也知道,他的反駁有多么蒼白:“會不會是有人特地偽造的書信?”“書信不止一封,而且部分更有三皇子殿下本人的筆跡。不止如此,我們還抓住了一個活口,就是此次的使節秦寬秦大人,他差點成為了他們一顆廢掉的棋子而命喪大漠,臣想,幕后之人大約也不曾料想他還能活下來吧。”德馨帝沉吟半晌,明白了事情已經遠遠不能如自己所想的一般輕易地掩蓋。最終,他低聲道:“朕會給你們一個交待,徹徹底底地徹查此事。不論如何,先回宮罷。”他長嘆了一口,頃刻間仿佛又蒼老了十歲,至回宮,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齊安寧的車架行過兩位皇子跟前時,謝東來禮貌地婉拒了想要湊上車來看jieji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