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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起來柔軟又溫和。陽光從窗紙中透射進來,灑在他的臉上,像是打了一層柔光一樣,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唇色淺淡。謝東來記得昨天他還在唇上涂上了淡紅的口脂,一晚過去,卻全數被他吃了個干凈。昨夜的癡纏又一次涌上腦海,隨之而來的,是身上的一股燥熱,謝東來趕緊閉了閉眼,屏息凝神,但片刻后,又忍不住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輕吻著他的嘴角。還沒觸碰到,就被放在身體上的手臂狠狠地箍緊了,緊接著,原本睡著的人準確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又在謝東來驚呼間將濕軟的舌頭伸了進來舔舐著他的牙齒,糾纏著他的舌頭,加深了這個吻。一陣激吻過后,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盡管都能感覺到彼此身下的熱度,但昨晚太過激烈,哪怕心中再想,兩人都是有心無力。于是齊安寧小鳥依人般趴在謝東來胸膛上,抬頭看著謝東來的臉直笑。“有那么高興嗎?”謝東來無語道。“為什么不高興?”齊安寧樂道,“東來哥哥,你終于是我的了。”說著還用手指劃弄著他的肌膚。微癢的觸感讓謝東來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著齊安寧那明媚的笑容,紅著臉別過頭,粗聲粗氣地說道:“這有什么……你……你也是我的了。”齊安寧一愣,隨即笑容更深,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柔聲說道:“是啊,我也是你的了,東來哥哥可不要拋棄我哦。”謝東來正想回答,忽而房門被輕輕叩響,屋外嚴春細聲細氣問道:“殿下,謝大人,你們醒了嗎?奴婢聽見屋內有響動,斗膽前來打擾。”齊安寧在房門叩響之時就“噌”地一下坐了起來,眉頭也緊緊皺起,渾身都冒著冷氣,厲聲問道:“什么事?你最好有個恰當的理由。”“啟稟陛下,秦若雪姑娘前來拜會,道賀殿下喬遷之喜。”嚴春恭敬地答道,“如今已在正廳等候了。”這個陰魂不散得女人。謝東來和齊安寧都不由得沉下臉來,顯然都已經對秦若雪厭惡至極。自從宮中出了那檔子事后,雖然秦若雪一開始就撇開了和秦才人的關系,只說了是就不曾聯系的遠方親戚,但她一開始想要替秦才人在皇上面前找存在感在先,這會兒她要幫的人,卻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事情,讓本來就不滿意這個準媳婦的何貴妃更是怒不可遏。縱使她當時淚水漣漣、驚慌失措地模樣有多么的楚楚可憐,打動了在場的所有男子,仍是在事后堅決要求齊景雍退婚,連自己最疼愛的兒子跪在自己面前都絕不松口,只嚇唬他如果他再跪下去,就要做出比退婚更可怕的事情,就讓齊景雍忙不迭地站起來了。不過后來不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是是秦若雪親自求見過何貴妃,兩人密談過一夜之后,何貴妃竟然對這個不久前還痛恨不已,“家門敗壞”的女人贊不絕口,更是為兩人的親事商定了婚期。也不知秦若雪到底有怎樣的本事,亦或是兩個本來都是同一類不擇手段之人臭味相投罷了,更何況,兩人都有著共同的目標,那便是將三皇子齊景雍推上皇位。如今她竟還有臉明目張膽地來找這個差點被她陷害得失去名節的齊安寧,來向他道賀?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你怎么回的?”齊安寧冷冷問道。“奴婢回答秦姑娘,殿下昨夜與謝大人秉燭夜談,今晨才睡下,請她稍等,初雨做戲打哈欠抱怨說,只是苦了他們這些作陪的下人,整夜不睡,早晨還不得歇息。隨后子晴叫她慎言。”嚴春一板一眼地,幾句話將剛才的情形復述道,“隨從她的人都聽到了,她要是不相信,也沒有辦法。”“做的不錯,你去找人打桶熱水來。”齊安寧聽罷,眉頭也沒松開,吩咐道。“熱水早就備好了,奴婢這就叫人抬來。”說罷,就聽見他的腳步聲遠去。見齊安寧仍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愁容,謝東來有心要逗逗他,于是笑著說道:“你那幾個侍人,倒都是個頂個的聰明。”看著謝東來有些擔憂的神色,齊安寧也放松了些表情,笑道:“可不是嘛。”不一會兒,又聽得敲門聲起,在齊安寧應了一聲后,幾個太監低著頭抬著一個巨大的木桶走了進來,放好后就依次出門去了,連個眼神也不望向這邊,白讓謝東來擔心了一場。兩人纏纏綿綿地拉扯著起了身,謝東來第一體會到渾身上下好像都不屬于自己的感覺,兩股戰戰,一邁步,腿間還似乎有什么流下,瞬間漲紅了一張臉。齊安寧疑惑于他的突然停頓,回過頭來卻見得他這幅模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堪堪忍住。卻還想要同謝東來洗鴛鴦浴。木桶再打,忽而裝進去兩個個子都不矮的人,也會覺得擁擠。兩人不可避免的肌膚相碰,齊安寧忍不住使壞挑逗起謝東來,讓謝東來渾身泛紅地抵擋著他的侵襲,卻反而讓自己先忍不住了,想要跟進一步的結合,但被謝東來殘存的理智制止住了。“秦姑娘還在正廳里等著呢!”謝東來艱難道。“我才不管她,讓她等著唄。”齊安寧舔了口謝東來的肩膀,又張嘴輕輕咬住,留下淺淺的一圈整齊的牙印,就像改了個戳一樣。“可你的身體……”說到這,謝東來如夢方醒,一把伸手將齊安寧推遠了些。聽到謝東來這么說,齊安寧僵住片刻,像被潑了瓢冷水一般,瞬間沒了興致,但還是毫無自信地諾諾道:“又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行。以后我們這種事情,要克制。”謝東來斬釘截鐵道。齊安寧小時就體弱,但近年來他每日不停地練習武功,這早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最關鍵的是他為了裝作女子所長期服用的藥物。雖然在謝東來的督促下,服用的頻率已經降到每七日服一顆,但他恐怕多年努力付水東流,總也不肯停用。如今他雖然仍能行男歡之事,但平日便體溫偏低的他,行事之后更是渾身涼意。昨夜一場混戰過后,相擁而眠之時,謝東來雖然困得連眼睛也睜不開了,但還是被他那遍體冰涼所驚到。看來這男歡之事,無論上下,都要好好克制才行了。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只會看rou不會寫rou啊!!一段拉燈把我快憋死了!!!還有半截沒寫完!!!明天補完!!!!-------------------------------------------------------------------------------------------昨天被卷入了老師之間的一些溝通問題,心累,于是忘了寫了真是太對不起了orz謝謝中國好讀者袏靨的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