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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鳳來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在他身邊優雅地坐了下來。隨后那宮女便隨侍站在他身后,一動不動,表情也沒有一個。

謝東來僵直了身體,既尷尬又緊張,作為主人之一,自然不能冷落了客人才是,可他又不知道該同他說些什么。有很多想說的,想問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們其實并不熟識,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近看來,齊安寧更加的美好,他的容貌較之秦若雪其實是稍遜一籌的。他雖美,但美得清淡,不如秦若雪一般五官濃艷。但正是他這分清淡,與他仿佛與生俱來的貴氣相輔相成,加之舉手投足間又自帶一份楚楚可憐,讓他擁有了十個故作冷漠的秦若雪也比不上的聚焦力。他像是矛盾的結合體,卻讓人挑不出毛病,只能被深深吸引住,并且越看越舒服,越看越熨帖。

齊安寧早在他側頭的同時就看向了他,他仍是那副斯文秀氣的樣子,面上云淡風輕,但一雙美目眼波流轉,好似有千言萬語,卻又欲與還休,最終只抿了抿嘴,道了聲:“許久未見。”

聽到齊安寧的聲音,謝東來才發覺,原來自己已經盯著他出了神。回過神來,他微紅著臉應道:“好久不見。”卻又語塞了。

正當即將冷場之時,注意這邊已久的三皇子齊景雍突然笑著插畫道:“對了,皇姐與小謝將軍可不正是舊時嗎?”

謝東來承接圣恩之后一直尚未赴職,因此甫一聽這“小謝將軍”的稱呼,不禁心內一顫,很不適應。他訕笑道:“三皇子殿下這稱呼東來不敢當,殿下如若不棄,喚我東來便是。”

齊景雍的笑容顯得更加真誠,他剛欲開口應下,以拉近和謝東來的關系時,一旁的齊安寧卻看向謝東來,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如今是父皇欽定的左金吾衛將軍,皇弟如此稱呼你正是合適,又有什么不敢當的?謝將軍不必太謙遜才是。”

輕描淡寫一句,又將齊景雍給擋了回去,讓他此時也不好厚著臉皮再順著謝東來的話講,只得咬碎一口銀牙,連連陪笑道:“正是正是,謝將軍實在是過謙了。”心中對這個素來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皇姐有些惱意了。

奈何這長公主是當今皇后的女兒,是大云的長公主,近年來又深得皇上的歡心,哪怕他是地位僅此于皇后的何貴妃之子以及當朝左丞相的外孫也必須避其鋒芒。

別看她這幅溫順柔弱的樣子,卻是個借口強身健體便自小習武,最終在宮中組建了由宮女組成的親兵隊的人。早先她身嬌體弱,德馨帝對她多有憐惜,后來竟發現這個長女溫柔體貼,正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貼心的小棉襖。面對皇子時,他不免要擔心他們兄弟相殘,面對女兒時則是一身輕松,特別是這個女兒還擅長撒嬌逗嘴,更讓他對這個長女心生喜愛,于是也漸漸什么都依她了。

更可怕的是,她文治方面也是了得。她的親弟弟六皇子齊景和同各位皇子同在南書房聽先生講習,某日先生提出一問,座中六位皇子,除去尚且年少剛剛入學的五皇子和六皇子,竟無一人的答案讓先生滿意。六皇子被先生嚴肅的表情嚇得大哭了起來,惹得來探望的長公主不顧勸阻沖進來安撫,最終,卻是這位長公主給出了最佳答案。先生嘆服:“巾幗不讓須眉”,從此傳遍宮中,漸漸還傳至民間。

德馨帝對長公主不設防,許她進入御書房,自從某次犯懶不愿批閱奏折,讓女兒代勞后,德馨帝就嘗到了甜頭,時不時求助于自己的女兒。朝臣得知時,這種情況竟已持續三月之久,整個朝中一片嘩然,群臣議論紛紛,自然反對聲此起彼伏,其中以干了十幾年仍是禮部尚書的夏德妃的老父最為激動,揚言皇上若一意孤行,老夫今日就要撞死在這朝堂之上。奈何皇帝根本不屑一顧。群臣暗想:還道這皇帝近來改性熱心政務了,原來全讓自己女兒代勞了。不過平心而論,這三月來,是德馨帝登基以來他們過的舒心的一陣。又聽得德馨帝滿口:“朕頭痛之癥頻頻發作,長公主身為朕之長女,理應為朕,也為國分憂,況且,她既為女子,更無皇位之威脅,朕如何不放心?而況皇子之師曾贊賞‘巾幗不讓須眉’,朕自然相信她的能力。”德馨帝又看向揚言要撞死的夏尚書,冷臉冷哼一聲道:“夏愛卿也不必撞死在堂前了,愛卿年事已高,禮部繁文縟節多如牛毛,讓愛卿勞神勞力。不如讓禮部侍郎王習東接下你的重任吧。朕賜你黃金萬兩,錦緞十匹,珍珠一斗,回家安享晚年去吧。”竟是半分臉面也不給,倒讓近來為立長子為太子鼓吹的一派安分了不少。

不知出于何種考慮,這種難合禮制的行為竟讓群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默許了,長公主便幾乎成為了德馨帝的代言人,地位水漲船高,由從前爹不疼娘不愛,幾乎有性命之憂的可憐蟲,化身成為了讓人不容小覷的人物,連曾經厭惡痛恨她的皇后也不得不開始同她修復母女關系。

對人們而言,長公主齊安寧,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奇女子。

聽著同桌人對齊安寧的種種追捧,謝東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齊安寧頷首羞怯地一笑,雖然不言不語,倒讓旁人漸漸地止住了話音。而齊景雍自從被齊安寧堵住話匣之后,就再也沒有多說了,而一旁的秦若雪雖然幾次想要開口的樣子,但她畢竟目前身份尚且名不正,說什么都顯得不合適,于是不如不說。

正當冷場之時,一對新人才相偕進入喜堂。謝東青一身大紅喜袍,春風得意,容光煥發,而新娘子雖被蓋頭擋住了臉,但那窈窕的身段讓周圍人連連賀道世子好福氣。兩人的喜袍都是請江南地方的有名的繡匠親手縫制繡成的,自然將兩人襯托的更加華貴。新娘子有些羞澀,謝東青笑著將手中的紅綢挽了個圈,在紅綢之下同她執手,這動作讓座中女賓們都艷羨不已,又低聲連連說新娘子得了個真心人。

主桌的人也都被那對新人吸引住了目光,流露出或真心或假意的贊嘆的神情。謝東來余光中看到齊安寧,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卻并沒有看向中央的新人,而是看向了自己。謝東來收斂神色,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拼命將注意力集中在喜堂中央。

年邁的老安國公夫婦和唐婉兒的父母被請至上座,新人們在司儀的唱和聲和賓客的叫好聲中歡歡喜喜的完成著儀式。歡呼聲在“送入洞房”的聲音響起時達到了最高,如果不是新郎還要在外迎賓客,只怕謝東青此刻就要心急地跟隨唐婉兒同去了。

此時是同謝家攀關系的最佳時機,也不是最佳時機,說得好了,能拉近距離,說得不好擾了這喜事,只怕會更生促狹,所以座中有眼色的只求能在謝家人中混個臉熟,上前敬杯酒。賓客輪番上陣,饒是海量的謝東青也喝得臉紅脖子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