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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夜,幾個姑侄兄弟結(jié)伴去看了燈會回來,又齊家吃了一小碗元宵,便各自回房準(zhǔn)備睡覺了。明天一大早謝東來就要隨外祖父母去南疆了。謝東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半是心中不舍與焦慮,一半是吃了元宵不消化,肚子有些撐,便干脆坐了起來,手一摸,手中就是溫潤光滑的觸感,是齊安寧送給他的玉佩。這些天,每當(dāng)自己感到不安的時候,他總將這塊玉佩拿出來仔細看。這是一枚白玉雕成的觀音佩,用朱紅的長繩串起,小巧玲瓏,珠圓玉潤,不知是本身設(shè)計還是因為原主人每日用手摩擦所致,有些雕刻處竟然都已圓潤得線條都模糊了。謝東來凝視著這枚玉佩,突然覺得對于未來的恐懼似乎消除了一些。他將紅繩拉開,小心地將玉佩掛在了脖子上,貼心口放好,這才安然睡去。年十六一早,謝東來就和陳定川還有外祖母陳李氏坐進了陳氏夫婦來時乘坐的馬車,而陳耿則騎上一匹馬,身后還跟著一對騎馬的護衛(wèi),比來時威風(fēng)多了。謝夫人站在門口,淚水盈盈,卻也無可奈何。謝東來掀開車窗上的簾子,不住的揮手,眼淚也止也止不住。但縱使再不舍,離別的時刻,終究還是到來了。一聲馬鳴,車輪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寂靜的黎明中響徹街巷,京城、父母、兄長、皇宮、爭斗,在這車轱轆聲響中漸漸遠去,外祖母緊握著謝東來的手在默默擦淚,陳定川也拍拍他的肩,不知說什么好,謝東來明白,等待著他的,是更加難測的未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非常少,最近特別忙,所以可能更新時間不定,我會盡力的。受下章就長大了,而且應(yīng)該馬上就返京。-----------------------------------修改了格式☆、第十五章“嘿,東來,今天的摔跤我可不會放水哦!”陳定川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一下子跳到謝東來的背上,撞得他狠狠往下坐了一下,好歹穩(wěn)住了身形沒有摔倒。他嗤笑一聲,隨手就把陳定川掀到了地上,轉(zhuǎn)過頭來得意地揚眉,“敢情你每天都對我放水呀?真是我的好哥哥?!睔獾藐惗ùㄒ挥浫^就打在他的肩頭,也不重,反而讓他笑得更開心了。轉(zhuǎn)眼離京來到南疆已經(jīng)十三年了,十三年,在游戲中只是一個黑屏,一閃而過的“十三年后”四個字,而對謝東來來說,是真真切切的四千多個日日夜夜。十三年,他從一個四歲的稚童長成了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他先是隨外祖父母來到位于云南的鎮(zhèn)南王府里復(fù)職,鎮(zhèn)南王對這個精神的小孩子很有好感,于是留他們住了一個月以后才又緊趕慢趕來到了外祖父的駐地廣西,從此,一住十三年。有時午夜夢回,他也會迷惘,自己到底真的是穿越進了一個游戲嗎,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夢一場,如果是夢,那為何現(xiàn)在的感受是這樣真實?抑或者曾經(jīng)二十余年的歲月其實才是一場夢境,但為何他又擁有著多來的二十多年的記憶和習(xí)慣呢?到底是莊生夢蝶,還是蝶夢莊生?他每每不得解,就會干脆起床來到院中練起劍,如此這般,倒讓他的武藝漸漸高強起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他的個子近兩年來竄得飛快,直逼他曾經(jīng)的高度,身體也因為常年在軍營中鍛煉,加上每日勤于練武,比曾經(jīng)更加結(jié)實有力。廣西雖氣候宜人,但紫外線還是挺強的,十幾年過去,原本京城嬌生慣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小公子,一躍而成為小麥膚色的糙漢子。而陳定川雖然比他大三歲,但隨了他父親晨武,個子不算高,看起來只有一米七左右。其實這也不算矮了,但比起謝東來就差了半個頭了,而且身材也是瘦瘦削削的。不過他身體靈活,兩人比起武來,倒是誰也討不了巧,不過論摔跤這種力氣活,陳定川還是要稍遜一籌的,故而他每天都來挑釁,最后又失敗而歸,從不氣餒。不過他們師從于武癡陳文,敵人要是想各個擊破他倆,都不容易。兩人十一二歲就陸續(xù)入了伍,雖然是將軍子弟,但都不嬌氣地各自從一名小兵做起。陳定川是為了打入底層,為將來成為爺爺和三叔的接班人,得到軍心而奮斗。而謝東來純粹是覺得從基層做起才能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不管二人如何想,實際的做法還是讓長輩們挺滿意的。兩個孩子也爭氣,不靠家長提拔,硬是從小兵爬到了正三品參將,且讓周遭人心服口服,也的確是難得的。說笑打鬧間,就走到了營帳,雖然他們屬地方軍,往往在戰(zhàn)時才會招募青壯年入伍,但畢竟是邊疆守衛(wèi),還是會有大軍駐扎在近郊每日cao練,又有民兵在城中預(yù)備。他們的軍隊駐扎在一座低矮的山腳下,化河而居的就是廣西的苗寨,這里苗人眾多,也不像京中貴族間傳聞的茹毛飲血,而是能歌善舞,對待無威脅的人還是挺友好的,而且駐軍中不少都是當(dāng)?shù)氐拿缛耍噪m然不同民族,但漢苗之間也一派和諧。不過最近德馨帝撂擔(dān)子的功夫見長,朝中的各派斗爭日益激烈,而地方上也隱隱有些怨言在漸漸彌漫,西南之地雖然地大物博,但最大的隱患就是西南的土蠻王。西南之地民族眾多,有各種部落的領(lǐng)主,大云朝一統(tǒng)天下之前曾與眾領(lǐng)主有過協(xié)議,只要他們安分守己,不但不對他們趕盡殺絕,反而會對他們的建設(shè)有諸多扶持。但當(dāng)年派到西南的平西王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異性王,沉寂了多年之后竟然妄圖聯(lián)合這些領(lǐng)主來造反,可惜當(dāng)年的皇帝睿智過人,早就洞察先機,派老鎮(zhèn)南王搶得先機,一舉平定了西南之亂,同時借此機會將所有的異姓王一一擊破,而西南就成為了鎮(zhèn)南王的駐地。三十年前,平西王的舊部聯(lián)合一位名叫阿卓的土蠻王再次向西南駐地進攻,妄圖攻占鎮(zhèn)南王府。但鎮(zhèn)南王雖老矣,鎮(zhèn)南王世子卻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率領(lǐng)一眾親信殺出一條血路,最終率領(lǐng)大軍生擒土蠻王,當(dāng)場射殺舊部首領(lǐng),可惜仍有忠心耿耿的殘部護送了他們的首領(lǐng)的小兒倉皇逃走,躲進深山難尋蹤跡。老鎮(zhèn)南王大怒,將土蠻王全部落和捉住的叛軍全部坑殺,一時間西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人們倒是有些淡忘了這事了。如今這天下雖然還未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但因當(dāng)今圣上實在是不中用,終日沉迷美色,政務(wù)不愿搭理,每三年一次的選秀倒是一次不落。也不知什么原因,登基才三年就有六位皇子一位“公主”的德馨帝,這十幾年來竟只在前年得到了一對雙胞胎皇子,而且他們的母親還是一個被偶爾寵幸了的宮女。宮中無小事,皇帝的不作為被有心人傳了出來,傳遍了京城,又散布到各地。其實地方百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