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侍女怎能如此大膽,安寧那丫頭雖然不受寵愛,可畢竟也是一國公主,怎會被侍女推下水去?”謝淑妃也是一臉后怕:“聽說是那侍女中了邪了,公主被發現時自己掙扎著要上岸,卻被那侍女往水里按,那奶娘帶去的人把那侍女拖走她也不掙扎,眼神呆呆的怪嚇人的。那個侍女事發前一天還去過長門宮,宮中傳言說是她被里面的怨鬼附身了想要害死公主,又有人說公主的白兔也是掉進了那個池塘,如今公主也是被推了進去,大概是那水池里有水鬼,想要取了公主的性命。”“這怎么可能呢?”謝夫人驚呼道。“在這宮中,不可能,也有人把它變成可能,大家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罷了。只是不知道是誰要殺害安寧那丫頭,又有什么目的要去害這樣一個看上去無足輕重的孩子呢?看來這后宮越發讓人害怕了。”謝淑妃心有戚戚。謝東來立刻就猜出了,這幕后黑手,定然是皇后。真是最毒婦人心,為了保住秘密,連自己的親生孩子也能下得去手,謝東來面色一片蒼白,想到那個曾經天真可愛的孩子在冰冷徹骨的水中絕望地掙扎,心中大痛,眼眶也紅了。兩位大人發現了謝東來的異樣,都有些自覺失言,怕是嚇倒他了,于是連連安慰,又讓謝夫人早早帶他回家去了。雖然心中對于齊安寧還是心懷憐惜與擔憂,但謝東來并沒有能夠得到探望的機會,并且謝淑妃說到,皇后在齊安寧落水事件之后又來過珠鏡殿幾次,言語諸多試探,仿佛暗指這件事情與謝淑妃有關,讓謝淑妃不勝其擾。謝淑妃也雖然也心疼齊安寧,卻不愿讓謝東來去找晦氣,她現下對于皇后娘娘不滿到了極點,若不是顧全大局,憑著她少女時將門女子的烈性,她真想撕下皇后那張偽善的臉,徹底扯破臉皮把這個后宮鬧個天翻地覆。好在皇帝對于謝淑妃有著更多的憐愛與耐心,并沒有對謝淑妃生隙,這讓她心中稍有安慰,不過也看出來了皇帝除了自己,真是連自己的女兒的安危也不顧,連傷害自己女兒的真兇也懶得分神去尋找。而自謝東來從宮中回家后,也無暇顧及遠在深宮之中的長公主了,因為謝家的親戚們已經陸續到達了。西北和西南都是邊關重地,因而并不是每個人都返回京城了。西北邊返京的是老安國公謝岐峰和三老爺謝岐玄夫婦,謝東來的兩個堂叔身兼要職,年也不能回家過了,不過謝東來的小堂姑謝紅袖倒是風風火火地跟著回來了。安國公今年剛到知天命的年紀和三老爺年紀也早就年過半百了,但兩人一路策馬而來,奔至城門外,仍是英姿颯爽,勒馬駐足看向前來迎接的謝東來等人,不怒自威,半點老態也不顯。身后跟著的謝紅|袖一身紅裝,揚鞭策馬,絲毫不遜色。她輕挑起眉,微微偏起頭來眼神左右來去打探自己的兩個堂侄,而后目光停留在因為有些緊張而面頰緊繃的謝東來身上,嗔笑道:“上一次見到我這小侄兒還是抱在手里的,現下也有這般大了。”她本不似攜夫人和謝淑妃一般美麗,只能算得上清秀,但這一笑起來又嬌俏又可人,面目也靈動了起來,有種與眾不同的英氣。謝東來還未答話,謝岐玄就責怪道:“你這丫頭好沒禮貌,長輩還未開口就插嘴。”語氣雖重,但面上卻是帶著笑的,足以見得這位三叔公有多寵愛這個小女兒了。而謝紅|袖則頑皮地吐吐舌頭,絲毫沒把責怪放在心上。謝平山帶著兩個兒子和幾位家仆在城門外數里等候,這時差位下人將三奶奶乘坐地馬車簾子朝兩邊掀起,而謝平山則帶著兩個孩子向安國公和三老爺夫婦行禮。謝紅|袖早就下馬來,順著三位長輩的意思將大哥和兩個侄子扶了起來。比起安國公返京的浩浩蕩蕩風風火火,謝夫人的娘家陳家則低調得多,謝夫人的父母征南將軍陳耿夫婦帶著他們的長孫陳武之子陳定川乘一輛馬車,下午時分,也無人通報,就悄悄停在了謝府的門外,直教謝家人措手不及。還好謝家早就有所準備,也不至于慌張,只有謝夫人又對著父母埋怨了幾句,只是那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撒嬌。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沒有了,還好有大綱。我雖然偏攻控不過喜歡虐攻,攻被虐得慘了,讓受多愛他一點(☆_☆)母親節快樂^_^---------------------------修改了格式☆、第十一章離年三十不過十日,謝府上下幾乎人人都忙忙碌碌,謝東青早就不去軍營報道了,這幾天一直在接受安國公的各方面考驗,謝夫人忙著安排年夜飯的事宜,而謝平山身為金吾衛統領,在年關將近之際卻是公務更加繁重,京城諸事,皇宮內外,皆不能輕視之。至于謝家來訪的其他親戚,以及帶著獨女作客的大堂姑則是忙著應付著慕名來拜見安國公的各路人馬。整個謝府最閑的大概就是謝東來了吧,雖然仍是不放松他每日習武,但由于母親謝夫人無暇顧及他,學文變成了自己練字看書,比起平日來,清閑了不少。古代對于過年還是很講究的,菜肴的準備更是從二十九晚便開始準備。年三十一早,天竟下起細雪,并不大,但連綿不斷,不一會兒就讓屋頂樹枝地面鋪上了一層雪白的絨毯,配上朱紅的對聯燈籠,別有一番韻味。謝東來攝影師的毛病犯了,四處游蕩,找出了好幾個最佳取景點,卻又沒有設備,只能遺憾的飽飽眼福而已。突然,謝府的大門被叩響,聲音急促又有力。這倒是奇怪了,雖然前幾日謝府來客絡繹不絕,但畢竟今日是年三十,斷斷不會有人來訪才是。看門人不敢怠慢,匆匆前去打開了大門,門外卻是一個眉清目秀的褐衣小青年,不待門人詢問,便遞上拜帖自稱是謝淑妃宮中的宮人,要求見安國公、謝將軍和謝夫人。謝夫人雖忙,但聞此事,也急匆匆趕來,讀過拜帖,確實是謝淑妃的字跡,又親自打量過青年,的確是謝淑妃宮中常年隨侍左右的那個小太監,這才將他請到府中。謝淑妃的拜帖上說的是久不見父親,心中太過想念,懇請皇上恩準她遣一位宮人代她出宮拜見,以盡女兒的孝心,但宮人卻道是有要事相商。謝平山此刻并不在家中,下午才能返回,因此謝夫人請自己的公公安國公一同前去書房與宮人相談,又叫上了自己的大兒謝東青。誰知,這一商量就是兩個時辰,其間,謝夫人還面色慌張地請去了自己的父親陳耿,也不知發生什么事了。這一切,謝東來全都不知情,他和陳定川被謝紅|袖逮住在院子里練武。陳定川只長謝東來兩歲半,不像他爹一樣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