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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你要承擔比別的公司更多的工作,不知許小姐是怎么想的?” 許杏:“我個人覺得這不是問題。首先,我沒有家庭方面的顧慮,隨時可以工作;其次,因為我個人沒有任何工作經(jīng)驗,首先得是公司考慮我,才到我考慮公司這個問題;最后,新公司沒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新人,也許能碰出更多火花。” HR又問:“你說到?jīng)]有任何工作經(jīng)驗,而我們需要能立馬上場的人,許小姐應聘我們公司的優(yōu)勢在哪里呢?” 許杏:“我認為,我個人的學歷資質(zhì)和該職位很相稱,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曾經(jīng)是個全職家庭主婦,在家居生活方面的經(jīng)驗,相對來說會比一般人更容易上手。” HR笑:“許小姐挺直接的。恕我冒昧,家庭主婦會不會更難適應快節(jié)奏的工作強度?” “恰恰相反,正因為家庭主婦在現(xiàn)實生活中,面對的瑣碎更多,事情更復雜,我認為也許抗壓能力更好。” 一番談完下來,許杏看了眼手表,居然四十多分鐘,這個HR是對她感興趣的吧? 總的來說,她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 許杏準備回家去等消息,剛搭電梯下到一樓,手機突然響了。 “許小姐,你好,我是剛才跟你談過的黃總監(jiān),如果你還沒走遠的話,有沒有空現(xiàn)在過來唯如,跟我們總經(jīng)理見個面?” 啊?這代表,她過了HR這一關(guān)! 許杏難掩高興,說她就在樓下。 再一次搭電梯上去,那位HR已經(jīng)等在門口前臺處。 “實在不好意思許小姐,讓你急著再跑一趟。總經(jīng)理一小時后要到國外出差,等他回來再通知你見面,就要半個月后了。” 這也是為了不耽擱她,許杏一點問題都沒有。心想今天的運氣,也太好了點。 等HR帶她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跟這位總經(jīng)理有過一面之緣。 他不是別人,是丁帥mama的男朋友,叫什么來著,姓韓! 韓駿也認出了許杏,“嗨,許小姐!” 許杏后知后覺,她說這公司的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呢,這不就是丁帥他媽咪的名字嘛!丁唯如。 “剛才黃總監(jiān)跟我說起許小姐,覺得你也許正是我們公司需要的人。所以,就麻煩你又過來。” “丁帥總跟我說你,我喊你許杏可以嗎?” 許杏:“沒問題。” 韓駿又問:“有了解過我們公司嗎?” 許杏就把她提前做的那番功課,說了出來。 韓駿就跟她談起產(chǎn)品來,又問許杏曾經(jīng)用過哪些產(chǎn)品,使用起來怎么樣。 兩個人一談,居然又談了近五十分鐘,還是韓駿的秘書進來提醒,快到時間了,韓駿才打住。 “這樣吧許杏,我這里也沒什么問題了,薪資問題等會兒黃總監(jiān)跟你談,我希望你能盡快到崗,因為,” 韓駿笑了笑,才繼續(xù)說:“你也看到了,我很需要人手。另外,可能沒有人任何人帶你,要怎么開展工作,還得你自己摸索。我也在摸索。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許杏都驚呆了,天底下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她找到工作了,而且還是一份沒有領(lǐng)導的工作。 “那個,韓總,那我是直接向你匯報?” 韓駿說:“我馬上得出差半個月,這半個月里,你要怎么開展工作,可以聯(lián)系我的助理,需要什么協(xié)助就找黃總監(jiān),或者直接找唯如也行。等我出差回來,公司正式著手第一個產(chǎn)品的布置。” 話音才落,韓駿就走了。 黃總監(jiān)就來找許杏,聊了福利薪資這塊,又問最快到崗時間。 等許杏離開公司時,還以為自己做了場夢。 回到家跟劉小萌說起面試,劉小萌也驚嘆,說許杏遇到財神了,這真的是錢找上門。 一家新成立的公司,起用許杏這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人,給出的工資竟然不低,而且另有產(chǎn)品提成,還有這補貼那補貼的,這不是錢找上門是什么! 許杏那僅有的一丟丟的雄心壯意,就這么被調(diào)動起來,立誓一定要把第一份工作做到最好。 她還破天荒貼了個死貴死貴的面膜,說什么用最好的姿態(tài)去上班,劉小萌都被驚到。 這剪了個發(fā),咋的運勢完全不同了呢!要不她也去剪一個。 許杏第二天就去唯如報到了。她首先去的,是公司的展廳。當然,這展廳亂得沒法看,產(chǎn)品部的人也沒招齊,只有一個行政美眉在分門別類。 產(chǎn)品手冊倒是有,就是做得不咋的,許杏就拿著手冊跟實物一一對上號,看得可仔細了。 其實一天也就那么點時間,她從展廳出來,大家都下班了。 沒有人安排自己的工作,一切全靠自己,好或不好都得自己擔著,許杏覺得這樣反而更上心,想不細致是不可能的。 她邊按電梯邊想著明天的工作安排,這時電梯門開,她正要抬腳進去,卻一眼看到站在里面的江遲年。 江遲年旁邊,自然還有陳河跟凌亦航,好像站在最邊上的,還有個程悅?cè)唬吭S杏看不太清,也不想去看清都有誰。 她只當自己運氣不咋的,遇一塊垃圾也就罷了,一遇遇到四坨,要洗眼才行。 當即,她就不想進電梯了,反而往旁邊走。 里頭的江遲年看到剪了頭發(fā)的許杏時,第一眼是震驚,心像是被塊重鐵壓了一下;第二眼是驚艷,就像壓在心上那塊重鐵沒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陳河跟凌亦航第一眼是驚嚇,這是,許杏嗎?變得他們都不認得了! “那個,許,”陳河的話沒來得及說完,電梯門突然關(guān)上。 好尷尬!這哪里還有許杏的身影!不是見鬼了吧。 許杏剛才眼里那譏誚,他們都是看到的,就不由去瞄了眼遲少的臉色。 呃,黑得已經(jīng)跟墨一樣了。 ☆、第52章 陳河原本想喊許杏來著, 畢竟那什么,遲少應該挺想見到許杏的。 不過看他這陰翳樣兒,肯定是沒啥進展來著。 起先他們覺得遲少挺狠的,離婚一點損失沒有,反讓許杏倒貼兩百萬,現(xiàn)在他們覺得狠的不是遲少, 是許杏。 那兩百萬也不知怎么回事, 看起來像是許杏一口價買斷,哦,不, 應該說切斷跟遲少的婚姻。 他們跟遲少當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前面那二十幾年加一起, 都不如他最近反常得多。 許杏是擺脫了, 這卻有個陷進去的人。 陳河偷偷嘆口氣,不再說話。凌亦航自然也不會往江遲年的槍口上堵。 程悅?cè)粎s輕笑一聲, 說了句:“看來手頭挺緊的,馬不停蹄地找工作。” 這像自說自話,又像是特意說給某人聽的。 江遲年一聲不吭, 陳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