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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臉的,尊重秘銀的選擇。”由于執(zhí)行官俱樂部昨天才開完了波斯豹追思會的緣故,秘銀的歡送會最終選擇就在郁孤臺的中式宅邸里進(jìn)行。除去隊友之外,也有不少平日里與秘銀關(guān)系親近的執(zhí)行官參加。但這之中并沒有看見沙弗萊的蹤影。“那個,沙弗萊……”說實話,宋隱有點同情昨天那個氣急敗壞、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男人。“我沒有阻止他到這里來。”秘銀明白宋隱想要說些什么,“或許他已經(jīng)想開了準(zhǔn)備放下,這樣不也很好。”話音剛落,只聽門口前廳的方向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喧鬧。宋隱循聲朝著那邊望去,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人影,緩緩穿過前廳,朝著他和秘銀走了過來。“沙弗萊……”第138章勿忘我(歡送會因為沙弗萊的出現(xiàn),瞬間陷入了緊張和寂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那高大的男人身上。今天的沙弗萊,依舊是一身剪裁精致的高級西服,甚至還別著胸巾和胸花。他向來都是注重儀表、并且品味不俗的人,此刻愈發(fā)顯得英俊非凡。在與會眾人驚愕無言的注視之下,他一步步朝著秘銀走來,仿佛昨晚在橡樹林中的宿醉失態(tài)完全與他無關(guān)。“別緊張,我不是來鬧事的。”面對著郁孤臺眾人的虎視眈眈,他反倒眼眸含笑,一團(tuán)和氣地解釋:“既然攔不住,那過來送送故人,總歸是可以的吧?”這家伙昨天還氣勢洶洶、怎么一下子就轉(zhuǎn)了性?宋隱越想越奇怪,立刻和身旁的齊征南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而這時,沙弗萊已經(jīng)將一束極不起眼的藍(lán)色小花奉到了秘銀面前。“恭喜你,退職快樂。”宋隱認(rèn)得的花不算多,可他恰好知道這是勿忘我,也恰好知道這種花背后的傳說——冒險摘花的騎士被海浪沖走之前,用盡全力將這束小花丟給自己的情人,同時大聲喊道“不要忘記我”。沙弗萊為什么要送秘銀這種不起眼的小花,背后是不是隱藏著什么令人不安的寓意?又或者說,花束僅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是自己想多了?宋隱正有些忐忑,忽然聽見沙弗萊又開口對秘銀說道:“昨天下午是我沖動了。后來我又仔細(xì)地想過——雖然你不愿意為我而留在煉獄,可我也不愿意為你而回歸現(xiàn)實。只能說我倆都不能把對方放在第一的位置上,倒也算是扯平了。既然有緣無分,不如快刀斬亂麻。從此往后、橋歸橋、路歸路,到此為止罷。”說著,他也容不得秘銀反對,徑直將那束勿忘我塞進(jìn)了秘銀的手中。然后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大步朝著門口走去。就這么走了?輕輕松松、說斷就斷?四下里一片竊竊私語,宋隱也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他再去觀察秘銀以及郁孤臺其他隊員的表情,發(fā)現(xiàn)感到不安的人絕不是少數(shù)。秘銀緊緊握著那束被硬塞進(jìn)懷里的來的勿忘我,力氣大到甚至能夠聽見花莖被折斷的脆響。“沙弗萊!”他臉色鐵青地追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已經(jīng)走出了好幾步的沙弗萊,陡然回過頭來。“這話從何說起呢?”他淡淡微笑著,又恢復(fù)到一貫神秘從容的狀態(tài):“在我的字典里,只要認(rèn)定了的事,沒什么是不應(yīng)該做的。”“你……”秘銀的嘴唇顫抖了幾下,似乎還要再追問什么。然而比他更快的,沙弗萊搖了搖頭,輕輕地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如果無法接受答案的話,那就最好別提問題。”說完,他又重新邁開了腳步。“等一等!”自從昨天不小心走漏風(fēng)聲之后,宋隱一直對于秘銀心存愧疚。此刻他不假思索地沖上前去,想要阻止沙弗萊離開。“你們還是把話說清楚吧!最后的機會了!”沙弗萊雖然暫時被他攔住了,但這點動靜,在去意已決的人眼里,也不過就是螳臂當(dāng)車。“走開。”高出大半個頭的男人睨視著宋隱,目光之中早就沒有了往日的友善。“……看著你們就討厭!”說完這句話,他一把將宋隱推了一個趔趄,居然就這么揚長而去了。“沒事吧?”齊征南快步走到宋隱身旁,扶住他的胳膊。宋隱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自家戀人的關(guān)心,反而朝著沙弗萊的背影凝望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我沒事。”他搖了搖頭,緊接著輕輕扯了扯齊征南的衣袖,“咱們找個地方說話。”于是兩個人暫時退到了無人的廚房里,剛關(guān)上門宋隱就直奔主題。“死藤水!”他小聲說道,“沙弗萊剛才推我的時候,我在他身上聞到了死藤水的香氣!”“沙弗萊這家伙……”齊征南當(dāng)然明白“死藤水”這三個字就意味著麻煩。可是比起沙弗萊,他顯然更加擔(dān)心眼前的這個人:“你又怎么會知道死藤水的氣味?”“呃。那個,亞歷山大白給過我一瓶……”覺得有點心虛的宋隱瞬間轉(zhuǎn)移話題:“哎呀,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老沙拿死藤水干什么?你不覺得今天他很奇怪嗎?是不是要搞什么事?”“這件事先別走漏出去。在煉獄里使用死藤水是違法的。如果劑量足夠大,甚至可能會被發(fā)配機場。”齊征南首先與宋隱作了約定,然后順著剛才的話往下梳理:“你說,亞歷山大給過你死藤水,他以前也給過我。這次沙弗萊的水會不會也是他給的?”“很有可能。就算不是,我猜亞歷山大多少也知道一些什么。”說著宋隱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我現(xiàn)在就去探探他的口風(fēng)。”不知算不算幸運,打給亞歷山大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對面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慵懶:“……小蝴蝶?怎么啦?我昨晚上睡得遲,現(xiàn)在還在補覺呢。”“騙鬼吧。”宋隱也不跟他說套話:“你那個燈塔根本就沒有信號,你要真在睡覺,我根本就找不到你。”電話那邊頓時笑了起來:“是我大意了。說吧,找我什么事?”宋隱知道他狡猾,于是也使了點小話術(shù):“你干嘛要給沙弗萊死藤水?知不知道這事兒現(xiàn)在鬧大了啊!”“我?”亞歷山大果然還是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喔,原來不是你啊。”宋隱將計就計:“那再好不過了,我現(xiàn)在就向系統(tǒng)舉報那家伙。希望能夠阻止老沙做傻事——你說是不是?”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亞歷山大實在沒法再演下去:“用不用這樣啊,大家都是朋友。保護(hù)顧客的隱私對于賣家來說是很重要的,你怎么能逼我砸了我自己的招牌呢?”“招牌和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