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當初看電鋸驚魂的時候,我的一個想法就是:如果影視作品能好好把握人性,的確可以省掉很多錢……————宋隱他爹媽的故事,就是按照電車難題來編寫的。但最倒霉的還是南哥吧……一會兒被綁在鐵軌的這邊,一會兒被綁在另一邊……————南哥是寵妻(夫)狂魔第123章亞歷山大與暮輝好不容易送走了亞歷山大,安全屋總算又回歸到了二人世界。“我剛才沒說錯什么吧?”送走客人后的宋隱回到長椅旁邊,伸手從背后摟住了坐在長椅上的齊征南,像貓咪那樣親昵。“沒有,說得很好,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齊征南側過頭來,與他很自然地交換了一個輕吻。這樣擰巴的姿勢畢竟不太舒服。宋隱干脆翻過椅背來,一屁股坐在了齊征南的大腿上。“……”齊征南微微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怎么,我很沉?”宋隱笑嘻嘻地挪動了兩下屁股,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又將雙手貼上了齊征南的胸口,還故意揉了揉:“是不是啊,堂堂傳說中的執行官、郁孤臺戰隊隊長、阿克夏系統的心腹,難道還經不住我這么一坐?”“你一點都不沉,也就跟只小懶貓差不多。”齊征南的被動技能“無恥”已經被宋隱的“挑釁”所觸發。他伸手拍了拍宋隱的屁股,還故意將他往自己的身上按了一按。宋隱被他摸得一陣酥麻從尾椎骨直往上竄,在壞事之前趕緊一把抓住了齊征南的“祿山之爪”。“先說正經事!你說亞歷山大他是我爸媽的朋友,真的假的?”“我有什么必要撒謊?”“可你一直在提防著他,為什么?你倆有過節?”這個問題成功地讓齊征南變得稍稍嚴肅起來。“首先聲明,這件事從你的視角來看……或許會和我的立場不太一樣。”盡管擔心會引發矛盾,但他早就決定了不再對宋隱做任何隱瞞:“我懷疑你爸當年之所以能夠順利逃離煉獄,就是因為得到了亞歷山大的幫助。”“那個亞歷山大?!”宋隱是真的意外了。他一手環住齊征南的脖頸,另一手虛指著亞歷山大剛才離去的方向:“你說的真是那個亞歷山大?一天到晚混跡在賭船上、輸得要靠拍賣自己來還債的亞歷山大?”“對,就是他。”齊征南點頭,“當初在游樂園遇見之后就纏著你不放的亞歷山大。”“他還有這個神通?難不成以前是什么大人物?”“說起來有些復雜。但至少從我認識他的時候起,亞歷山大差不多就是現在這幅落拓的樣子。他、咳……”說到這里,齊征南忽然輕咳兩聲,同時將目光轉向了桌上的水果,喉結上下浮動著,似乎有點干渴。立刻明白了他的潛臺詞,宋隱伸手抓來一串香印葡萄,擰下一粒,塞進齊征南嘴里:“快點說啦。”“……亞歷山大是個很特別的人。”齊征南將清脆甜美的果rou咽下,這才重新開口:“我十六歲那年來到煉獄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你爸媽的朋友了。但他并不屬于郁孤臺,也沒有加入任何戰隊。你爸的人緣一直都挺不錯,在煉獄里結交了一大群三教九流的朋友,而亞歷山大自稱是這當中最沒有用的一個。可事實上,我們都覺得他很聰明……是那種因為太聰明、所以很沒用的奇怪人。”因為太聰明,所以很沒用——這句話聽上去顯然有些矛盾。但是不知為什么,只要一想到亞歷山大本人,宋隱就覺得合情合理。按照齊征南的回憶,在亞歷山大還被稱作“紫翠玉”的那段時間里,居然也曾經短暫地被公認為煉獄里“最具前途的非特選執行官”之一。至于寄予厚望的理由非常簡單——因為亞歷山大只用了極其短暫的一段時間,就結束學習和預備階段,成為了一名正式的噩夢執行官。“僅僅只比你這個人形Bug慢了幾天。”齊征南這樣給宋隱建立概念。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幾乎就在亞歷山大轉正的同時,有不少名氣響亮的戰隊向來拋來了橄欖枝,希望他能夠加入預備訓練隊或是次級戰隊,郁孤臺就是其中之一。說到這里,齊征南又進行補充:“星門事件之前的郁孤臺,規模遠遠要比現在大許多。正式的隊員有五六十人,十個不同級別的戰斗小組。但幾乎全都在星門里殉職了……現在的郁孤臺,還遠遠沒有恢復元氣。”“以后一定會的,我的隊長大人。”宋隱摸摸他的腦袋,“繼續說下去吧。”盡管得到了許多其他執行官夢寐以求的選擇機會,然而亞歷山大卻并沒有接受任何一個入隊邀請。他就像一件設計精良的樂器,在彈奏出一串驚艷四座的前奏之后戛然而止,并且拒絕再發出任何的聲響——他不再熱衷于執行任何的副本任務,對工分和金錢表現得毫無興趣,仿佛一夜之間喪失了對于噩夢執行官這個職業的所有興趣。然而與消極怠惰的工作態度截然相反的是,亞歷山大卻開始了他對于煉獄世界的大探索。曾經有過那么一段時間,他整天混跡于執行官俱樂部廣場上,穿梭在十二生肖大街那些各具特色的店鋪和公共建筑里。他似乎很少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去,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醒來。他可以和素不相識的人把酒言歡,也可以在人來人往的廣場噴泉邊放聲歌唱。齊征南甚至還聽人說起過,亞歷山大探索過所有十二條大街的盡頭——不是站在一旁欣賞,而是親自走進了那些密林、沼澤與湖泊,絲毫無畏懼guntang的巖漿或是夜晚化作毒蛇的花刺。據說最遠的一次,他獨自跋涉了三天三夜,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虛脫了。所有這些近乎于瘋狂的行為持續了大約幾個月,最終因為一個現實到無奈的原因而停止了——亞歷山大花完了之前辛苦工作積攢下來的所有積蓄,甚至因為過分的貧窮而需要朋友的接濟。“能夠受得了他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有誰會長期接濟一個有趣但是無用的人。”按照齊征南的說法,宋隱的父親和母親是少數能夠與亞歷山大保持長期友好關系的執行官——更確切地說,應該是亞歷山大對于這對年輕情侶表現出了莫大的親近與好感。他就像一個與他們存在血緣關系的、任性古怪的小弟弟,可以頻繁地出入他們的安全屋,在他們的餐桌上蹭飯,或是干脆在樓下的長沙發里湊合一晚、以躲避那些討厭的追債人。即便是在宋隱的母親離開煉獄之后,亞歷山大依舊時不時地造訪宋隱父親的安全屋,坐在窗戶邊上看書,或者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