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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不好的意思。”他伸手揉了揉二虎的腦袋,“我很喜歡你,但你不是小虎,也不該是它。這也是為什么,我要把這張券給你。”“你希望二虎能夠按照他自己的心意,選擇自己的外形。”宋隱已經讀懂了戀人的心思,同時愉快地將目光轉向了自家的輔佐官:“狗子,我也和你說過的吧,你想變啥就變啥,只要別變蛇變鬼,其他的我都尊重你的意見。”“輔佐官對于自己的外形沒有任何特殊偏好。”二狗的回答依舊不變,但說完這句話的他,看了一看身旁的二虎。“我覺得二虎可以試著改變一下自己的體型。畢竟根據我這段時間的生活經驗,沒有人類手臂的輔佐官在很多事情上會遇到困難。有些時候兩條胳膊還不夠。”“……好像的確是這樣。”二虎低頭看著自己的小rou爪,“變成胳膊的話,就可以像人類那樣很好地抓握住東西了。”齊征南和宋隱對視了一眼,顯然同樣想到了二虎變出兩條、甚至更多條胳膊來的樣子,默默交換了一下苦笑。也罷,自己送出去的券,就算會被嚇到也還是要咬著牙實現它。好在二虎是一只習慣深思熟慮的小貓咪,并沒有立刻決定自己的新形象。而圣誕樹下還沒被找出來的禮物,只剩下了兩個。一個齊征南送給宋隱,另一個宋隱送給齊征南。“我們再來打個賭怎么樣?”宋隱又開始出幺蛾子,“先找到的那個人可以提一個要求,而且這個要求,必須在今晚被完成。”“有點意思。”齊征南樂于奉陪,“不過既然要玩,那就玩得公平點兒,不能拿自己送出的那份禮物充數。還有,萬一輸了也別賴賬。”“那是當然。我們可是有兩個鐵面無私的裁判呢。”宋隱嘻嘻一笑,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向了下一個禮物盒子。這場短暫的較量很快宣告結束,幸運女神最終站在了宋隱這邊——他隨手打開了一個飲料罐大小的紙盒,從中倒出了一塊他親手放進去的石頭,以及一張看上去布滿了奇怪電路的半透明卡片。“你贏了,這是我給你的禮物。”齊征南停下動作,攤了攤手,“喜歡嗎?”“喜歡。”宋隱回答得不假思索,拿在手里晃了一晃,然后才問:“所以這是什么?”“是電子消費的副卡。”二狗認得這個玩意兒,“這意味著你能夠用這張卡在商城里購買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而一切的支出全都由焚風的賬戶進行支付。”“哇喔!”宋隱的眼神很明顯地亮了一亮,“那我可不能收。”不僅是齊征南,就連兩個輔佐官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齊征南試著做出更進一步地解釋:“我的賬戶上有很多很多錢,多到早就超過了系統所規定的退休兌付上限。所以除了使勁花掉它們之外,沒有別的選擇。”“我才不是替你省錢呢。”宋隱皺了皺鼻子,讓齊征南別把他想象得如此偉大:“這里是煉獄,我們都是執行官,是需要下副本賺工分才能出去的。我可不想被你泡在蜜罐子里,蹭著你賺來的錢混日子。再說了,我現在賺的也不少,吃喝不愁。拿了你的錢,萬一咱們以后吵起架來,怕你說我吃你的軟飯。”“軟飯?我看你是找揍。不要就算了。”齊征南收回了那張卡片,但很快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所以說,這個禮物應該不能算數?你也就沒辦法對我提要求了?”“哈?”宋隱臉色一僵,“不都說了是誰先找到就算贏嗎?”“但你找到的東西已經不能算禮物了。”齊征南堅持,甚至轉向裁判尋求支持:“我說的沒錯吧?”二狗和二虎從邏輯上給予齊征南以支持,而這意味著接下來無論齊征南找到什么,他都已經獲得了今晚上向宋隱“發號施令”的權利。最后的懸念很快揭曉了——齊征南打開了一個藍紫色的大禮盒,發現里面套著一個中型盒子,繼續打開,里面還是一層套著一層……他耐心地重復了六七次,最終拿出了一個特別小的黑色紙盒。“RMSD?”他讀出了紙盒上印著的四個字母,目光頓時復雜起來,“……你是認真的?”“這可是我特意去賭船上花了錢找人從現實里帶回來的。”宋隱強調它的來之不易,“快點打開看看。”“……”雖然并不覺得這玩意兒有被弄到煉獄里來當禮物的價值,但考慮到宋隱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齊征南還是將小黑盒打開了。盒子里裝著兩枚戒指,很普通的純金屬素面,或許還不是什么貴金屬,而是不銹鋼之類的材質。“對戒?”說實話在看見這是兩只一模一樣的戒指的時候,齊征南是瞬間驚喜的。畢竟,在他們連本壘都還沒有達成的前提下,忽然跳到求婚階段,實在有些“還沒學會跑步、一不小心就要起飛”的節奏。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那并不是對戒,而是兩只有著同樣銘文的校慶百年紀念品。“我不明白。”他實話實說,“這有什么特殊的意義?”“也許我可以幫忙解釋。”二狗忽然插話道。并不是他忽然開了竅、熱衷于傳播八卦——這當然是宋隱提前布置好的安排,要讓他當作一個純真無邪的傳聲筒。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二狗簡單地轉述了宋隱在“入獄試煉”時所做的那個夢。至于重點,當然是那場荒誕的婚姻和那兩枚偽裝成“婚戒”的紀念戒指。聽完二狗的敘述,齊征南朝著宋隱露出了玩味的神色:“所以,你現在是希望‘噩夢’成真?”“噩夢也未必只有壞的一面。”宋隱的回答也挺耐人尋味,“有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試著放下壞的那部分,留下好的那些……當然,這也需要你的幫助嘍。”說到這里,他又朝著齊征南湊了一湊:“所以你到底是收還是不收,不收我們兩個可就扯平了啊!”“你這算是在向我求婚?”齊征南追問。“算是吧。”宋隱勾勾嘴角,“男人向自己心愛的人求婚,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痛快點,答應不答應?”齊征南低頭望著那兩枚戒指:“雖然知道了背后的意義,可我還是覺得它們太寒酸了。”說到這里,他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居然變戲法似地從里面掏出了一個黑色天鵝絨的戒指盒。“你看看,這個怎么樣?”只見他對著宋隱將盒子“啪”地一下打開,里面是兩枚閃閃發光的鉑金戒指,中間分別鑲嵌著一藍一紅兩道細小寶石。一看便知道價值不菲。宋隱愕然驚喜:“你也準備了?怎么早不拿出來?”“誰知道你會不會同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