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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噩夢執行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視線。

“喀喇。”宋隱拿起一塊炸豬皮,忿忿不平地嚼碎。

“真奇怪,很少遇見你們這種約出來喝酒,卻又沒話說的朋友。”

蘇鐵也不知是有意救場還是有感而發,一般而言,普通的酒保或者老板都不會主動介入客人們的談話,但是蘇鐵與齊征南很熟,算是例外。

“我和他也不算什么朋友。”宋隱嚼著豬皮,一個沒忍住又開始了抬杠。

“…那難道說是兄弟或者別的什么家人?”蘇鐵語出驚人。

你和他提起過我們的事?——宋隱朝齊征南以擠眉弄眼的方式發出了疑問,半秒鐘后收到了齊征南干脆利落的搖頭作為答復。

于是他直接反問蘇鐵:“我倆就不能是陌生人嗎?第一次見面、沒說過幾句話的那種。”

“越是陌生,話也越多。越是親近,就越不需要依靠語言來拉近關系。”

蘇鐵動作熟練地將削好的鮮桃rou丟進沸滾的香草莢浸出液里,一邊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再說了,我好歹也是知道怎么上社交網絡的。陌生這兩個字,你們兩個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資格的了。”

“哈哈,真是敗給您了。”宋隱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想著改變一下話題。

“您剛才說,這些薔薇來自于一位日本文豪的夢境?”

“你說那種在夜色里帶著鱗片的薔薇?那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但就算與作家本人無關,它也肯定來自于某個熟讀這則劇本的人類夢境。我對此毫無疑問。”

“可別人夢境里的東西,又怎么能夠出現在煉獄里?不是說在副本里拿的東西,離開副本就會消失的嗎?”

“對于執行官來說,的確如此。但那只是因為我們沒有資格和權限,就像人沒權利決定哪一個物種應該從地球上消失。”

蘇鐵打開華夫餅機,一股濃郁的甜香頓時在吧臺上空盤桓:“其實不只玫瑰,整個煉獄都是如此——我們在煉獄里生活,居住的是自己夢境中產生的安全屋,穿的是夢境中織造的衣物,就連執行官的戰斗裝備也是依靠人們夢境的力量而誕生的,要不然又怎么會和現實世界中的科技既相似又不同?”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夢,夢到的東西也可能會被用在煉獄里?”宋隱的雙眸在燈下閃閃發光,“那如果是我夢見的人呢?”

“只有被認為必要的東西,經過篩選之后才會被投放在煉獄里,和執行官的篩選機制很像。”

蘇鐵在新鮮出爐的兩份華夫餅上淋上淡奶油和巧克力醬,放上幾種莓果,然后將盤子放在兩位客人的面前。

“那么就請品嘗一下吧,用夢制造出來的奶油華夫餅。”

接下來的半分鐘里,午夜的咖啡館內只有叉子和瓷碟輕輕碰撞的聲響。奶油華夫餅熱騰騰的香氣在空氣中飄散。

“啊。”挖開一勺奶油,宋隱有了個小小的發現——白瓷盤的中央印著一個金色的動物圖案,像是一只小耳朵、短鼻子的象。

“這是一只食夢貘,也是敝店的吉祥物。”蘇鐵解釋,“貘在中國是辟邪的神獸,到了日本就有了吞噬噩夢的能力。”

“吃夢的怪物嗎?那指得不就是我們?”宋隱笑了起來,“應該建議商城進一批貘頭套的,多有意義。”

“據說日本那邊的煉獄里的確有類似的商品,有機會的話你可以過去看看。”

“欸,煉獄里也能出國的嗎?”宋隱有些意外。

“能,但等級太低的話是去不了的,因為跨國副本的等級普遍都很高。”說到這里,蘇鐵指了指齊征南,“這位應該就碰見過吧?”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齊征南忽然被提到,手里的酒杯停頓了一下:“……嗯。”

“說說看?!”宋隱用胳膊肘懟了一下他。

齊征南杯子里的酒差點被懟了出來,他皺皺眉:“沒什么好說的,都是副本。就算言語不通也有輔佐官翻譯。”

“嘁,沒勁。”宋隱嫌棄地又喝了一口酒,低頭發現齊征南盤子里的華夫餅還剩下大半個,拿起叉子就叉了過去。

“干嘛?”齊征南及時發現了他的陰謀,兩把叉子頓時架在了一起,像一場孩子氣的小小戰爭。

“你不吃,分我一點不行嗎?”

“誰說我不吃,問下我會死?”

“這點小事有啥好問的,你是小氣鬼?”

“搶東西還反過來說別人小氣,我看你是欠揍。”

“又想打架了是吧?來嘛,指不定誰揍誰呢。”

盡管抬杠一句趕著一句,不過兩個人誰都沒有當真。

倒是吧臺后頭的蘇鐵笑了起來:“你們知道嗎?在這條街上打架的人,有一種非常特別的處理方式。大家會把他們趕到那片玫瑰花海里頭去,他們一邊打架,那些花藤就一邊纏在他們身上,最后把兩個人緊緊地纏在一起。據說凡是被纏過的人,以后再也吵不起來了。想試試嗎?”

“還是別了吧,和這家伙纏在一起我會瘋了的。”

宋隱嗤笑,又看見蘇鐵將一個大號冰激凌杯擺上了吧臺。

艷紅的覆盆子果醬包裹著乳白的冰激凌球,邊上是大塊的黃桃rou和碎山莓果,上面還鋪著一層金黃色的焦糖絲。總之和他記憶當中的樸素甜品非常不一樣。

“這是香草冰激凌?太華麗了吧!”

“這是本店的經典款,蜜桃梅爾芭,不僅冰激凌球是香草口味的。桃rou也在香草水里煮過。”蘇鐵簡單介紹,這是一道有著一百多年悠久歷史的傳統甜品,最初是由一位法國名廚發明出來款待澳洲女高音歌唱家梅爾芭的甜品。

“就是一百澳元紙幣上的那位女士?”

記憶兜兜轉轉地,又回到了在澳洲度假的那個冬天。宋隱轉向齊征南,小聲說道:“南哥,圣誕節又快要到了。”

齊征南的目光微微一滯,回答得有點生硬:“中國的煉獄,圣誕節沒有官方慶祝活動。”

“人間也沒有啊,自己辦不就得了。別告訴我你們堂堂郁孤臺戰隊連個過節福利都沒有啊。”

宋隱舀了一大勺冰激凌塞進嘴里,還伸出舌頭舔掉嘴唇上沾著的覆盆子糖漿。

微酸的果汁和甜美的冰塊讓他滿足地閉上眼睛打了兩個激靈,再睜開眼睛時,恰巧發現齊征南正在凝視著他。

那視線,并沒有對準他的眼睛,而是定定地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蘇鐵回后廚去整理東西了,整個咖啡館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頭頂是焦糖色的燈光,背后是無邊無際的花海,一切全都完美得剛剛好。

宋隱忽然做出了一個主動到有些沖動的決定。

他舀起了一大勺冰激凌,朝齊征南嘴邊送去。

如果齊征南接受了這一勺的甜蜜。那么接下來無論他承不承認自己就是云實,宋隱都決定了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