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示,全部三十七個子副本里的美杜莎藤都已經(jīng)被妥善收容,三倍任務獎勵以及MVP獎勵也已經(jīng)陸續(xù)發(fā)放完畢。至于那唯一的一位在任務中殉職的執(zhí)行官,也已經(jīng)按照煉獄的有關(guān)規(guī)定,給予了“優(yōu)先、優(yōu)質(zhì)”的投胎待遇。而在人間,37位夢境主人、也就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全都接受了及時的特殊治療。其中有32例已經(jīng)通過藥物或者手術(shù)等方法,成功地與美杜莎藤完成了剝離;另外還有包括小斌在內(nèi)的五人,還需要進行多次手術(shù)才能轉(zhuǎn)危為安。另外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是,本次超級副本的“肇事者”——紅衣女子也已經(jīng)被人間的執(zhí)行部隊順利抓獲,只是陳美早就徹底被偷渡者侵蝕、回天乏術(shù)了。而在經(jīng)過對于紅衣女子樣本的初步研究之后,人間的研究所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點沖擊性的事實。紅衣女子其實并不真正具備詛咒他人、降下災禍的超能力。也就是說,無論是在浴缸里出事的演員還是遭遇飛機失事的明星,全都是巧合,與所謂的“詛咒”沒有任何關(guān)系。從頭到尾,她所做的只不過是游蕩在午夜的街頭,以“詛咒”為幌子,在前來尋找她的“信徒”身上,播下美杜莎藤的種子。而將所謂的“詛咒”變成“現(xiàn)實”的,是人類自己。他們親手炮制出了一個邪惡的偶像,又親手從人群里推出了三十七名最狂熱的祭品。“比偷渡者更可怕的,看起來還是人類自己。”宋隱不由得感嘆起來:“仔細想想,其實我們每個人也都是偷渡者,只不過拿著‘護照’、走了合法通道而已。”這之后在虎睛的引導之下,六位嘉賓展開了對于一號子副本各種細節(jié)以及原因的簡單分析,還原了不少驚險場面的處置實況。而這其中最讓宋隱自豪的莫過于聽聲辨尸怪和最后的那一記補刀,說得眉飛色舞,活靈活現(xiàn)。不過由于臨行前從二狗那里收到過來自系統(tǒng)的特殊提醒,宋隱并沒有對被入侵者擄走之后的遭遇做任何描述。虎睛似乎也有意避開了這個話題。訪談的最后是觀眾提問環(huán)節(jié)。群眾基礎很好的齊征南和秘銀無疑成了提問的焦點,出人意料的是,宋隱也被cue到了好幾個問題。第一個站起來的人,是宋隱直播間的水友。他先是興奮地給宋隱加油打氣,然后提出了一個“有趣”的問題:“你打不打算加入郁孤臺戰(zhàn)隊?”宋隱當時就笑了起來:“這個問題,恐怕我說了不算吧。”說著,他將目光轉(zhuǎn)向齊征南,顯然是在等待他的表態(tài)。“郁孤臺的隊員都是千挑萬選的精英,”齊征南偏偏不給他面子,“從預備到正式加入至少需要三個月的考察期,如果有耐心的話,可以先拿一個等位的號碼牌。”嘁,這么拽。小心我也讓你拿著愛的號碼牌——宋隱在肚子里懟了他一句,但是臉上依舊笑瞇瞇地:“強扭的鴨子不甜,我也不是非得擠到郁孤臺去。一切隨緣吧,相信煉獄那么大,遲早都能找到合適我的隊伍。”到時候你齊征南就整天眼巴巴地看著我和新隊友們談笑風生吧!第二個向宋隱提問的,是一位看起來很認真的中年執(zhí)行官:“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你的天賦是什么,還有你是怎么控制它的。平時有訓練嗎?”“我的天賦叫做閃現(xiàn),一旦發(fā)動,可以在一定的距離之內(nèi)進行快速轉(zhuǎn)移。目前閃現(xiàn)的最大距離是一百米左右,還可以攜帶物體和其他執(zhí)行官。”宋隱如實回答:“不過我暫時還沒辦法自如地控制這項技能。只有在興奮藥物的幫助下,提高天賦發(fā)動的概率。”說到這里,他反問對方:“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建議?”“也許你可以試試靈修。“說著,男人似乎從懷里取出了一張宣傳單,像是要伸手遞給臺上的宋隱。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宋隱也沒多想,本能地就要起身去接,可下一秒鐘卻被齊征南一把拽住了胳膊。“不用了。”經(jīng)驗豐富許多的齊征南拽著宋隱,目光卻直視著臺下的中年人,聲音冰冷:“閃蝶并不適合這種方式。”什么?怎么就不適合了?宋隱完全是一頭霧水,一時站定在了原地。這時站在場地兩側(cè)的人工智能保安也做出了維護秩序的手勢,中年男人悻悻然回到了座位上。“靈修是什么啊?”宋隱也重新坐下,朝著齊征南小聲詢問。“不是什么好東西。”齊征南言簡意賅,“別管。”短暫的小插曲之后,訪談繼續(xù)。最后一個拿到話筒的是一位女生,略帶忐忑地表示她有一個“比較奇怪”的問題想請閃蝶回答。“我的這個小問題可能比較八卦,如果你覺得被冒犯了、或者不合適,也可以選擇不回答。”“先說來聽聽。”宋隱的好奇心也很重。“在來這兒之前,我看過幾場你的副本視頻。發(fā)現(xiàn)你的水友里面有一位執(zhí)行官對你很特別。我想冒昧請問一下……那位是不是就是你的男朋友……”說到這里的時候,臺下的觀眾們發(fā)出了起哄的聲音。女孩開始還有點拘謹,但在得到支持之后又深吸了一口氣,大膽起來。“……出于好奇,我查了一查,發(fā)現(xiàn)那位執(zhí)行官和你互動的時候,用的都是馬甲……雖然這話可能輪不到我來說,但我擔心你可能還不太清楚,其實煉獄里都有一種人渣執(zhí)行官,專門挑新人下手,在對方最無知、最無助的時候假裝出手相助,在博得新人的好感之后始亂終棄……我有點擔心,你確定對方是真心和你談戀愛嗎?為什么只有你站在臺上公開自己的戀情,對方難道不應該陪在你身邊?”女孩的問題一口氣問完了,她再度強調(diào)了一遍閃蝶沒必要勉強回答。但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觀眾們的喝彩和掌聲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她最后的忐忑。宋隱知道,這個女孩雖然可能選錯了提醒的方式,但似乎并沒有惡意。如果自己回避這個問題,反而會讓很多人掃興。況且,在明確知道“女孩的假設不可能發(fā)生”的大前提之下,這的確是個挺有趣的話題。宋隱稍作醞釀,首先決定向女孩致謝:“首先感謝你的提醒,不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屏幕前的各位新人。說實話,你的話真讓我脊背一陣發(fā)毛。如果誰敢對我這么做,別的先不說,我肯定手起刀落在他頭上開個瓢。”音效師的反應很快,立刻配上了一個摔碎瓦罐的聲音。臺下一聲輕輕的哄笑,臺上的齊征南忽然覺得腦袋瓜子隱隱作疼。只見宋隱對著他頑皮一笑,接著說道:“記得小時候我爸曾經(jīng)提起過,人類有兩個最大的敵人,一個是恐懼,另一個則是希望。恐懼是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