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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噩夢執行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的身體進行慘無人道的解剖研究,以便提升入侵者的入夢戰斗能力。

2、對執行官進行洗腦,將他們轉化為新的“入侵者”,為組織效力。

3、挾持人質與煉獄方面談條件,一旦談崩,執行官將會被處決、或者投入以上兩種用途當中去。

4、轉手倒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小道消息,據說一個“一年陳”以上的執行官,在黑市上可以賣出人民幣大六位以上的價格。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不太妙。

宋隱想了想自己才短短兩個月的煉獄經歷,深刻地覺得自己就算作為rou票,恐怕也得不到綁匪的重視。

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從這個裝滿了液體的該死罐子里脫身,至于脫身之后如何返回煉獄,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可供選擇的余地并不多,宋隱很快就想好了,自己應該首先表演一個“羊癲瘋發作”,看看能不能吸引到罐子外面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正前方“咚”地一聲——像是有什么不太堅硬的東西輕輕地貼在了罐子上。

是不是有人正在看著他?

宋隱覺得這個時機好像不錯,于是立刻準備開始他的發病表演。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他卻聽見了一陣模模糊糊、時斷時續的奇怪聲響。

是歌聲,女人的歌聲。

首先被辨認出的,是一段段在液體中被嚴重扭曲的旋律。

緊接著,與之緊密聯系著的歌詞也很快從宋隱的腦海中跳了出來。

「你必然就是你,你無法逃脫你自己……」

他動了動嘴唇,但卻沒能聽見自己發出半點聲音,倒是有一個氣泡擦過嘴角,帶來一絲癢癢的感覺。

女人的歌聲還在繼續。盡管模糊,但宋隱還是敏銳地抓住了每一個可供辨識的特征點——沒有錯,這就是那首由歌德詩歌改編的歌曲。不久之前他還曾經在游樂園的旋轉木馬前聆聽過。

不過比起旋轉木馬的歡快,宋隱倒是更喜歡眼前的這個版本——古早而溫柔,幾乎讓他回想起了mama當年唱過的搖籃曲。

所以,唱歌的人究竟是誰?或者說…這僅僅只是自己在危難關頭產生的幻覺?

宋隱前所未有地討厭起了遮住視線的眼罩來。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迫不及待地睜開雙眼,看看唱歌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女人的歌聲很快就停止了,緊接著他聽見自己的頭頂上方傳來了什么電氣裝置被開啟的聲響。

有東西正在移動,液壓機發出了持續平穩的運作聲。

環繞在宋隱身旁的液體也開始了躁動,咕嘟咕嘟冒著泡。不斷地朝著下方流失。

很快,宋隱的大半個身體就已經暴露在了液體之外。他剛試著呼吸了一口,肺部就是一陣劇痛,緊接著撲通一下跌倒在了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大口地向外嘔吐著液體。

就這樣吐了大約一分鐘,他感覺肺內的液體基本排出,呼吸勉強算是順暢了一些。

宋隱這才想著要起身,卻發現渾身酸軟無力,而且雙手還被反剪在背后,根本動彈不得。

更糟糕的是,通過與地面的親密接觸,他百分之八十能夠確定自己現在一絲不掛——而且還戴著面罩和手銬,無論怎么想都是一副很糟糕的畫面。

好像也沒聽說過抓執行官來玩SM的啊……

他一邊在心里嘀咕著,一邊扭動著身體,想以盡量文明一點的姿態從地上爬起來。

但在他成功之前,左右兩邊同時傳來了兩道堅硬的腳步聲。

緊接著他就被一左一右兩個人,架住了胳膊一下子從地上提了起來,調整成了跪坐在地上的姿勢。

“嗒、嗒、嗒”

像是金屬拐棍兒點在地面上的聲響,不疾不徐,向著宋隱這邊走來。

哇,這一聽肯定就是個大人物了——宋隱的判斷力可以說是相當敏銳,但是關于自救的方案卻還是一片空白。

轉眼間,那拐杖聲就在他面前大約一米的地方定住了,但并沒有人發話。

就在這安安靜靜的幾秒鐘之內,宋隱聽見了稍遠些的地方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混亂的咳嗽和喘息聲。

難不成不止一個執行官被抓到這里來了?

嘖。宋隱發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抱怨。

單從人質的數量上來論,一個人可比兩個人要安全得多了。

至于道理也是明擺著的——賣西瓜的攤位上還要切開一個擺在邊上當做樣品呢。

想到這里,一陣寒意油然而生,甚至害得他一連打了好幾個激靈。

但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發生了——他忽然感覺后背披上了一條絨面的薄毯,久違的暖意從脊背開始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這是真怕凍死他,還是打算進行懷柔政策?

無論答案如何,宋隱都覺得對方暫時還沒有要殺了他祭天的意圖。

于是他大了大膽子,舔舔嘴唇主動開口。

“……你們是誰?”

雖然只有四個字,但他說得很不容易——嗓子干得能噴火,又像是剛剛被砂紙打磨過,發出的聲音簡直就不是他本人。

宋隱確定自己身旁肯定站著不少于三個人,但卻沒有任何人做出回應。

又過了大概十秒鐘,他忽然感覺到面部正前方似乎有東西正在接近。不安全感促使他本能地扭頭躲避,但這顯然是徒勞的。

朝著宋隱伸過來的,是一只有點粗糙,卻又意外地很溫暖的手。

手在他的臉龐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然后收了回去,緊接著宋隱又聽見了那個手杖的聲音逐漸遠去,直至消失。

摸了兩把就走了?這又算是幾個意思?

宋隱還沒弄清楚這是什么套路,忽然就聽見按著自己的其中一個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出了五個字——

“送他倆上路。”

此話一出,被按在稍遠處的另外一個執行官已經咿咿啊啊地驚叫了起來。

宋隱此刻的心情也沒比他鎮定多少。早就已經默默地將這群不按套路出牌的綁匪翻來覆去地罵了幾百幾千遍。

不過罵歸罵,他也沒有放棄求生的欲望。

“兩位大哥……你們的勁道可真大啊,我的胳膊都快被擰出坑了。求求你們換個地方行不行?人家都快被掐得受不了了啦……”

盡管聲音沙啞得像鴨子一樣,宋隱還是盡量放軟了語氣,故意裝出一種既懦弱又曖昧的態度。

這當然是有意為之——他倒也不是覺得按住他的這兩個男人一定會對同性感興趣,而是不管什么取向的人,在面對懦弱和諂媚者的時候,或多或少地都會產生出輕蔑的心態。

輕蔑就會輕敵,輕敵就會出現破綻。有了破綻,說不定就會有可乘之機。

果然,就在宋隱發出第二次發出哀求的時候,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