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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跳梁小丑,有什么資格跟我談?” 娛樂圈明星在尋常人眼里光鮮耀眼,可在真正的上流眼里,卻是壓根兒瞧不上的存在。 蘇湛臉色有點僵,但仍然堅持著:“我是沒有資格跟你談,但我有資格保護喜歡的女孩 46、46 ... 此話一出, 鴉雀無聲的大廳漸漸響起竊語。 何雪跟閨蜜的表情都變得格外慘淡,先前二人做出的蘇湛只是一時興起的猜想全然被推翻。 哪里只是玩玩兒?這么快就當著一眾人公開示愛,試問娛樂圈哪位男星能爽快成這樣? 喬煙倒是沒料到, 蘇湛居然也是入戲太深的一員, 不過他表現不算過激, 又是謝峋的好友,倒沒引起她太大的反感。 所以,當聽到賀蓮冷諷說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保護的時候,便說了句:“賀蓮,你別太過分!” 賀蓮視線再次看過來, 眸光帶著不可置信的輕晃:“你幫他說話?幫一個不過兩次照面的人?” “賀蓮, 從當初你撞霍沉車開始, 這話我就一直想說了, 你太偏激,我不喜歡你這樣……” 賀蓮彎了彎唇角,笑意冰涼。 “你以為這個人就是善茬?”他斜睨蘇湛,毫不客氣地拆穿, “搶購你那班飛機余下的所有空位, 趁你睡熟偷親,買通后輩開這場同學會來制造偶遇, 小煙, 你居然覺得他比我更值得信任……” 蘇湛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僵硬。 察覺這一細節的喬煙,便不認為賀蓮是在故意潑臟水。 原以為謝峋的朋友也是個不錯的人,沒想到還是對她耍了心機。 江仇、霍沉、賀蓮, 現在又來一個蘇湛…… 失憶后她真的被這幫客戶弄得心力交瘁,此刻她生氣又憤怒,卻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垂下眼眸,低問:“你們一個個把我當傻子哄騙,這么好玩兒嗎?” 蘇湛:“小煙,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我不想聽。”她越過蘇湛走開,卻也沒賀蓮身邊去,而是站在兩人之間,惱恨地說,“你們兩個,都離我遠一點!” 賀蓮:“小煙!” 蘇湛:“煙娘!不是,小煙!” 喬煙已經大步流星穿過大廳,她握住拉手,側頭警告了句:“別跟著我!”推門離去,只留下一群吃瓜同學和相看兩厭的情敵。 大廳有片刻的死寂。 賀蓮胸口起伏,見蘇湛還望著喬煙離開的方向,一把揪住他衣領,沉聲警告:“看在小煙的面子上我不動你,自覺點,從她眼前消失。” 蘇湛從謝峋那里打探到不少消息,拿開他的手,回敬一句:“話別說太早,等她夢到我和她的故事后,該消失的是誰可說不準。” “狐貍精的故事?”賀蓮諷笑,“可別惡心壞我的小煙。” 蘇湛沒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像賀蓮一樣拿到未來科技的內幕資料。被他嘲諷,找不到話來回敬,氣悶了半晌,才反唇相譏道:“至少,她對我不像對你那么排斥,一聽你說要陪她回南城,立馬避之不及地坐飛機逃走。她對我,可是一個不字都沒說過呢。” 被情敵狠狠刺了一刀。 賀蓮怒意飆到極點,掐住蘇湛脖子,手背上青筋蛇一樣凸起,眼神病態而危險:“那又怎樣?知道你對她耍心機,你覺得她還會理你?” 趙露還想留下來繼續看八卦,但喬煙剛才臉色難看得讓人擔憂,于是忍痛拋下這只瓜,抓起手包追了出去。 好在腿長跑得快,過了兩個小岔口后截住了臉色鐵青的好友。 她喘著氣,說:“我親愛的喬煙同學,是不是該把隱瞞的事跟我坦白從寬了?” 憋了一肚子的秘密無人傾訴,喬煙發泄似的一股腦吐露后,感覺身心前所未有的舒暢。 趙露顯然還沒將接踵而至的勁爆信息完全消化,瞪圓一雙眼睛,表情呆滯。 “你是說…那些隨便就出手一個億的大佬全都因為入戲太深而糾纏你?” 喬煙無奈地點頭:“有一個稍微正常點,剩下的兩個還沒碰到。”頓了頓,又補上句,“最好永遠都別碰到。” 趙露卻感嘆:“我說你這是走了狗屎運吧!蘇湛把口罩摘下來的時候,我看班里女同學眼睛都看直了!他要是追你我舉雙手雙腳同意!結果又來了個更牛逼的,雖然沒蘇湛那么妖孽,但氣場很霸總!我也喜歡!不知道其他幾個客戶什么樣?唉…該選誰呢?我好糾結啊……” “……”喬煙無言了片刻,說,“要是你也被這些神經病欺騙、囚禁、搶來搶去,你就不會糾結了。” 會像她現在拉黑蘇湛微信一樣,毫不猶豫全部踢出局! *** 雖說拉黑了蘇湛,但關于他的夢卻仍然繼續—— 桌案上的燭火搖曳不停。 她怔怔望著師父,只覺得自己方才是聽錯了。 可面前的男子卻從懷里掏出一塊玉鐲子,遞給她:“這是我家一代代傳下來的鐲子,只傳正媳。” 她肩膀一顫,沒有接。 師父繼續說:“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長大,原想著你過了十六再提這件事,如今看來還是早些說為好。” 想到今晚巷口發生的事,他眸光微晃,“你心思單純,又正值芳華,為師擔心你被人誆騙受傷,那樣的紈绔子弟并不是你的好歸宿,興許根本不會給你一個歸宿。” 師父說得句句在理。 她看著盡在眼底的玉鐲,解釋說:“師父您誤會了,今日我跟蘇公子在明月樓對酌其實事出有因,我……” 男子打斷她的話:“小煙,你無須解釋太多,為師沒有責備的意思,只問你,可愿嫁給我?” 師父待她恩重如山,兩人朝夕相伴這么多年,于她而言,再沒有比他更親近的人了。 既然師父有意,那她有什么理由不嫁?她這條命都是他的! 便咬咬牙,拿過那塊玉鐲子套在自己手腕上,揚起微紅的臉,羞赧道:“一切但憑師父做主。” 她無父無母,常年養在師父膝下,便省了三書六禮,只挑選了良辰吉日,便將親事定下。 事出突然,她嫁衣都未備好,好在有妙妙幫忙。 兩人坐在窗邊草席上穿針引線。 妙妙感慨:“嫁給你師父雖說也是好歸宿,不過我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唔…太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