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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清楚員工的去向,去當時出急救車的醫(yī)院,說沒接到人,我們又找去你住處,結(jié)果也撲了個空,你說,這是不是要急死我們?” 失憶讓喬煙對自己的母親十分陌生,然而隔著電話也能感覺到那份擔憂,她心頭一暖,連忙回道:“媽,不是我故意沒跟你們聯(lián)系,而是……” 她本想安撫母親說自己沒事,可無端失聯(lián)這么久,總得有個解釋,便如實回答,“公司停電出了點事故,我傷到頭,失憶了……” 喬母已經(jīng)無法再淡定下來,連發(fā)三問:“失憶了?嚴重嗎?現(xiàn)在好些了嗎?” “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媽,你不用擔心。” 怎么可能不擔心?喬母在那頭都急哭了,問了她現(xiàn)在在哪兒后,說馬上給喬父打電話要一起趕過來。 “不用不用!”喬煙趕緊穩(wěn)住她,“我已經(jīng)訂好了機票,過兩天就回來,正好馬上也元旦了。” 39、39 ... 安撫好喬母后, 喬煙又去銀行重設(shè)密碼,她大致算了下,幾張卡定期活期加起來總共20萬存款, 對于工作一年多的職場新人而言,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市存到錢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跑前跑后忙活到華燈初上,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順道買了些生活用品,喬煙這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小區(qū)。 冬季天黑得早,9點過,整個城市便籠罩在夜幕與光影中。 喬煙住的那棟公寓樓下, 候著三撥人—— 作為江仇的拜把子兄弟, 在他被條子絆住腳步的時候, 自然要替他看住嫂子。 鄭揚靠在車窗邊抽煙, 煙霧繚繞間,他的思緒拉回到那個雨夜。 當時幾人在會所打牌,江仇手氣大好,按理說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可能理, 然而卻為一通電話離席。 鄭揚初中就跟他混, 稱得上是過命的交情。 江仇什么事都不瞞他,上億的資金過他手時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回卻偏偏跑去包間外接電話, 聲音也壓得極低。 鄭揚叼著煙, 有些走神。 估摸著五分鐘左右,江仇回來了。手撐著門把,說了句:“備車, 劉院長那邊聯(lián)系一下。” 鄭揚牌一攤,起身問:“仇哥,出什么事了嗎?” 江仇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鄭揚注意到,他夾著煙的手在抖。當年的校霸、后來的地下拳王、如今右京區(qū)包下一條街的娛樂會所老板,得是遇到多大的麻煩才會不淡定成這樣? 正擔憂,卻聽見他壓抑著喜色,一字字說:“去接你嫂子。” “嫂子?”鄭揚驚訝得破了音。 跟在江仇身邊這么多年,別說是嫂子,連絲曖昧的氣息都沒嗅到過。怎么就冷不丁冒出個嫂子? 一行人驅(qū)車闖入雨簾,半道劫了救護車上昏迷的喬煙,把人送去江仇控股的醫(yī)院。 之后的一個星期,江仇的舉動完全顛覆了鄭揚過往的認知,每天都在懷疑他兄弟是不是被掉了包!向來嫌女人是麻煩精不肯多看一眼的鋼鐵直男,居然能鞍前馬后把人伺候成那樣,當真是不可思議! 對江仇如此重要的女人,作為江仇的拜把子兄弟卻半點風聲都沒聽到,鄭揚不爽,期間還跟江仇鬧了別扭。 江仇解釋:“我跟她的情況有點復(fù)雜,一時半會兒講不清楚,等安定下來后再慢慢跟你說。” 得!還沒來得及洗耳恭聽呢,嫂子就被姓霍的氣勢洶洶搶走了,之后輾轉(zhuǎn)到賀蓮手里。 同車小弟打斷他飄遠的思緒:“鄭哥,咱們還要守這兒多久啊?嫂子就在樓上,直接搶回去唄!” “滾一邊兒去!”鄭揚嫌棄地把湊過來的人推開,“搶?這兒還有兩撥人,都不是吃素的,你能搶得走我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小弟朝窗外望,不遠處兩個方向分別燃著猩紅煙頭。 “鄭哥,又是那個姓霍的?” 鄭揚沒說話,要單單只是個姓霍的就好了,無需江老大發(fā)話,他自個兒就帶上兄弟們拼個魚死網(wǎng)破,不愁搶不回嫂子。 可麻煩的是,另外兩撥人無疑是京市的兩座大山,動不得。 他這個嫂子,到底什么來頭? 另一片黑影下。 粗獷的司機蹲在花壇邊,叼著煙問車內(nèi)助理:“誒,你說,喬小姐為啥要跟咱老板分居啊?” 助理不想理這個大老粗,扭過頭去沒搭話。 司機自顧自說:“不就是騙了她嗎?但那姓霍姓江的不也騙了她嗎?況且條件還沒咱老板好。你看,有顏有錢不亂來,這樣的好男人哪兒去找?” 助理煩躁:“你跟我說有什么用?老板的私事你少管,看好其他幾只蒼蠅就行了。” “哦。”司機摸了把腦袋,掃了眼另外兩撥人,納悶兒道,“你說,姓江的陰魂不散也就罷了,那姓薄的醒都沒醒,怎么也來搶人?” 助理沒好氣地說:“你怎么那么蠢?就是因為沒醒才來搶人!” 和江仇賀蓮手底的人不同,薄封清那方的人訓(xùn)練有素,整齊的黑色制服,專注于上頭交代的任務(wù),并不閑聊。 其中一人問:“江仇的人倒是無需忌憚,可賀蓮的人守得緊,怎么辦?” 另一人跟主宅通完話后,偏頭回答:“繼續(xù)盯著,找準機會就帶她回去。” “連私訂部的負責人都說不知道怎么辦,一個同樣是受害的小職員能有什么辦法?” 片刻的沉默后,才聽到回答:“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她至少…醒過來了。” *** 全然不知自己正被三方人牢牢盯著,喬煙回家后洗了個澡,窩在床上擺弄新手機。 下了微信App后,她靠短信驗證碼登陸了自己的賬號。成百上千條信息一股腦跳出來,險些害她報廢新手機。 “失業(yè)人員沒那么多錢再去買個新的了啊!”她嘟囔著,消息提示音終于停了下來。 她從上到下看過來,除卻父母焦急的留言和原同事的問候外,就數(shù)一個ID為露露的人消息最多—— @露露:誒,最近戳你微信怎么都不理我呀?過年回來么? @露露:上次看上的小哥哥有女朋友了,哎,脫單怎么這么難!你那邊有情況了嗎? @露露:我的媽!告訴你個驚天大消息!秦默的秘密女友你知道是誰嗎?居然是我們班何雪!我的天!做夢都沒想過,我的同學(xué)居然會和娛樂圈小鮮rou扯上關(guān)系。 @露露:喂喂,都一個星期不理我了,我看到你們公司的新聞了,你該不會出事了吧? @露露:收到回話!急! @露露:我的好煙煙,你別嚇我啊!叔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