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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我當(dāng)你是未婚妻。” “那就好好聽我把話說完!” 兩人之間有片刻的沉默,彼此臉色都不好看,最后還是賀蓮做出讓步,微微偏頭注視著她,一副敗給她的模樣:“好,我聽小煙說。” “剛才我聽到你打電話,是要把畫廊賣掉?” “嗯,目前我要專注國內(nèi)市場的拓展,沒有太多精力兩頭應(yīng)付,不如轉(zhuǎn)手給別人打理。” 喬煙完全不能理解:“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在藝術(shù)這條道路上登峰造極!為什么要放棄?賀家你已經(jīng)報復(fù)了,完全可以收手,繼續(xù)創(chuàng)作。” 她想得太天真了。 一旦卷進豪門的旋渦,就不可能全身而退,賀氏雖然被他奪到手,可賀政母親的娘家也不是吃素的,賀老爺子人脈甚廣,也不是輕易就能徹底扳倒的人物,之后雙方肯定會聯(lián)手,想方設(shè)法對他進行反擊。要穩(wěn)住在京市的地位,便一刻都不能松懈。 況且,最重要的一點。 他要護住她,就必須比另外六個人強大! 江仇、霍沉虎視眈眈,謝峋嘴上說對現(xiàn)實中的喬煙沒意思,但這幾天都賴在醫(yī)院不走,誰知道什么時候殺個措手不及?至于還沒露面的另外三人,蘇湛混跡娛樂圈,這種油膩男哄女人手段高明;陸裘一個游戲宅他倒不在意;但尚處昏迷的薄封清卻叫他忌憚。 不同于他私生子的身份,那個人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大家族新一代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祖輩積累下來的財富和人脈,他都沒有。 不過,萬幸的是,他在海外結(jié)識的人物給了他不小的幫助,否則也不可能短短幾年就在京市斬頭露角,順利吞掉賀氏,擁有與薄封清旗鼓相當(dāng)?shù)膭萘Α?/br> 他并不喜歡商界的爾虞我詐,如她所說,在報復(fù)賀家、了卻多年心愿后,他完全可以離開京市,回法國潛心創(chuàng)作,過他喜歡的生活。 但就是這么巧的讓他在這時候知道,戀愛訂制故事里的女主角并非一串虛無縹緲的數(shù)據(jù),而是真實存在的活生生的人! 所以,他怎么舍得把她拱手相讓給其他六個人? “小煙,我必須變得足夠強大。”他注視著她,語氣認(rèn)真,“否則就會像霍沉和江仇那樣,永遠失去你。” 這是什么邏輯? 愛情是拼誰更強嗎? 喬煙搖頭,笑得諷刺: “賀蓮你錯了,江仇失去我是因為我沒來得及愛上他,霍沉失去我是因為他欺騙了我,至于你……” “你也和他們一樣,并未得到我。如果你覺得強行把一個人留在身邊就是擁有,那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強大而愛上他,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 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帶了怒氣,以至于看上去冷漠又決然。 待到她身影再看不見,賀蓮才偏頭看向旁邊虛掩的門,淡淡一聲問:“聽夠了?” 隔著門板,霍沉抬手捂住眼睛,就這樣沉默地站了好久好久…… ***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喬煙氣得一整天都沒理賀蓮,人生是自己的,既然他要因為這么個歪理放棄畫筆,那她也管不著。 夜里,有關(guān)謝峋的夢,開始上演—— 初陽緩緩升起在海岸線。 天蒙蒙亮,她抱著膝蓋端坐碼頭,天邊云霧繚繞,遮住遠山。 村里人都說,那里居住著神秘強大的龍族,庇護弱小的人類以繁榮。 世上從沒有無償?shù)谋憷迓涞陌部蹬d旺,需要以豐厚的祭品作為回報。而今天,又到了每十八年一次的獻祭——純潔動人的少女將渡船彼岸,成為龍的新娘。 “小煙!你怎么還在這兒?馬上就是獻祭儀式,該準(zhǔn)備梳妝了。”叫她的是村里年邁的老婦人,觀摩過五次獻祭,深知祭品新娘是怎樣凄慘的下場,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帶了同情。 她慢吞吞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裙擺的沙粒,目光仍望著遠方,喃聲問:“梅格奶奶,龍是什么樣子的?” 老婦人愣了愣,不忍地岔開了話題:“小煙,該準(zhǔn)備了......” “會飛,會吐火,有鋒利的爪子和堅硬的鱗片,無情兇殘又貪婪……”她自顧自說著,回頭看向老婦人,“村里的人都說,祭品新娘是龍的食物,船根本不會穿過那片霧到達彼岸,我會在中途就被漩渦吞沒,和其他祭品一起卷進龍的胃里。” “小煙……”老婦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悲戚地望著她,說道,“這是幾百年來的傳統(tǒng),為了村落幾百號人的平安幸福,總有人要做出犧牲,你是村里的英雄,所有人都會為你驕傲,都會感激地把你銘記在心。” 她諷刺地笑笑:“不會,他們只會背后羞辱我,嫁給一頭兇殘的龍。”村里未婚的少女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之所以選擇她為祭品,無非是看她父母早逝,無依無靠罷了。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成為龍的食物,也勝過繼續(xù)面對這群冷漠自私又懦弱的村民。 她越過老婦人往偏角的破房子走:“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狹小破舊的房屋凌亂擺放著各種工具和圖紙。 她自幼喜歡擺弄這些玩意兒,發(fā)明稀奇古怪的東西,因而被村里的人說沒有女孩應(yīng)有的樣子。但那又如何?她才不指望矯揉造作來嫁個男人,靠他勞作來度過下半輩子。尤其還是村落里的這群自以為是的混小子! 把珍愛的工具塞進皮箱,將連夜趕出來的小武器悄悄塞進衣兜。 她可不會就這樣認(rèn)命! “男人婆終于有人娶啦!哈哈哈!”去村長家的路上,年輕的男孩們沖她扮鬼臉,奚落不絕。 “除了想飽餐一頓的龍,也沒人會娶她了吧!” “看她臟兮兮的樣子,成天悶在屋里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誰會要她!” 她面不改色地往前,進去村長家門前,回頭看了眼圍觀的村民,對老婦人說:“梅格奶奶,這就是您說的為我驕傲?對我感激?” 老婦人尷尬,再說不出話來。 村長的家豪華氣派,她走進去,臟兮兮的鞋底在手織地毯上留下一串腳印。 村長夫人面露厭惡,可念在這丫頭即將作為祭品獻給龍,以保整個村落的繁榮昌盛,便壓下送到嘴邊的呵斥,對她說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洗澡水了,過來沐浴換衣,儀式很快要開始了。” 路過拐角的穿衣鏡,她看到一個灰撲撲的少女,亂糟糟的頭發(fā)綁成兩條辮子,夾雜著幾片樹葉,面容被機油和灰塵弄得亂七八糟,以至于瞧不出她原有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