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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泉池前等候的加長轎車,喬煙犯困地窩進座椅,準備回去的路上打個瞌睡。 “還好沒有傻乎乎待在小樓,不然錯過一出好戲。” 賀蓮腦海里閃過各種各樣的眼神,不由問:“今晚的事,你怎么看?”頓了頓,自嘲地補道,“也覺得我是個下賤的雜種,是個禍害嗎?” “那群人才是禍害好嗎?對一個幾歲的小孩下手……”喬煙指的是當初賀家上下欺凌他的事,看到報道后肺都要氣炸,恨不得穿回去帶走小賀蓮,告訴那群人,他們不想養,她養! “混血兒多漂亮啊!要當年我是賀家的傭人,疼你都來不及。”她試探著撫摸他的眼尾,嘆說,“罵你雜種的人,一定是嫉妒你有祖母綠顏色的眼睛。” 他彎著脖子,任由她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 末了,問一句:“喜歡?” “嗯?” “混血兒。” “嗯,我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奶萌奶萌的。” 完全不同于他幼時聽到的那些污言穢語,面前的女人對過去人人唾棄的他,只有贊美之詞。 他內心觸動,不自禁捉了她的手,說:“那就多生幾個。” 喬煙:“???” 反應過來后,她臉一瞬間通紅,甩開他偏頭面向另一側,嘟囔一句,“我有點累了,不跟你說了。” “嗯。”賀蓮替她鋪開毛毯,貼心地攏好,“這幾天委屈你了,回去泡個澡,好好睡一覺。” 喬煙問他接下來的打算:“回去后還像之前一樣繼續關著我嗎?” “關著你?”賀蓮微愣,旋即解釋,“那是特殊情況,剛把你從霍沉手里搶回來的時候,你情緒不穩,一心鬧著要找他,我只能等你冷靜下來。” 喬煙看著窗外:“我那時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況且剛做完血族少年和人類少女的夢,像是經歷了另一番人生,夢里的感情自然而然轉嫁到了霍沉身上。這時突然冒出個偏激劫車的男人說自己才是正牌,任誰都不會相信。 “現在呢?”賀蓮問。 “要我說實話嗎?”喬煙轉過頭,有些忌憚他的喜怒無常,“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好,無論小煙說什么,我都不生氣。”賀蓮凝目看她,聽到她那句“我現在誰都不敢信”后,眸光微沉,唇角笑容卻不變,見她惴惴,一副怕他的模樣,手撫著她頭發,安撫道,“沒關系,你失憶了,這么想無可厚非。不過,我會盡快消除你的這份不安。你可以試著放下防備,依賴我。” 身邊的女人蜷成一只小貓咪。 賀蓮有一下沒一下拍她的背,關掉車內的燈,夜色掩藏住他眼底的晦暗。 他的話本就摻了假,又何必因為她的不信任而生氣…… 駛出賀宅大門的時候,司機忽然停了車。對后排請示:“老板,我想解決下個人恩怨。” 他瞄著崗亭里的門衛,骨節摁得咯吱作響。 賀蓮低低“嗯”一聲,沒反對。 司機歡呼著推開車門,大步流星往崗亭里去,他娘的!早就想揍那條看門狗了! 助理聽著崗亭“嗷嗷”的哀嚎,嘴里吐槽司機大題小做,跟狗眼看人低的貨色計較個什么勁兒,頭卻伸出副駕駛,圍觀得不亦樂乎。 揍!往死里揍! 賀蓮只掃了一眼便移開視線,賀家這種人太多,他可沒那時間挨個計較,小角色不配讓他記住。 手底的女人拱了拱,爬到他那一側的窗邊往外看:“在揍門衛啊?揍得好!要不是怕冷我都想去摻一腳。” 她看得認真,絲毫沒注意自己的手撐在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賀蓮唇抿成線,隱忍地挪了下位置。喬煙一個沒注意,重心不穩失了平衡,直接栽了下去。 這回,姿勢更加不可言說。 也意識到不妥,喬煙尷尬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微紅著臉解釋:“剛才沒注意…對不起……” 賀蓮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捉住她手腕,把人拉進懷里,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從后環抱住她。 還是溫溫和和的聲音,卻擦出隱約火花,貼著她耳朵問:“小煙是不是在邀請我?” “誰邀請你!”喬煙漲紅臉,掙扎著就要從他懷里出去,卻被直接推倒在后座沙發上。 烏黑長發柔軟地鋪開,襯得反剪腦后的手腕雪一樣白。 她的辯駁被他以唇封住,散在一片曖昧嗚咽里…… 泄憤完畢的司機重新回到車上,見副駕駛座上的助理眼睛眨得像抽筋,大嗓門兒地問:“你眨巴個什么勁兒!跟我拋媚眼兒呢這是?我跟你說,我知道自己打架的樣子很帥很威武,但我不搞基,謝謝。” “傻子!”助理氣得翻白眼,踹他一腳,低斥,“閉嘴開車吧你!” “莫名其妙。”司機摸了把腦袋,踩下油門的瞬間,發現后視鏡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不見了! 他下意識地驚呼,“老板他們人呢?” 隨著大腿被猛掐的疼痛,他回過頭,就看到后座那張大沙發上,老板正壓著老板娘狠狠地親。 那模樣,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狼…… 29、29 ... 雖然喬煙百般拒絕, 但賀氏還是變成了喬氏,賀宅也轉到了她的名下。 就這樣莫名其妙一夜暴富…… “萬一我恢復記憶,發現你不是我男朋友呢?又或者你是我男友, 我覺得性格不合要分手呢?這么一大筆財產, 我還是轉還給你吧!拿著心里怪不安生的。” 賀蓮撈過她, 抱在自己腿上。 就像夢里魔法少年抱著洋娃娃一樣,親密得沒有絲毫距離。 “不會性格不合。”他說,“就算不合,也不會分手。” 每次這問題都跟他說不通! 喬煙氣鼓鼓地問:“聽你的意思是,根本不顧我的意愿, 非要把我跟你綁在一起?” 他臉埋在她頸窩, 細細地吻:“你會愿意的, 現在京市名流圈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誰還敢對你動歪腦筋?” “霍沉之前也說我是他的未婚妻。” 環在腰間的手臂收緊,勒得她一疼,男人聲音發沉:“他說的不算。” “你說的也不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