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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夏葵 喬煙失憶了,還沒摸清怎么回事,就被自稱是她男朋友的人陸續(xù)找上門。 男友1:你是第一個打敗我的女人。 男友2:煙煙的血,還是那么甜呢! 男友3:我和哥哥,你更喜歡誰? 男友4、5、6、7…… 喬煙一臉懵逼:她這么濫情的嗎?Σ(⊙▽⊙?。?/br> 在經(jīng)歷“男友們”修羅場日常后的某一天,她終于知道了答案。 系統(tǒng):咳咳,都睡過…… 喬煙:!?。?/br> 系統(tǒng):……在不同的世界里 薄封清:你再撒謊試試?她睡過的只有我一個。 丨白月光失憶以后,人人機會平等丨 丨男主頭疼,男配作妖丨 *非NP,是蘇寵修羅場~ *架空,勿考究 第1章 01 喬煙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 抬手揉了揉太陽xue,牽動手背上的針頭,戳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這才瞧清自己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緩緩放平的那只手,輸液管正在回血。 這里是…… 醫(yī)院? 環(huán)顧四周,墻面雪白,頭頂空調(diào)正呼呼吹出暖風(fēng)。是一間安靜舒適的單人病房。 關(guān)于住院的事,喬煙完全沒有頭緒。確切地說,是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記憶。大腦仿佛被洗劫一空,什么都記不起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對所有人來說,失憶都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喬煙也不例外,顧不上疼,當(dāng)即便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掀被下床。 剛走了兩步,門從外面重重推開,咚地一聲砸在墻面,嚇了她一跳。 抬頭看去,正對上一張剛毅的臉。 男人剃著寸頭,左側(cè)一道清晰的閃電圖案,正好隱沒在耳際的金屬鐵環(huán)后面。 門外的冷風(fēng)灌進來,即便喬煙不知道如今月份,卻也感受到寒冬的凜冽。她激得縮了下脖子,退回病房的溫暖區(qū)。 這樣冷的天,面前的男人卻只穿一件單薄的黑色T恤,肩頭搭著件軍綠色短外套,半掩了胳膊上的紋身,細(xì)看之下,隱約能辨別出是華南虎的圖案。 男人身形健碩,個頭高大,迎面投來的陰影將她全部籠罩其中。 這人看著挺社會,讓她懷疑自己是因為欠下高率貸被打進醫(yī)院,現(xiàn)在她剛醒,債主就迫不及待派打手來要錢。 考慮到這一可能,她又畏懼地后退了兩步,對方一拳頭下來,鐵定能把她腦袋砸個稀巴爛。 然而,對方開口后,她卻迷惑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語氣溫和,滿含關(guān)切,怎么都不像是來尋仇的。 “不算好,頭還很痛?!眴虩熞幻婊卮鹨幻嬗^察對方表情,企圖從蛛絲馬跡中探知對方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 男人聽說她頭疼,眉立刻擰緊:“中途斷電的確很傷頭部,你躺回去,我叫醫(yī)生來?!?/br> “斷電?”喬煙重復(fù)了一遍,面露疑惑。 男人停住轉(zhuǎn)身的動作,見她一臉茫然,忽然察覺到什么,盯著她臉打量半晌后,問:“煙煙,昏迷前發(fā)生的事,你不記得了嗎?” yanyan? 這是她的名字嗎? 看上去男人似乎和她關(guān)系很近,但她不敢放松警惕,避開他探究的目光,盯著雪白墻角岔開話題:“醫(yī)生呢?我頭疼,先讓醫(yī)生來看看吧。” “江先生回來了???”護士的聲音在這時傳來,男人立刻側(cè)身讓開道,兩名端著醫(yī)用托盤的護士闖入喬煙視線。 雙方都愣了愣。 護士先回過神來,欣喜地朝走廊那頭喊,“陳醫(yī)生!A16的病人醒了!” 被稱作江先生的男人注意到喬煙手背上的血,提醒護士:“先給她處理下?!?/br> 護士們手忙腳亂把喬煙架回病床,擦血、扎針、量脈搏血壓,動作一氣呵成。 “喬小姐,怎么能擅自拔掉針頭?你看你!手背傷口都腫了?!?/br> 護士數(shù)落間,主治醫(yī)生趕到病房,一邊掃視手中病歷,一邊確定喬煙身體狀況。 見到醫(yī)生,喬煙稍微安心,想把自己的情況如實相告,又顧忌著旁邊男人的身份,一時間欲言又止。 她的眼神太過明顯,以至于醫(yī)生也跟著側(cè)頭看了眼男人,旋即打趣:“放心,等我檢查完就讓你跟男朋友獨處,到時候你可以盯著他看個夠?!?/br> 男、男朋友?! 喬煙愕然地睜圓眼睛,男人古銅色的面容蒙著一層紅,不自在地假咳了聲:“陳醫(yī)生,我……” 陳醫(yī)生截住他的話:“小伙子害什么羞!” “不是,陳醫(yī)生我跟她……” 話再次被打斷,陳醫(yī)生笑盈盈看著喬煙,說:“小姑娘,你昏迷的一星期里,你男朋友24小時陪床,盡心盡責(zé),可羨慕死這幫小護士了!” 兩名護士也笑:“喬小姐好運氣,往后你要是膩了江先生,記得通知我們一聲,他可是我們醫(yī)院的搶手貨!” 喬煙被弄得很尷尬,再看那位二十四孝好男友,耳根子都紅透了。 看樣子,這位社會硬漢哥還真是她的男友。 疑慮消除,她終于松口,對上男人眼眸:“剛才你問我昏迷前的事記不記得,我…不記得了?!?/br> 男人臉上赧然立刻消散,露出凝重表情:“怎么回事?” 喬煙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我昏迷前是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傷到了頭?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br> *** 很清淡的病號餐,看著便沒食欲。 喬煙瞅了眼遞到唇邊的勺子,伸手接過,對坐在床邊喂食的男人說:“我自己來吧?!?/br> 雖說是自己的男友,可如今對他記憶全無,就著他的手吃東西,親密得讓人別扭。 男人也沒堅持,把勺子交給她,雪亮的黑眸,直勾勾看著她。 “那個…江……” “江仇?!?/br> “哦對,江仇?!眴虩煆澫虏弊?,不自在地說,“能不能別這么盯著我?我吃不下去?!?/br> “對不起,我沒注意?!苯鹆⒖虃?cè)身30度,面朝床頭柜而坐,聽話得像只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警犬。 喬煙松了口氣,這才咽下一口粥。 她這位男朋友外貌太具壓迫感,面對面實在讓人緊張,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吃下半碗粥,喬煙問:“剛才陳醫(yī)生說,我是公司停電發(fā)生踩踏傷了頭,你之前提到的睡眠艙又是什么?” “沒什么?!苯鹎辶饲迳ぷ?,才說,“你們公司研發(fā)的助眠機器而已。” 助眠機器?喬煙覺得稀奇,忍不住追問:“我是科研人員?” “程序員?!苯鹞⑵纳眢w完全轉(zhuǎn)回來,提醒她東西趁熱吃。 “程序員啊……”喬煙笑喃著低頭,放下餐勺,“沒想到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