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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參與這些糾葛,請易先生您高抬貴手,一切好說?!?/br> 易深聽著小A的匯報,輕笑出聲:“關寒這人還是聰明的,知道沒被白馥雅的幾句花言巧語迷惑了。” “我覺得他們還會伺機行動?!?/br> “雖說事情暫時可以告一段落,卻不能松懈啊。那白馥雅在圈里這么多年,我讓人跟了許久,竟讓人抓不到把柄,也是厲害。人,我們繼續看著。她就像一只毒蛇,時不時地吐著信子。不過,她現在自以為上了大船。將來的錯處也不是沒有。”易深又道,“小A,你可要好好學?!?/br> “是,易先生?!?/br> 關寒拒絕做那個黑鍋者。白馥雅和關寒方面選擇不去捅破天窗。關寒方面解釋照片拍攝于與親友的私人聚會結束后,是朋友間正常的嘻笑打鬧。而白馥雅親自轉發微博支持男友,表示理解。他們還招人偷拍自己,他們在車里熱吻,進了房間,窗簾拉著,外面的人能仔仔細細地看見他們的親密。他們用各種方式證明自己的情侶關系,以澄清合約情侶的不實。 對于一個演員,無論外面有多少緋聞糾葛,都不如安靜踏實的拍戲。蘭妮早已進組拍新戲去了。 李衛注視著鏡頭前的蘭妮,他原以為面對老道的海淼,蘭妮的表演會生澀。可蘭妮。一進組就突破他的想象,每一個鏡頭,每一場戲,她給以它震撼,她游刃有余,就好似她就是林星兒,林星兒就是她,自然無做作。 李衛導演一喊結束,這邊的蘭妮歡歡喜喜地喊了一聲,就跑了:“呀!可以吃中午飯了?!笔切√柕哪?。海淼跟著后面,看著跑遠的小姑娘。他知道蘭妮原不是這個性子呀。他想起來之前,易深的叮囑,讓他時常注意一下。 結束一天的戲,蘭妮回到酒店的房間,房子黑壓壓的,見不到五指,她的心卻松懈下來。這一天的偽裝終于卸下。她無力地垂下,順著墻壁,懵懵地坐在了地上。之前,她以為容易,卻是不容易。她閉上眼,腦海里回想了很多,有點分不清卸下偽裝后的她是她自己,還是林星兒。這么多天,她倒是有些撐不下去了。 或許是心有靈犀,腳邊的手機響起,是言樹宴發來的視頻請求。瞬間,喚回了她,把她拉了現實。蘭妮從地上爬起來,去按墻上的開關,走到沙發上,才接受視頻的請求。 “怎么了?”視頻一開,言樹宴沒來得及問好,就見蘭妮一臉的憔悴。 “有點分不清?!碧m妮難受地抓了抓臉,“我感覺我不專業。一個演員要分清自己和角色,我比不上師兄,也不上白馥雅。所以你會選擇她,不選我,很正確啊。我就是比她沒用。從她手里搶了這個角色,也沒有辦法演好它?!?/br> “入戲深對于演員來說是很正常的事,這不是負擔,主要看你是不是能迅速地抽離。你可別哭啊。”言樹宴急切切地安慰著。 經言樹宴這么一提醒,蘭妮摸了把臉,是一把的淚水。她自己都被嚇到了。她不是這樣的。自我懷疑和自我否定是抑郁的開始。 “是我偏激了。我有點累?!彼龥]給言樹宴再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電話。隨后,言樹宴又回了幾個,蘭妮都沒有理會。她進了浴室,任憑著外面鈴聲作響,打開蓬頭,水聲蓋住了外面的鈴聲。蘭妮的心才安下。 從浴室間里出來,蘭妮就聽見門鈴是那個催命的響。她穿好衣服,在貓眼上看了一眼,居然是易深。 “你怎么才開門?你家阿宴都快打爆我電話了。”蘭妮給他開了門,易深自管自地進了房間,找沙發坐。 “你不是在帝都嗎?跑這來干嘛?” “你自己怎么樣,自己不清楚嗎?我能不來瞧瞧你嗎?我下了飛機,在路上,言樹宴就開始給我打電話,說你掛了他的電話?!?/br> “我會想起白馥雅。我會不自主地拿自己和她比較,我會想如果還是她,她會怎么演。她會不會像我一樣無法自拔。如果不是我有段抑郁的經歷,我根本拿不到這個角色。我根本…”蘭妮抱著枕頭靠在沙發上,碎碎念起,忽而又停頓,喃喃道,“我感覺我又回到了那個時期,不停地懷疑自己,然后陷入無底的黑暗?!?/br> 作者:清明小長假,出去high了~( ̄▽ ̄~)~ ☆、第44章 “那怎么?你要不要再死一次,一了百了。反正你覺得這多活一次, 多經歷一些別人沒有的事情, 反而成了你人生路上的桎梏。那么何必做什么掙扎,前世是什么結果, 這輩子就什么結果吧,不要再做什么努力了。 ” “你怎么叫一個病人去死呢?!”蘭妮從位子上站起來, 對著易深吼道。她知道易深說話狠,但沒想過他會說出叫一個有抑郁傾向的人去死。 “你還不是一個病人, 你只不過有了抑郁的苗頭。不要向抑郁低頭, 不要讓這些情緒再次左右了你。趁它只是那么一點點的時候, 就把它掐死,好嗎?”易深放緩了聲音, 輕輕地道,“你問自己, 你想再死一次嗎?你想舊夢重來嗎?是你要說面對, 你面對的結果就是讓黑暗繼續吞噬你嗎?” “不, 我不想。既然重新來過, 我就想要活得漂亮?!碧m妮沒有忘記她重生以來所秉承的人生信念。曾經,她何其地高興她一覺醒來是十年前的自己, 她還能重來。她一路走來,縱然她有易深,她也是靠著自己去征服導演和大眾,讓他們選擇自己,喜歡自己。前世的記憶, 是她真實的經歷,是屬于她的,也不是她偷來搶來的,她為什么要去嫌棄,要去懷疑否認它。如果她真得戰勝了抑郁癥,與過去的自己告別,那才是真的牛逼。 “你和白馥雅在資源上的斗爭在所難免。但你是你,白馥雅是白馥雅。就如言樹宴說的,合適比演技更重要。在李導看來,你比白馥雅更適合這個角色。你又何必去糾結白馥雅怎么演。她演起來就是沒有你合適。就像言樹宴的那兩部電影,你沒有白馥雅來得合適。還有前世的你就很優秀,你只不過是選錯了路子,走了彎路。你看上世的你,靠著于鑫的古偶,還險些地搶了冬菲兒古偶公主的稱號。后來轉型去演正劇,提名白蘭獎兩次,最后真得拿下了白蘭獎。電影上,演過賣座的,也演過文藝片,雖沒有大的成就,你的演技讓人夸贊。最后和尹梨這樣的大花,爭一個角色,我當時第一次見你,你爆發出來的能量震撼到了我。前世,你缺少機會,缺少賞識你的人。但你尚能苦苦掙扎,不斷向前,而如今,機會你有,也有伯樂。就不要懷疑自己,也不要懷疑我的眼光。”易深說這一大堆的話,自覺自己已經掏心掏肺地了,“一個演員,入戲深,在所難免。如果能幫助你演好這戲,為什么要排斥。你只要厘正自己,不怕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