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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對男人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了深度認識。他單薄得只有一件的衣服被拉開,順從地躺在床上。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隨著身體一陣顫抖,世界變得索然無味。風枝才趴在床上,懊悔自己居然被輕易撩動了。若有一天菊花開成向日葵,也絕對是他這般不矜持造成的。一條胳膊在被子下摟住了風枝的腰,微微一用力,風枝便立刻滾進了莫于言的懷里。對于這種霸道的行為,風枝始終不能適應。若是以前的莫于言,肯定是主動湊近他,而不是這般把他拽進懷里。“你想出去走走嗎?”說話時,莫于言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風枝身上的痕跡。這種標記完就迫不及待地展現給其他雄性生物的行為,實在有著太強的占有欲在其中。“你要放我出去走走?”風枝仿若聽到了一件難以相信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是要把我囚禁起來,讓我哪里都去不了,誰也看不到我,讓我成為只有你一個人能使用的專屬。每天還要把我按在床上狠狠地**,讓我除了你以外誰也不能想,誰也不能看。”畢竟正常的霸道總裁文都是這種節奏。“我的確是這樣想。”莫于言為風枝輕輕撩開那擋在風枝臉前的發絲。動作溫柔,目光深情。風枝被莫于言的坦誠哽了一下,隨后試探性地問:“那我以后是想出去就能出去嗎?”這關乎于這條鐵鏈還能不能拴著他。“不能,只能我帶著。”莫于言毫不猶豫就拒絕了。“那這和遛狗有什么區別。”風枝這回不爽了。他覺得莫于言這種做法有點不符合人道主義。“我不會日狗。”莫于言依舊誠實得很。風枝直接被莫于言的話嗆了個半死。怎么也想不到,莫于言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莫于言并沒有把風枝當成寵物,可這句話聽著怎么有點別扭。被關了幾天的確很想出門,可不會說話的莫于言讓風枝不太愿意放棄僅剩的尊嚴。他只好裝作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道:“噢。那過幾天吧。我腰疼。”莫于言笑了,笑得很舒心。沒有什么事情比愛人心甘情愿被他綁在床上來得更美好。而且理由也帶著nongnong的愛意。因為腰疼,所以暫時不出去。這顯然是在證明他的能力。風枝沒有莫于言心里那么多戲。他真的是單純地覺得腰疼。想到天天待在屋里悶得慌,風枝便道:“有空就給我帶幾本書,太無聊了。”不太過分的要求,莫于言都會應下。日子變得那么簡單。風枝依舊天天躺著看話本,而莫于言依舊早出晚歸,賺錢養家。除了他腳踝處上多了一條并不影響行動的鐵鏈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藏著風枝這朵嬌花的金屋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魔修。可風枝想想也覺得很對。畢竟誰都能夠阻止,唯獨孩子要見爹,莫于言不會不答應。白梓昕走到室內,看到閑散的風枝,氣不打一出來。他走到風枝身前,開口便道:“你還有心情在這里看出。你知道外面出大事了嗎?”“大事?什么大事?”風枝聽到這兩個字,果斷放下了手中的書。其實這一個月他都挺咸魚的,尤其是看到莫于言到達魔尊修為后,情緒并沒有什么問題,風枝也就不再當一回事。風枝沒有什么自我為中心的想法。既然莫于言沒有因為到達世界頂峰就精神分裂自我毀滅,那他也就老實承認自己錯了,乖乖留在房子里給莫于言贖罪。他沒有想和莫于言分開的意思。夫妻之道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天大事的事情,不過是多到床上和幾次的問題。“你說的沒錯,劇情真的發生了。”白梓昕也顧不得他的話被莫于言聽到,快速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風枝:“現在父親正召集魔修,要親自率領魔修大軍攻打仙界。”一切,就像是回到了最初。莫于言比風枝更強,風枝無法控制莫于言。而莫于言順著的暗示,繼續應有的劇情。第255章囚禁(二)“怎么會這樣?”風枝難以相信莫于言竟然想去攻打仙界。他可不記得莫于言和仙界有過原著那些痛苦的牽連。在原著里,莫于言被多次追殺,并尋找真兇,最后發現是仙人指使魔修追殺莫于言,莫于言才恨上仙界。在登上魔尊之位后,莫于言才痛下決心,想要統一三界。可按照如今的經歷,莫于言也就是被仙界的仙人像公司欺負新員工那般,稍微欺負了一下。這樣的仇怨,應該不致于讓莫于言生氣才對。“我也不清楚。”白梓昕搖搖頭。他還寄予風枝知道點什么。莫于言突然號令攻打仙界的事情,沒魔修知曉起因。但魔修本身就是一個喜好戰斗的種族。哪怕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愿意跟隨莫于言去掠奪仙界。在魔修們眼里,這等同于集市一樣的普通又平常。“那你怎么回來了?”風枝還以為白梓昕已經打探好一切,是想和他分析并討論這事該怎么解決。說起這事,白梓昕笑了,并且笑得不見眉眼,“我父親是魔尊啊。我身為魔尊的兒子,當然得回來參加魔尊大典。”“魔尊大典又是什么?”風枝覺得自己宅了也沒多久,怎么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就是,慶祝父親成為魔尊,統一魔界的慶典啊。就前……不知道幾天的事情。我喝了點酒,醉了。”白梓昕說得很理所當然。“我怎么不知道這事?”風枝別說魔尊大典了,就連莫于言統一魔界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他還以為莫于言還和以前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因為生他的氣,所以把他囚禁起來了而已。白梓昕聽到這話,眨巴了兩下眼睛:“我還以為你是覺得這事麻煩,不想出門呢。”畢竟風枝這種的性格,白梓昕一點都不奇怪大典不見風枝的事情。“再怎么都是他的大典……我我怎么可能不參加。”風枝納悶得連句子都說不清了。關鍵是這事沒人告訴他啊。不,他被囚禁了。關鍵是莫于言沒告訴他。“不知道。就是覺得你是個天塌下來都不會抬一抬眼皮子的人。”白梓昕說得很理所當然。“那現在事情怎么樣了?”風枝對這兒子也是無語了。如果不是這是他生的玩意,他一定……也不會怎么樣。“就是召集魔修,然后整列隊伍。很多魔修報名。”白梓昕把看到的事情都告訴風枝。“什么時候出發?”風枝問。“過幾天吧?不太清楚。”白梓昕答。“怎樣到達仙界?有沒有說具體位置和方法?”風枝問。“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