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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昕被莫于言叫到了四樓。風枝不放心,店門都沒開就跟了上去。莫于言看了風枝一眼,沒有說話。但那眼神明顯是在說:慈母多敗兒。風枝沒有管莫于言的表情,反正就是厚臉皮地呆在旁邊。白梓昕看了一眼莫于言,眼角看了看風枝。雖然風枝看著很丟臉,可有風枝在,他能安心不少。“想出差別了嗎?”莫于言低頭看著白梓昕,話中帶著幾分冷意。但經過一晚上的沉寂,語氣已經暖了好幾分。哪怕這樣,白梓昕還是克制不住的一個哆嗦。莫于言的話讓白梓昕內心相對舒服一些。沒有問錯對,而是問原因。假若莫于言問他是否知錯了,白梓昕內心肯定會不爽。他這個年紀最是叛逆的時候,全身都充斥著自己與眾不同的想法。可有風枝的對比擺在自己眼前,問的是兩人造成不同結局的原因,這讓白梓昕意識到了自己的方式存在了某些需要改正的問題。常年研究的他,哪怕自尊上難受,但還是會好奇地想知道答案。另外,丟臉給家人看,總比丟臉給外人要好。想起那些嘲笑他的魔修,白梓昕只想學會風枝的辦法,然后讓他們好好瞧瞧自己的厲害。白梓昕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是因為我……什么都沒做嗎?”對比起第一場比賽的表現,第二場比賽顯然要好上許多。他既沒有尖叫,也沒有嚇得哆嗦。他的飛鏢本來就扔在地上,如果不是那個混蛋魔修突然提第一場比賽的事情,他哪至于惱羞成怒。“不對。”莫于言的話又冷了一分。沒有了后文?白梓昕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只見父親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瞬間脖子一縮,肩膀一慫。白梓昕又低下了頭。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群放在文案里。然而只有我一個,并且是空的。第218章訓練白梓昕求救般看向風枝,希望自家爹能給一點提示。他是真的想不出來。用最擅長的辯證對比分析了這件事情做,一晚上,都沒有想出為什么所以然來。白梓昕覺得,好像除了人不同外,其他地方都相差無幾。風枝看到白梓昕投來的目光,趁著莫于言沒看過來,趕緊指了指心臟部位。莫于言的速度也很快,瞬間轉頭看了過去。但最終還是風枝技高一籌,在莫于言看到風枝以前,風枝便把指心的動作演變成雙手交疊在胸前,動作渾然天成。甚至在莫于言打量風枝的時候,風枝一派無辜地回看莫于言,好像反問看著他干嘛?他什么都沒做。白梓昕真替風枝感到可惜,這演技生在現代,奧斯卡那是妥妥的。然而風爸爸就只能幫到這里了。哪怕沒有抓到風枝任何把柄,風枝還是成為了莫于言的關注重點。白梓昕不停地想,可心臟會和什么有關系?突然之間,白梓昕想起了一個關于心臟的梗。心臟這個臟字,是多音字,可以拆出來當形容詞來理解。“因為我的心不夠臟(第一聲)嗎?”白梓昕說完后,還自覺自己說對了地點點頭。風枝用手扶額,覺得這孩子是沒救了。偏偏白梓昕還要作死,看到莫于言沒有認同的臉,又補充解釋了一句,“不是骯臟的臟。因為我沒有戰術。額,臺上表現太簡單了。沒有跌宕起伏……”說到最后,白梓昕發現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莫于言看向在身旁裝蘑菇的風枝,說:“你來告訴他差別。”由風枝來說,白梓昕好接受很多。莫于言承認風枝說話比他更委婉,讓人好接受更多。突然被指名,風枝就更無奈了。這炮灰紛飛的年代哦。風枝組織了一下詞語,道:“自信,又或者是信服、氣場。古語有云,口嫌體正直。一個人的身體是不會撒謊的。差別在于這些小動作,能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而真正充滿自信的人,身體也會散發一種氣場,讓其他人信服,就跟幫派大哥差不多。哪怕有些人聰明機智有多錢,可他未必適合當一哥,帶領幫會里的人前進。而我這種類型就是只能當幕后,震不住場子那種。”“行了行了。怎么說到這里了。”莫于言趕緊打斷風枝滔滔不絕的話。“我這不是想等以后我們去玩,孩子能繼承林子寨,好好打理一下么。”風枝還是對林子寨念念不忘。“……”白梓昕無語,林子寨又是什么鬼。難不成他還是個寨二代?莫于言實在佩服風枝的金魚記憶還能記得他那個小破寨子。風枝儲物袋里的法寶,哪件不比林子寨要貴。偏偏風枝還一臉“你敢說林子寨壞話,他就脹成河豚”的表情。“所以你懂了嗎?”莫于言強行把話題轉回來。但被這么一打岔,氣氛明顯比剛才好了許多。“明白。”白梓昕點頭。“說說你的理解。”莫于言就怕一個能把心臟(第四聲)理解成了心臟(第一聲)的人,會不會又理解錯了。有了標準答案,白梓昕這回內心踏實了許多。他回答道:“區別是在于,屬于自己的東西,和借來的東西。前者是憑實力所得,后者可能是運氣,也可能是長輩寵愛。若是前者,哪怕借來的東西比自己修為高,也有自信能夠駕馭。后者哪怕擁有,也無法保存它。”這好比富二代繼承了財產,哪怕擁有了這筆財產,卻沒有這份賺錢的能力,那么這財產也總有一天消耗殆盡。“嗯。”莫于言點點頭。他又補充道:“在魔界,最忌諱的就是心魔。道心不穩,則心魔生。志不堅者。”莫于言停頓了一下,一字一頓緩緩道:“道、毀、身、亡。”白梓昕雖然沒聽懂前面那幾組四字成語事什么意思,可最后四個字他聽懂了。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覺得父親的話極其滲人。“盲目依靠外界力量,只會讓你越發不信任自身。下一場比賽,你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哪怕輸。”莫于言不贊同風枝教白梓昕投機取巧,是因為白梓昕無法駕馭這超越自身的力量。風枝他比白梓昕多了八百年的經歷,雖然懶惰成性,卻也是一起同生共死,摸滾打爬,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的。哪怕風枝是穩定且堅定的懶癌性格,可風枝也是一個有安身立命資本的人。但白梓昕不一樣,他的心性顯然不如風枝穩。出生后便無憂無慮地生活,沒有經受什么苦難。連續兩場借用外物的勝利,使得他逐漸變得理所當然起來。這樣的想法,若不盡早改變,將會后患無窮。“是。”白梓昕對莫于言的話沒有任何意見。“在第三場比賽開始前,我和旺財都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