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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吃進肚子里的嘗。第215章戲劇白梓昕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不合時宜,沒有再開口。只是他們不知道,在不遠處,有一個魔修將他們剛才的對話全聽進耳朵里。那魔修身穿黑袍,戴著純黑色面具,看似平凡無奇的外表,有一雙奪目的琥珀色眼睛。盯著目標時,墨色的瞳孔細長成一根針,極為滲人。白梓昕似乎感應到了這滲人的目光,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怎么了?”風枝作為孩子的父親,肩負起在這擁擠場合保護孩子的責任。白梓昕一有異動,他瞬間便察覺到了。“好像有條蛇在看我。”白梓昕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汗毛豎起,又自我否定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堅信科學不信直覺的白梓昕沒把這感覺當一回事。風枝卻不是這樣想,連忙回頭,迅速朝后方看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目標。魔修不慌不忙躲到一個身形高大的半魔修身后,巧妙地躲過了風枝的視線。風枝搜索了一圈,沒發現可疑的角色。怎么可能是多心,風枝肯定有某個魔修盯上白梓昕。風枝從未忘記過,白梓昕出生時的轟動,以及這三年來異寶出世又不見的小道消息。所有新生的魔自然是重點排查。白梓昕也不例外。使用傳音入密提醒了白梓昕幾句話,風枝把心慌暫時壓下。這事得等莫于言魔斗后商量,他拿不定主意。風枝有很多很多想法,但沒有承擔責任的勇氣。這是他的缺點,也是能和很多人和平相處的優點。擁有不凡的實力,自愿成為別人的手下,誰會拒絕這樣的人?曾經他聽命于系統,如今則是把這份責任轉移到莫于言身上。他無法允許自己的決定是失敗的,但他能夠輕易接受別人的錯誤,僅此而已。相對于風枝,曾帶領實驗室整個團隊的白梓昕則是迅速思考起來。白梓昕大概也繼承了風枝跑偏的思維,哪怕自身優勢極好,還是覺得科學才是世界最強。可時隔多年,如今竟然有魔修盯上自己,說不定自己還真是個極為優秀的。不怕東西藏,就怕有人搶。不同風枝活了八百年變成一條連死都不怕的咸魚,白梓昕兩世加起來,有意識的日子也不過二十年,正是充滿著競爭欲的年紀。窮得買不起實驗材料的白梓昕,突然喪心病狂地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與其擔驚受怕被被人抓,不如自己先爽爽,試試自己有什么特殊作用。擂臺上,雙方打得非常保守,既出現傷勢,也沒有疲憊的樣子。觀眾們不抱期待,干脆將視線放到另一個擂臺上。隔壁擂臺雖然不如莫于言這邊修為高,卻是實打實的血戰,血液飛得宛如潑水節,讓白梓昕隱隱興奮。張汶之顯然是擅長打持久戰的選手,但他沒想到莫于言竟然也是個耐性十足的魔。誰都知道魔修共同的弱點就是生性浮躁。許多魔明知再忍一忍就能取得勝利,可就是忍不住,憑一股熱血沖上去就硬上。然而張汶之猜不到莫于言曾經是個劍修。劍修,便是以耐性出名的。每天雷打不動的體能訓練,枯燥乏味的揮劍動作,還有那比其他修者慢許多倍的修煉。若不是莫于言堅韌有耐性,又怎么能走到劍魂期。哪怕如今魔化的莫于言不如以前有耐性,可也比張汶之要好上百倍。有耐性是一回事,但不代表莫于言打得不憋屈。莫于言不采取強攻,是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減輕自身的消耗。因為東魔帝的政策,使得魔斗比賽速度加快。第一場比賽和第二場比賽只隔了十天,那根據篩選方式,以及特意加開的比賽場地,第二場比賽和第三場比賽相隔的時間只會少于十天。莫于言不想自己這十天浪費在養傷上,就只能減輕這一次比賽的傷勢。一尾巴打歪飛來的尾刺,莫于言凝出兩團火焰往張汶之沖去。張汶之煽動翅膀,輕巧躲過了莫于言的攻擊。莫于言沖到了擂臺的另一邊,剛巧背對著張汶之。張汶之自然不會浪費如此大好的機會,他立刻往對手背部噴出毒液。綠色的毒液如同高壓水槍般快速噴灑。先濺到地上的毒液將石臺腐蝕,留下一個個黑色的坑洞。那毒液速度極快,眨眼的時間便與莫于言咫尺距離。白梓昕的驚呼都還沒喊出來,便看到父親化為一個火人,冒出沖天的火光。這熊熊烈焰將毒液迅速蒸發,沒有一滴毒液能夠突破這看似普通的火墻。毒液經過加熱,變成了nongnong的毒氣,讓擂臺變得渾濁不堪。這些毒氣被擂臺拉繩隔絕開來,形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是擂臺內的綠色毒煙世界,另一個則是擂臺外的什么都看不清世界。“哈哈哈。中了我的毒,你將會動彈不得。認輸吧。”張汶之在毒氣中大笑起來。白梓昕看向風枝,眼神帶著nongnong的擔心。風枝回看了白梓昕一眼,打了個哈欠。這個不太優雅的動作,讓白梓昕瞬間安穩下來。總不能自家老公要死都還犯困。不出風枝所料,在張汶之哈哈大笑幾聲以后,迅速被踢飛出場,倒在了魔群之中。“不,不可能。”張汶之捂著自己的胸腔,一邊吐血一邊說。他目光緊緊地盯著擂臺,就算他輸了,也想看到對手受傷的模樣。哪怕一點點都好。然而事實總是出乎炮灰們的所料,所以他們才能稱之為炮灰。擂臺上的毒霧迅速向場內收縮。只見莫于言站在擂臺中央,正拿著一個小瓶子收取毒霧,沒有一絲傷痕。對手全須全尾站在臺上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他的毒霧給裝走。這和去吃霸王餐,還要打包有什么區別。張汶之當即被氣得吐血,又是洋洋灑灑地一陣紅色噴泉。白梓昕被這畫面弄得一愣,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魔修血量好多啊。”這么一個瘦瘦的身體,怎么這么能噴。“可能是他有特殊的吐血技巧吧。”風枝看炮灰看多了,這種戲劇性的畫面還是讓風枝微微感到熟悉。熟悉完,則是無盡的不安。“不過這才顯示出主角光環的強勢。”白梓昕瞬間找到了合理的解釋,“沒有綠葉的襯托,怎么顯出鮮花的嬌美呢。”沒有炮灰當踏腳石,就無法顯示出主角的與眾不同。在魔界生活了幾年,白梓昕差點就忘記自家父親是個主角了。雖然他沒少換著方法去蹭主角光環,均收效甚微。白梓昕懷疑這和親密程度有關。他身為兒子,總不如風枝能和主角舌吻來得親近。“是啊。主角。”風枝聽到主角這兩個字,突然黯淡了下來。沒時間給風枝細細去想,莫于言已經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