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5
比屋頂。意思是屋頂有兩個看守。風枝點點頭,手指放在嘴前,比了個噓的動作。旺財乖巧地回到莫于言的靈獸袋里。莫于言把地窖蓋好。風枝一個法術,旁邊的植物便重新覆蓋在地窖上面。果然無論魔界還是修真界,他的植物才是最好的助手。在計劃實施前幾天,風枝給每個木靈派發了三發焰火,并讓它們到歡喜鎮各處生根發芽。當天晚上,只要風枝下達命令,木靈們就釋放焰火。和白喪免的猜想不同,那幾次焰火其實是為了掩蓋他們打開地窖門的聲音。風枝給所有魔一個迷惑,并由明轉暗。只要他一天不出現,他在那些魔的心中就是藏匿在歡喜鎮的每一個角落。因為他是木魔,他可能變成植物,也可能易容成每一個魔。而事實上,他利用了所有魔都不知道的第三個身份,木界少主子。他能夠躲避所有魔的監視,用木族的法則來溝通。甚至篩選掉木魔修,只與那些低等木族溝通。白喪免以為他躲藏起來就不知道外面的局勢,可事實上,他可以通過植物得知外界的情況。甚至風枝還知道,雖然城門解禁了,但是看守仍然嚴密。風枝也想再躲久一會。畢竟他在這里很安全,食物也充足,更不需要考慮出恭等不雅問題。但肚子等不了。風枝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他知道,這果子就要熟了。最多三天,他必須要離開歡喜鎮,尋找一個地方生產。都說秘境開啟會有異象。風枝擔心白梓昕出生時,也會造成轟動。若真這樣,那和把自己擺在靶子上有什么區別?頂上那兩個合體期的小魔不算什么。風枝和莫于言偷偷走到廚房。使用法器變成一只小老鼠,從老鼠洞鉆到了隔壁屋里。兩家并排而立。大概建造時為了不讓煙囪影響隔壁家的生活。兩家廚房是貼一起的。風枝和莫于言到的便是隔壁家廚房。莫于言打探過,這家有十個凡人,待遇都不怎么好。其中有一個倒潲水的老頭,每天凌晨都要推著車出去。而那時候,他們可以先從這里出去。風枝又用法器將莫于言變成了那個老頭,自己則變成種子本體,待在莫于言的口袋里恢復??诖锓帕藥最w上品靈石,正好讓風枝慢慢吸收。他連續使用了幾次靈力,對自身的消耗有些大。但在魔界這種地方,靈力是最好用的。在修真界,魔氣十分明顯。但在魔界則相反,因為空氣里的魔氣對靈氣有吞噬作用,而魔氣之間本身就是競爭關系。就好比小魚群里出現了一條鯊魚,和本來就是相互競爭的鯊魚群里出現一跳小魚的差別。前者很顯眼,后者反而不屑一顧。因為弱小,反而不起眼。無論什么物種,都會更忌憚那些比自己強大的,而忽略那些渺小的事物。風枝利用的正是這一差別,制造這場逃跑。他果然就是世界的bug。躺在莫于言的口袋里,享受著莫于言的摩挲,風枝不由自主地想。在修真界的時候,他擁有系統這種不屬于修真界的力量,強行開掛。而到了魔界,莫于言深陷魔界的等級制度之中,風枝卻又因修真者加木界少主子的特殊身份,跳了出來。莫于言坐在柴堆上,等待著夜晚的到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風枝的本體,指尖那種觸感十分新鮮,讓他愛不釋手。這是他第一次瞧見風枝的本體。從沒想過是在這種時候。小小的,胖嘟嘟的一顆綠色小球。只有拇指和食指圈起來這么大一點。可這個小球蘊含著無限的生機,有著無上的生命力。莫于言覺得這樣的風枝很可愛。甚至他愛極了這種可以將風枝揣在兜里,窩在手心中的感覺。然而他想起風枝他變成本體的辦法,暗暗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要讓風枝受這種罪。好恨這樣弱的自己。連相攜一生的伴侶都無法保護。還讓他在孕期承受這樣的傷痛。右手輕輕地摩挲著風枝,左手緊握成拳。那指甲深深**掌心之中,印下一個個血紅的痕跡。寅時。躲在暗處的莫于言在瞧見老頭將潲水放好后,貓著腰走出來。他一手劈暈了老頭,將老頭藏進一旁的草堆里。魔界的凡人一天常常需要勞動十個時辰,這個時間根本沒人來看這個老頭是否有認真工作。莫于言藏好老頭以后,便學著老頭的模樣,弓著身子往外推去。相比起半魔修,他還是更加習慣于使用人族的身體。莫于言看似笨拙,實乃靈敏。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每每有魔修經過時,他便低下頭賣力推車。變成種子的風枝還在他的口袋里,但是靈石已經收起來了。凡人不允許有私人物品。若是被發現身上有靈石,這就沒法解釋。原本風枝計劃是將他的本體扔進潲水桶里,和那些潲水混為一體后,就分不出真假??墒悄谘陨岵坏?。這么美好的種子,莫于言怎么舍得扔進那惡心至極的桶里,和那些污漬物混作一堆。風枝只當莫于言忘記了。假若他知道莫于言的思想,一定會跳起來,用它綠油油圓滾滾的身體,砸莫于言一頭包。潲水怎么了。那都是植物的營養。植物本來就是種在泥土里,用根莖吸收泥土里分解出來的營養物質。不管是潲水還是屎尿,那都是植物的天然肥料。更不說潲水就是各種吃剩下的植物動物尸體混雜在一起才形成的。死前都一家。老頭的身份很好用。大概是因為已經盤查過幾天了。莫于言推車潲水車,一路往城門走,暢通無阻。老頭的魔主在城外有個小農場,種有一點地,并養了幾頭可食用的魔獸。所以他每天都要推著三桶糞便和三桶潲水出城,然后打理田地。老頭生得本來就瘦瘦小小,又臟又臭,看起來也沒有什么錢,極其容易就被無視。既沒有魔來盤查,也沒有流氓故意找莫于言的茬。一路意外地順利。莫于言很快把潲水車推到了城門口。停車,例行檢查。裝作老頭的模樣,莫于言哆哆嗦嗦地等著守衛用木棍撈著里面的東西。本來就惡心的剩物被一次又一次攪動,難聞的氣味從桶里飄出來。哪怕所有魔都覺得木魔不可能藏在潲水之中,可還是沒有放過一分一毫。白喪免被騙過一次,他完全就是和風枝杠上了。然而百密終究一疏。“你這什么眼神!是不是藏了什么東西在身上?!”守衛瞧見老頭沒有如往常那般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故意找茬道。莫于言永遠掩飾不了的,是那絕不屈服的眼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