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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驚訝道。叛逆少年嗤了一聲,滿臉的驕傲:“我的身手怎么可能被發現,他還問我有沒有受傷呢。”雖然他當時是很害怕酒肆里的幾個魔修十分驚訝。“厲害啊。聽說那個怪家伙還是個渡劫修為的木魔。”坐在另一桌的魔修搭話道。雖然渡劫修為在魔界不算什么。但在歡喜鎮魔,渡劫修為已經是中上程度,比酒肆極大多魔修都要高。哪怕是魔帝下撥到歡喜鎮的鎮長,也不過天魔級別,只比渡劫期修為高了三階。在這種鎮長只有天魔期就是巔峰的小鎮里,那個渡劫期的木魔可以說得上是小有本事。就連地魔期和真魔期的魔修,全歡喜鎮加起來也不超過三十個。“少聽他吹了。他就一只合體期的猴子,還能偷得著渡劫期的錢袋?”另一個魔修顯然不信,嘲諷道。猴子是指叛逆少年魔獸期的模樣。現在也擁有了猴子的靈巧,只是沒有用在正途上,反倒成了個偷兒。叛逆少年的人品大概也并不怎么樣,其他魔修都是不信的多。病怏怏的魔修咳嗽完,想要說話。結果他剛張開口,就被叛逆少年一拍桌子給打斷了。“是真的!”叛逆少年聲音立刻放大一倍,好似這樣能讓自己的話變得更讓人信服。“那怪家伙身邊的地魔期怪物怎么沒把你打成rou醬。”三大五粗的魔修喝了一大口酒,手臂一擦,抹掉嘴角流出的酒液。他的手像蒲扇一樣大,身高兩米五,坐下時,比叛逆少年站起來還要高。“那只怪物又不在。”叛逆少年有些怕這個高大的魔修,對強者天生臣服。他當然不可能惹那只魔獸,只是趁那個怪家伙落單的時候,才下的手。“說起那只怪物,還真是神了。前些天有魔看到他在南蝠山被犬牙那幾個流氓給纏住了。你們猜結果怎么著?”尖嘴猴腮的魔修消息最為靈通,每次聽到什么消息就忍不住說出來。“怎么樣?怎么樣?”酒肆其他人都被這消息勾起了興趣。犬牙是鎮長的手下之一,人品差,總是恃強凌弱。可很多魔修比不上犬牙的地魔期修為,又礙于對方的身份,只能忍氣吞聲。地魔期怪物對上地魔期犬牙和他的幾個手下,怎么想都是怪物輸。“據說,犬牙幾下就被怪物打趴了。”尖嘴猴腮的魔修把聲音放到最低,犬牙可不是他們幾個在酒肆里無所事事的魔修能得罪得起的魔物,“還有,怪物打傷犬牙以后說了一句,什么看在血蝠的面子,就饒他一命什么的。”聽到這話,酒肆里的魔修都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下一刻,又瞬間炸開了鍋。“血蝠?難不成那怪家伙和血蝠認識?”鄰桌的魔修臉都扭曲了。血蝠據說是歡喜鎮二把手的另一半,極其神秘。當初為了討好血蝠,二把手還把一條街送給了血蝠,并以此命名。但是血蝠形蹤十分古怪,總是會一段時間不見蹤影。很多魔都猜測血蝠有什么神秘身份,例如是上層派過來勘查情況之類的,又或者其實是個富商少爺。“很有可能啊。那個怪家伙可是一來就住進了血蝠巷。沒有關系怎么住得進去。”叛逆少年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血蝠巷在歡喜鎮屬于不錯的住址。雖然房子老舊了一些,但空間大,也清閑,而且還自帶店鋪,是中層魔修最好的選擇。多少人盯著血蝠巷的空房,結果就那樣被兩個怪模怪樣的外來家伙住進去了。雖然兩個怪模怪樣的魔修確實有這個實力,但正因為他們有這樣的實力卻閃閃躲躲,才更叫魔懷疑。有魔猜測他們是城里來的逃犯。也有魔猜測是得罪了哪個勢力的大佬。但猜測終歸是猜測,并沒有魔能夠核實。酒肆里的魔討論起那兩個新來的怪人。病怏怏的魔修想要說話,可實在是太吵了,剛開口就被討論聲淹沒。“靜一靜。”三大五粗的魔修一拍桌子,讓酒肆其他魔安靜。那大巴掌拍得桌子上的酒碗都跳了起來,和叛逆少年那一下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力量。酒肆其他魔懼怕這等實力,雖然不甘但都安靜了下來。“弱蒲,你想說什么?”三大五粗的魔修問那個幾次張嘴都沒說出話來的病怏怏魔修。病怏怏的魔修終于找到了插嘴的機會。他慢悠悠地說道:“其實那個怪家伙來過藥鋪。”話說到一半,又咳了起來。酒肆的其他魔修沒有搶白,緊張地等著下文。弱蒲雖然很弱,但他家開藥店。像他們這種每個月都會和人發生幾回口角的魔修混混,沒少去拿藥、賒藥。所以哪怕弱蒲只有離識期的修為,依然能夠占據一席之地。此時其他魔修最為在意的是那怪家伙是否有什么隱疾,才導致怪家伙把全身都蒙起,還極少出戶。過了一小會,弱蒲咳完了。他揭秘道:“那個怪家伙,前些天來買了五包安胎藥。”此言一出,驚起滿座。“不可能吧,那身材怎么都像男的。”隔壁桌的魔修嚇得酒碗都碎了,“會不會是房子里還藏有其他魔?”“我認識登記處的魔,那屋子就兩個。雖然登記的信息含含糊糊,可魔數總歸不可能有錯。”一個身穿鎮兵服裝的魔修道。他偶爾會欺負新魔,然后偷懶過來酒肆坐一坐,等新魔一個巡邏完后,就跟著離開。但他確實有點門路,眾魔對于他的話還是比較相信。“不奇怪,木魔都是中性。有些木魔確實能夠生育。”三大五粗的魔修看似冷靜地說道,但猛灌的兩碗酒證明了他并沒有這般安定。在魔界,無論是女性還是能夠生育的中性,都是極其珍惜的資源。誰不想有個強悍的伴侶為自己繁殖下一代。然而在魔界,這個被詛咒的世界里,能夠繁殖下一代的魔實在太少。“他奶奶滴,沒想到居然是個能生的?可誰的種?”眾魔們心中都生出了一絲絲的私心。渡劫期的木魔,他們想點辦法,未必不能搞到手。可關鍵是那個怪家伙身后沒有靠山。“會不會是血蝠的?”一個不太起眼的老酒鬼魔修道。“說是血蝠,還不如說是那個怪物的種。”尖嘴猴腮的魔修私心上,還是比較想那怪家伙沒有后臺。在魔界,未能達到第三階段,身體還存有野獸象征的魔,無法稱作魔修。并且,在某種程度上,也不承認他們擁有配偶的權力。這意味著他們能夠通過某種方式來強搶。魔界沒有貞潔的觀念,更沒有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可不是這么說啊。”鄰桌的魔修拆臺道,“如果不是血蝠的,他干嘛遮遮掩掩地塞兩個魔進那里。鎮上魔這么多,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