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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枝,但他只有一雙爪子。莫于言微微昂頭,不去看,裝作鎮定的模樣,“那就不考。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考試?!?/br>“不行。不考怎么知道自己的程度。那學費交起來就虧了?!憋L枝很認真地否決了莫于言這種壞學生行為。又來了,風枝專屬糾結模式。莫于言覺得好氣又好笑。反正風枝這種人也就說說而已,不會真的不做。在風枝的世界里,只有必須要做,要做但是不想做,以及無論如何都不做這三種。反正抱怨的事情最后都會做,而風枝不做的事情,連說都不會說。他會像只偷完魚,嘴角還帶著醬汁的貓,一副“你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蠢模樣。“笑什么笑,趕緊復習。明天你能全對了嗎?”風枝拿著毛筆戳莫于言的臉。在那臉上留下了一筆。莫于言沒有生氣,他依然是笑著。臉上的墨水跡讓他失去了威嚴,帶上笑容的臉,顯得異常地生動。風枝看了一眼,便看呆了。風枝又點了點墨水,jian笑跨坐到對方身上。完全欺負莫于言如今動彈不得。風枝在莫于言的左右臉上分別畫了三筆。恐怖爬滿鱗片,半龍半人的臉上便多了貓胡子。使壞的風枝非但沒有罪惡感,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莫小貓?!?/br>莫于言沒有生氣,他雙手松松地摟著風枝的腰,“風小受?!?/br>“咳,你說什么呢?!憋L枝被莫于言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瞪圓了眼睛。“你以前說的。這是我們的愛稱?!蹦谘杂洃浝锉蕊L枝要好,“我是莫小受,你是風小受。”“打住打住。能不能換個稱呼。”風枝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坑了,還能這樣把他坑回去哦?“那要換什么?”莫于言一點都不糾結。“當然得換個霸氣點的?!憋L枝晃著毛筆,認真地想道。情侶之間,好像大多都是有個昵稱。“夫君?”莫于言聲音有些小。“???”風枝還是聽到了,“你說什么?”無論是哪個男人,只要聽到愛侶稱自己為夫君的時候,大概都會感到喜悅。他介意被當成妻子,可他不介意丈夫的稱呼。莫于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著沒有說話。風枝一把摟住莫于言,催促道:“快說快說,不說我不親?!?/br>莫于言才不管,看到近在咫尺的風枝,他抬抬頭就親上了。“你親了,快說?!憋L枝想再聽一聲。“那是我親的你,是我的勞動成果。為什么我還要說?!蹦谘砸槐菊浀睾f八道。風枝受不了這個斤斤計較的葛朗臺,低頭便使勁親了幾口,“快說,趕緊的?!?/br>“你的毛筆戳到我了?!蹦谘缘牟弊颖划嬃撕脦紫拢蟾乓路膊荒苄颐狻?/br>“不是這句!”第188章入口考試的方式很簡單。就在二樓小露臺上,兩張桌子,兩套卷子,風枝和莫于言并排而坐,先聽力圈出教書先生說的字后,再做后面的翻譯詞組和句子。一張試卷考了將近兩千多個字。這對于一個只學了兩天的成年人來說,大概只能用痛苦來形容。魔界屬于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文字十分類似于甲骨文。歪歪扭扭,簡簡單單。也不如修真界那般吟詩作對。至于為何是類似,其實風枝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一樣。但按照作者懶散的尿性,應該是照搬甲骨文。教書先生在讀完聽力題以后,躺在搖椅上舒舒服服地看書。哪怕只是住這短短五天,風枝依舊盡力讓自己住得舒服一些。樓下變成了一個小花圃,二樓小露臺也種上了夜光葡萄。以風枝這木族能力,一秒發芽到結果根本不是難事。而一串串的夜光葡萄,光線剛好適合看書。這夜光葡萄不僅能看,它們還能被吃。時不時會有幾只小蝙蝠過來偷葡萄。教書先生瞧見小蝙蝠也不會說什么,只是在唇邊比了比手指,讓它們安靜一些,不要影響別人。風枝根本不在意那幾顆葡萄,他更在意的是考試成績。瞄了一眼教書先生,又瞄了一眼正在奮筆疾書的莫于言,風枝緩慢地拉直身體。他盡可能地更高,眼角微斜,看向左邊。真是失策,他剛才就該讓莫于言坐右邊。修真界的試題都是由左到右豎著寫。坐左邊的話,他就剛好能看到坐右邊的莫于言寫完的答案了。對于那些看不見的答案,風枝懊惱極了。奮筆疾書的莫于言注意到了風枝的小動作。莫于言轉頭看向風枝。風枝擠眉弄眼,千方百計就是想要偷看答案。莫于言故意把爪子蓋在答案上。風枝的嘴就扁了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莫于言把爪子拿開。風枝眼睛張圓,下巴微挑,意思是讓莫于言把試卷移過來一些。莫于言慢慢把試卷挪向右邊。隨著答案一點點露出,風枝的臉就像慢放的鏡頭,嘴角那樣漸漸上揚,眼睛彎彎。瞧見風枝一本滿足地抄答案的模樣,莫于言露出一個似無奈又似愉悅的笑容。坐在兩臂距離不到的教書先生翻了一頁書,搖了搖頭。他實在不明白這兩個有錢人的想法。在莫同學的幫助下,風枝順利得到了乙等的成績。至于莫于言,卻是神奇地滿分。風枝拿著莫于言的卷子,難以相信。明明是一起學習,憑什么兩人成績差距這么大。“你是不是作弊了?”風枝的腦袋從莫于言的卷子里抬起,一臉審視地看著莫于言。此話一出,教書先生直接笑了出聲。莫于言也似笑非笑,皺著眉頭,忍著笑,問心無愧地看向風枝。惱羞成怒的風枝把卷子往莫于言身上一拍,嚷著他要去看看攤子要不要補充貨物。莫于言由著風枝去了,順便讓風枝逃了半節課。風枝哪敢去花意遠那待。要是被花意遠知道他考試考差了,那該有多丟人。風枝閑著干脆四處逛逛花家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到新的世界生活。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哪怕修真界再怎么無聊,可也是他待了八百年的世界。一想到就要離開,說不定幾百年都不會再回來,風枝就莫名有些感傷。可他不是一個人離開,是為了最重要的人。或許他不該有這般不舍的情緒才對。悄悄御劍而飛,將自己掩藏在黑暗之中,風枝慢悠悠地逛著壯觀的空中建筑。為了減輕重量,大多貨物都放在了地上售賣。但也有一些編織物,又或者小物件會放在窗臺。若是有人看上,便問問有沒有物件主人需要的東西,彼此交換一下。風枝瞧著有趣,隨便換了兩個瞧著順眼的東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