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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使出全力,將速度提升到極致。攻擊不再有效。直線飛行讓他們很快飛出了星羅城。星羅城早已閉嚴,沒有人能夠出來,就連守衛們也不能。星羅城內。“回稟星羅道長,那只妖修逃出城了。它背上似乎有一個法修和魔修。是否要我抓他回來。”守衛長跪在地上。此事是他失職了,竟然放了一個魔修離開。“無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不能為了一個魔修,而讓其他魔修有機會蒙混出城。”星羅道人的聲音悠遠而寧靜,大概這是每一個占星者都需要有的仙風道骨。他蒼白的手拿著一盞制作粗糙的桃花燈,“這一次,好像桃花燈特別多。”“是的。據說幾天前又一個男子在河里放了一盞極為精致的桃花燈,引起了眾人追捧。”守衛長也是道聽途說得來,不知是否真實。他盡最大可能來彌補自己的過失:“道長需要我找出那盞桃花燈嗎?”“不了。沒必要。”星羅道人松開手。那盞粗糙的桃花燈便被卷入龍卷風之中,奔向天空。四周的人都被吹得搖搖欲墜,衣衫獵獵。唯獨星羅道人站在龍卷風身旁,連發絲都沒有飄動,遺世獨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既成定勢,他也只能往前而行。瞻前顧后無法彌補過失,只會因小失大。犯下更大的錯誤。*風和哪怕翅膀受傷,依舊送了他們兩座山的距離才放風枝兩人下來。風枝摟著莫于言飛到地上,此處可以隨意使用法術,風枝不用再忌諱太多。莫于言身體很重,要是直接跳下去,定然會滾成一團。身上沒有背人,但風和也沒有再變回人形。他保持著白鶴形態,風枝便無法瞧見他的表情,看不到他的悲傷,還能假裝不會說人話。簡直就是完美的掩耳盜鈴。風枝不知道該說什么,大概他什么都不該說。此刻的他在風和眼里就是一個騙子。風和被他所救,一直將他視為半個父親半個偶像地看待。雖然風和嘴巴有點欠,表面上也并不怎么尊重他。但風和連劍意都是風暖萬枝,風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在風和心里的地位。風和大概很想殺了他吧,將他這個和魔修親密接觸的叛徒殺死。沉靜得足夠長。“滾吧。”兩個字如同從牙縫里擠出來。風和閉上眼睛。第180章懸崖或許這時候最帥氣的做法,是扭頭離開,背對揮手,讓彼此相忘江湖。風枝很想盡可能地云淡風輕,可轉身這個動作似乎很難做出來。看著風和緊緊閉著的鶴眼,還有那不停流血的翅膀。對了,風和是妖修,說不得會被魔氣感染。這樣一想,風枝連靠近風和的理由都失去了。風枝從儲物袋里拿出傷藥、紗布,拿出凈化魔氣的靈液。擔心風和無法保護自己,風枝又放了幾件法器。翻到那百寶行拍賣的入場手令,想著他也沒機會去,風枝一并放在地上。要拍賣東西,就需要靈石。風枝又放了幾袋靈石下來,還有幾張能換取上品靈石的銀票……他就像送別出門游子出門的母親,生怕自己留的東西不夠。風和有些許動容,可他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是風枝的道歉,要的是風枝解釋為什么會和一個魔修混在一起,要的是風枝抱住他,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風枝都知道。但是他不能給風和回應。他必須站在主角的身邊。風枝在風和身前放了一堆的東西,依然沒有說一句話。他拿出云舟,用法術將莫于言搬上去,毫不猶豫地離開。直到風枝升至指甲小的一塊時,風和終于倒在了地上。那圓圓的身體,如同泄氣的氣球癱在青草之中。鴕鳥地用翅膀包裹住那小小的腦袋,不去面對這個世界。風枝抬頭看著前方的天空,將風和甩在腦后。這一面,大概就是訣別了。漫無目的地飛行了一會,風枝找了個無人山脈歇息。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身邊只有一個昏昏沉沉的主角。雖然沒有完全昏迷,但眼睛只裂一條縫隙,口不能語,身不能動。就連瞳孔都沒有變化,仿若呆滯了一般。某種程度上,這和昏迷其實沒多大區別。【我該去哪?】風枝問白梓昕。其實風枝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只能夠再去找魔界入口,并祈禱能夠一擊即中,到達魔界。莫于言第二階段魔化已經越發嚴重,到達無處可躲的程度。原來已經與妖修有幾分差別,如今這模樣,只要一眼就能夠被看出其真實身份。風枝的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人回應他。【白梓昕?白梓昕!】風枝著急地叫喚著。他害怕白梓昕就像系統,突然之間就消失。系統消失,主角無法動彈,白梓昕若也出事,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就剩下他一個人?風枝一想到這種情況,嚇得大吼大叫起來。他不停地叫著白梓昕三個字,希望能夠得到回應。【嗯?】很輕很輕的聲音,可是風枝還是聽見了。【是你嗎?白梓昕?快回答我。】風枝著急地問。他希望能夠得到確切的回答。【怎么了?我困。】白梓昕的話不再是從他腦子里發出,而是從他的肚子里。風枝撫上他的肚子,不敢相信。【你在哪?】風枝問。【在一顆種子里。好困。我想睡。】白梓昕回答完以后,就昏睡過去。任憑風枝如何再叫,都沒有醒來。他真的很困,先讓他睡一覺。等睡醒了,再好好回答風枝的疑問。為什么會這樣?風枝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這世界里唯二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都變成了睡美人嗎?那他該怎么辦?前行,還是扎營?這么多個魔界入口,他該選擇哪一個?哪一個才是正確?里面有什么陣法?他沒有主角光環能不能破解?他主動親莫于言,能不能被光環照到??無數的問題一瞬間在風枝腦袋里涌現,爆炸,將風枝僅剩的理智擊潰。“你不是已經承認我了嗎?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你這是在耍我對不對?”“你就是在折磨我!”“你殺不死我,所以你要讓我瘋掉!”風枝站起來,指著天空大罵。他知道天道一定看得見。他聲嘶力竭地罵。第一次得到完全的自由,他無論做什么都不會被身體里的人知道,可他竟然用來罵人。風枝用盡全力去罵,想出各種惡毒的句子。可無論他怎么罵,世界都沒有改變。哪怕他罵到聲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