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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風枝說得興起:“還可以搞點雞rou來靠。雞rou有那種軟骨。一塊軟骨一塊雞rou,這樣連續(xù)串起,烤完后特別好吃。扇貝也可以烤,只要加大量的蒜蓉,就祛除腥味。”林林種種說了好幾樣攤子沒有的食材,風枝嘴巴里口水分泌都加快了。好在手里有rou串,能夠先解解饞。“公子可以啊。沒想到公子對燒烤如此有研究。公子是否有考慮過也開一家烤攤?只要去城主那報備一下便可以了。”攤主熱絡地道。“你就不怕我開完會搶你生意嗎?”風枝有點好笑。他從未見過如此心大的攤主,竟然叫人來做同行。“哪里的話。被你搶生意那是我沒有做好。難不成我自己長不高,還要怪公子您擋了我陽光嗎?”攤販翻轉著炭火上的食物,“如果公子您是擔心搶生意的事情,城主那還有很多職業(yè)可以選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相信公子您也會找到喜歡的行業(y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城主會提供開始的銀兩,還有人來指導。只要用心做,溫飽定然不是問題。”“若是都不想,城主那里也有適合的去處能夠選擇。前幾天還看著招元嬰修為的城門看守。月俸可高了。”這話聽下來,風枝對星羅城城主佩服得五體投地。星羅城雖然地不大,可這一系列的政策下來,全是在想辦法引人落地生根。【弄這么多人進來,就不怕不好管理么?】白梓昕自然知道這是變相的移民政策。【都是凡人,修真者夠?qū)嵙Γ挂膊慌隆!匡L枝若有所思地道。星羅城城主這些政策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在得知城民的誠心和占卜有關后,風枝就在想是不是城主早就占卜出未來有需要的時候?【是是是。你們修真者都會飛天遁地,刀槍不入。】白梓昕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歧視。話里有種凡人就是個戰(zhàn)五渣,再怎么鬧騰都不怕的感覺。不過殘酷的事實就是這般,修真者真是吹一口氣,就能把凡人殺死。“星羅城城主可真好啊。這么愛護城民。”風枝試探性地說道。“那是。城主可是我們自己選的。當然好啊。”攤販露出更為燦爛的笑容,他又小聲地說了一句,“可和那些世襲的城主不一樣。”“自己選?”風枝這回更加驚訝了。這居然是選舉制。也太超前了吧。作者有話要說:第169章燒烤“當然。不過主要是我們的星羅道人倒不是我們選的,是憑能力當?shù)摹3商觳还苁拢徽疾贰3抢锎笮∈聞斩甲尦侵鱽硖幚怼!睌傌溦f得利索,沒有一絲不敬。雖然城民確實與城主更親一些,但星羅道人世代守護著星羅城,在人們心中也是崇高無比。兩者并沒有地位上的差別,就如同星羅城的父親和母親一般,保護著星羅城,愛護每一位子民。【這有點超前了。】白梓昕覺得這時候再來一句,這也是風太上長老的點子,他也不會有半點兒驚訝。只是事實如何,風枝肯定又是不知道。風枝給他的感覺,就像對星羅城一片空白似的。可風枝的確在莫于言提起星羅城以前,全然沒有這城的印象。【嗯。】風枝隨口應了一聲。他的目光盯著的是炭火上不停收縮的八爪魚。新鮮得連神經(jīng)反射都還有,并不是現(xiàn)代冷藏好幾天的貨色。“公子想試試?”攤販瞧著現(xiàn)在也沒人,覺得可以讓這個大客戶玩玩。“嗯。”風枝點點頭。他只是被這烤攤弄得有點心不在焉。這個城太多便民的政策,以至于整個城都有種熟悉的現(xiàn)代感。風枝真的有一種,想在這里生活下來的強烈歸屬感。“來。公子從這里進來。”攤主讓風枝從隔壁那家賣雜貨的小攤處走過來。攤位也不大,只是放炭火的長架有點礙事,無法從中走過。攤位后面是商鋪,自然不可能真把人家的生意給擋了。攤販之間還是隔著距離。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幾串烤rou吃完,風枝便上手開烤。這回不嫌棄油膩,他就專心地在這里烤起東西來。動作熟練得讓攤販都為之震驚。任誰也想不到,這么一個翩翩貴公子,竟然這么熟練這等粗活。見風枝玩著開心,攤販便也由著風枝烤去了,在后面整理起食材。時不時兩人聊幾句,相處得自然又和諧。“大勇。你那幫工不小心撞到了賴皮三了,被纏上要醫(yī)藥費。”一個身無二兩rou的瘦小男子從遠處跑過來,對燒烤攤主說道。“什么?我馬上來!”攤主一聽賴皮三,抄起棍子就往外沖,顯然沒少碰上賴皮三這種人。可他跑到一半,才想起攤里還有一個人。附近都是街坊,也不怕攤子會出事。可他沒和客人打招呼就跑了,就有些不好。攤主又跑回來,和風枝打了聲招呼,再次沖了出去。風枝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人。總之不壞就是了。【你是不是自帶倒霉buff。怎么去哪家店,哪家就倒霉。】白梓昕吐槽道。【怪我咯。】風枝顯然是沒什么聊天的欲、望,一直盯著炭火。剛才和攤主聊天也只是礙于情面。他的思緒有些繁雜,身體里充滿著nongnong的空虛。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的感覺,并不怎么好受。“公子,你是,新來的?”一個姑娘用圓扇擋著臉,那一雙杏圓的大眼卻熱情地打量著風枝。“不。幫忙看個下。攤主有事離開了。”風枝沒提賴皮三的事情。尋常人聽到這種稱號,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噢~”姑娘瞧著風枝烤rou的手法。她的眼睛盯了風枝一會,眼角微微揚起。姑娘從那粉色的錢袋中掏出了一兩銀子,伸出手遞給風枝:“公子,我要十串rou。”那小手柔軟白皙,宛若無骨。袖子褪到了手腕處。手腕上帶著一條穿著白玉小兔的紅繩,把皮膚襯得更為嫩白。尋常男人看到這么一節(jié)柔荑素手,都會忍不住一看再看。風枝瞧見那遞到身前的嫩白小手,也沒有動。他不知道該不該接。這攤可不是他的。“公子~手酸了。”姑娘瞧見風枝這般,心情更為愉悅。自己歡喜的男生為自己心動,無論過程是為何,都不是壞事。風枝覺得自己可以把錢放到一旁的箱子里,伸出了手。那柔荑素手將錢放到他手中時,手心似乎被那指甲輕輕撓了一下。風枝覺得這該是無心,可抬頭看著那個姑娘,那姑娘卻是嬉笑起來。好似她的惡作劇成功了一般。風枝總算明白了什么,他抬手往后一拋,那銀兩就到準準地到了箱子里。就著抬手的姿勢,指尖一勾,十串豬rou就飛到了炭火上。法術比什么都方便。“哇。公子是修真者。”姑娘被風枝這番帥氣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