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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有什么娛樂?】白梓昕身為男人,自然不愛逛街這種事情。有東西要買都是交代助理去完成。【娛樂?】風枝把錢遞給小攤販,接過那一小袋香梨,【古代有什么,修真界就有什么。】反正沒有網絡,世界就是一片凄慘。對于任何一個現代人而言,失去網絡等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戲劇、話本、街頭賣藝?】白梓昕想了想,好像也就這些了。風枝無所事事地在街上走。由于星羅城的繁榮,街道極其之多。換作現代,絕對是超越了二級大城市的存在。風枝想要靠兩條腿逛完這星羅城,少說也得一兩個月。這也是風枝選擇最佳打發時間的方式。【嗯。民間節日會挺熱鬧的。還有比武招親、煉丹煉器劍術等各種比賽、拍賣會。噢,怡紅院也算一種消遣。】風枝說來說去,其實都很無聊。修真界以清心寡欲為榮,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好樂子。【那可真是,無聊透了。】白梓昕無力嘆息。列舉的這些事情,他一個感興趣的都沒有。【還好吧。主要是可遇不可求。我去問問星羅城今天有什么樂子好了。】風枝臨街又找了一家茶樓。不過這次他站在柜臺前,沒有找位置坐下。打聽消息得找那些專門販賣消息的人。臨急臨忙,那就找茶樓、客棧這些客流量大的,多少總能聽到一耳根子。“客官,不知有何吩咐?”掌柜瞧見客人站在他面前,就曉得這位衣著華貴的客人并不是來喝茶的。風枝將一把下品靈石壓在柜臺上,帶著三分禮貌微笑,直截了當地問:“打聽一下,今天城里有什么熱鬧可以湊。小爺我現在很無聊。”掌柜看到這二十多塊的下品靈石,頓時笑了出來。動動嘴皮子就有得賺,這事誰會嫌口干啊,“公子你可問對人了。這星羅城里,可沒什么我不知曉的事情。不知公子想聽哪方面的?”掌柜話語里帶著些許諂媚。“都先說說吧。”風枝隨口道。掌柜大體是常遇上這種問路問事的人。他從柜臺下拿出一張兩巴掌大的地圖。白梓昕往地圖一看,簡直要瞎了,這哪里是什么地圖,分明就是個羅盤,上面的街道名字也是按照羅盤文字來命名。掌柜當地人,自然早就習慣這密密麻麻的字樣。他在那小小的地圖上邊指邊道:“公子如今所在的是庚午街。現在將盡午時,還能看到的只有丁卯街的猜字謎,西北街的百人煉器。過了午飯時間,辰街有一場比武招親活動。若客官不介意遠,去丁亥街瞧瞧,那里有個專門給修真者擺攤的街道。以客官的福相,說不定能淘到什么好東西也說不定。晚上城中的河道里有放河燈,客觀有興趣也可以放一放,為心中人祈福。”掌柜一口氣說了許多,就是不知這貴公子有否喜歡的。“這河燈不是放好幾天了么?也是什么節日?”風枝瞧這星羅城張燈結彩,還以為那河燈也是星羅城布置的。“唉。那不是魔修的事情嘛。”說起這事,掌柜就一臉垂頭喪氣,“也不久,就小半個月前的事情。城主突然說什么要搜查魔修。讓守城的修真者分批地查,結果還真搜到了一家。那家受了刺激,就魔化了,在星羅城里傷了不少人。”“感染的人,唉。”掌柜的話化成一聲哀嘆,風枝了然。按照修真界默認處理辦法,被感染的人自熱就是要被殺死。掌柜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城主清除魔氣后,禁了水路,特意準許我們放花燈惦念親人。這些花燈將會由我們成里的星羅道人施法,祈求死者安息,生者平安。”星羅道人這個名字并不是一個人,而是星羅城里的御用卜算者的代號。雖然目前由世襲的家族所壟斷,但以前也是能者居之。每一個被選中的人將會成為星羅道人,為星羅城祈福擋災。“城主有公告……原因嗎?”風枝也沒敢說全。這總歸是對死者的不敬。“具體的不知曉。據說是在臥房里搜出了一面鏡子。那一家的女子是個凡人,不知曉此物有問題。結果把煉氣期的夫君給害了。”掌柜說起這事,也頗為唏噓。完全就是陰錯陽差,命運捉弄。“辛苦掌柜了。”風枝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把下品靈石,當作打賞。正當風枝想離開的時候,掌柜突然叫住了他。風枝回頭看去,只見掌柜笑吟吟地拿著那張羅盤一樣復雜的地圖問:“公子,這道路復雜,拿張地圖,方便。”看到那幾乎只剩下字,看不到街的地圖,風枝一點都感受不到方便二字。不過他還是有禮貌地回答:“不必了。怎么好意拿掌柜的地圖呢。我方便了,掌柜就不方便了。”“不會不會。公子放心。我這地圖可多著呢。”掌柜拍了拍一旁卷起來的羊皮紙。感情那一沓都是地圖?這茶樓里還兼賣地圖的?在掌柜的熱情下,風枝還是接下了這張完全不會看的地圖,離開掌柜視線后便塞進了儲物袋里。【那些什么丁丙路什么的?你都記住了?】白梓昕記憶里倒還好,不過他完全是被那張密密麻麻的羅盤地圖給嚇懵了。一堆甲乙丙丁按照規律地排列,可放街道里,一點都不好記。【沒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記憶力。】風枝對自己的缺點沒有絲毫的掩蓋。【那你還這么鎮定,還把地圖塞儲物袋里?】白梓昕沒繞過來。【說你蠢你還不信。我記住有什么活動,隨便再找一家店問問不就成了么。】風枝折扇一開,化身翩翩公子,坦然自若地走在街上,【現在能去猜燈謎和看煉器。等午飯過后有比武招親。都沒興趣的話,可以去那條修真者擺攤的街里轉轉,說不定能撿個漏。晚上有河燈。】風枝把活動記得沒有一絲差異。在去掉那些亂七八糟的街道名后,白梓昕瞬間頭不暈了。不得不再一次贊嘆風枝的去繁就簡的能力。【那現在去干嘛呢?】白梓昕又問。【看煉器啊。難不成你會猜燈謎?】風枝沒有絲毫猶豫。【不會。】別說猜燈謎了。他連繁體字都看不懂。聊著聊天,風枝突然間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風枝連忙往前走了幾步。只是那個熟悉的身影,付了一個車夫的錢,然后坐上那個精致的驢車后,驢車揚蹄而去。【那個人,好像是姜君離?】風枝不太確定是不是姜君離。他和姜君離并不熟悉。單憑一個遙遠的側臉和氣質確認姜君離,還有點勉強。只不過,白梓昕對姜君離更加不熟悉。所以他跑得更偏,【這是不是古代的出租車啊?我看到那個車夫在人上車以后,就把車頂上的布給扯下來了。】有布的代表沒客人,沒有布的就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