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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嗎?你以為你這懶癌晚期也有主角光環啊。成功天上掉下來的嗎?祈禱一下你就成功了是不是?】【我是沒想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你就知道叫我沖沖沖,你當在玩人形高達嗎?坐在凳子上指揮全場。你有考慮過我的難處嗎?你有想過我的身體和一棵樹簽下契約嗎?我不能隨便去死的。你懂不懂!我的身體被其他族拿走,那木靈就完了。】【所以你就覺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貪生怕死,當個膽小鬼了是吧。弱者!懦夫!便宜你都占!麻煩事都不愿意做!癱床上一輩子等世界毀滅吧你!】【你覺得你有臉罵我?我是懦夫你是什么?一個小屁孩,對這里什么都不懂還妄想拯救天下蒼生。你是誰?王子嗎?你當天下是你爸的江山嗎。你想救就救,想棄就棄。】【你說我爸是皇帝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年紀小。我的年紀和我的智商不是正比。畢加索十四歲畫技超群,十八歲超越老師。】【所以你仗著年紀小,就當熊孩子。開口閉口就是日天日地日原著是吧。】【擦!你個香蕉蘋果橙!說了不準侮辱我的年紀!】兩人也不知道在吵什么,話里早已剩下沒有意義的人身攻擊。在尋常日子里,他們從不會去花費時間做這么無聊的事情。可他們就是吵,使勁吵,用盡全力將心中的苦悶都發泄出來。吵著吵著,風枝突然噗一聲笑了出來。【哎,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我們在很認真地吵架呢。】白梓昕的語氣也平緩了許多,沒有了那些沖勁。【是啊。吵架。】風枝感嘆了一聲,【我八百年沒和人吵過架了。】語氣里帶著一絲懷念,還有一點舒爽。【和NPC不吵嗎?】白梓昕用了個讓風枝比較受的詞語。【他們的智商,我哪里需要開口。】風枝說這話有些吹噓的意味。但修真者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返璞歸真的過程,越是到達后期,性格就越發明確。另外,的慣用伎倆,除去主角外,其他角色都會有明確的性格特征。以風枝這種專門針對任務的人,一瞧就知道對方的套路,直接擊破。也就只有身為穿越者的白梓昕,風枝無法輕易看透。人心向來復雜,可修真界簡單。主角,是其中最簡單好懂的一個。【連主角都不吵嗎?】白梓昕很奇怪風枝竟然連個吵架的人都沒有。挺起來還真有點可憐兮兮。【他發火的時候從不吵架。能殺人就絕不逼逼。】風枝可不敢惹莫于言生氣。不過主角那張冰山臉,風枝也很難意識到主角在生氣。明明剛才大吵了一場,可兩人一冷靜下來,又能友好地相處。白梓昕以前一定覺得自己會是個傻逼。可當真的遇到這樣的事情時,才會發現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的事情。他與風枝本沒有太多的糾紛。只是因為彼此都內心苦悶。他們只是簡單地找一個合適的人,發泄自己內心的負面情緒。而他們發泄完了,現在就舒服了。【你覺得活著是為了什么?】白梓昕突然問。他很想聽聽風枝內心對人生的看法。一百個人心中有一百個哈姆雷特。而一百人,也有一百種對人生的看法。【現在不知道。以前是,吃好睡好有自由。】風枝對人生的看法很簡單。就是能夠自由自在。【噢。所以你已經到達了人生頂峰,沒目標了。】白梓昕瞬間明白了。白梓昕以前的理想是能夠天天做實驗,取得別人難以到達的成就。而現在沒有人捧著,沒有人看到他的成就,白梓昕就覺得失去了些許動力。所以他希望能夠離開這里,到達有人的地方。但風枝不一樣,他的人生觀可以說比白梓昕要低得多。所以風枝有足夠的忍耐度,去容忍很多他其實不想接受的事情。以至于風枝一邊抱怨這個那個,卻又一邊咸魚著人生。就現狀而言,超越了白梓昕的忍受范圍,卻還沒超出風枝容忍范圍。風枝才會那么的沒有沖勁,讓白梓昕這個什么都做不了的看著干著急。【大概吧。】白梓昕給他的目標倒是很多,但風枝也就只是想把白梓昕弄出去,讓白梓昕自己去搞那些事。自由這個詞語實在太泛了。有時候,自由可能是白梓昕離開那小小的屋子這么簡單。可有時候,又是風枝想要逃離整個世界那么大。【那你可以再重新設一個目標。】白梓昕提議道。【例如?拯救世界?】風枝笑了下。【不。】白梓昕當然知道風枝不會把這種事情當成人生目標。他只是抱著勸人遠離懸崖的心態,來勸導風枝:【沒必要想那么長遠宏大。你可以把目標定成,學會并親手制作一百種美食。去完成一些你害怕的項目,像跳傘,蹦極之類的事情。又或者做你從未做過的,想談戀愛,考一個執照證書,穿一次女裝。】白梓昕的話越說越不靠譜。【這些都是短期目標。】風枝有點嫌棄。不過他真把白梓昕的話聽進去了。或許,白梓昕說得沒錯,他真應該和主角好好地談次戀愛也說不定。想起姻緣樹上的那一塊許愿牌,風枝內心就涌出一股暖意。讓他回想起莫于言摟著他,拉著他,還有在星空下,莫于言對他表白的那一幕。【可很多很多的短期目標,加起來就能變成長期目標了啊。】白梓昕對這種定期計劃有百分百的熟悉。實驗室里,每天的生活也就是一個個要實現的目標。【例如,做一百種美食這里。這一百種美食分割成一百天來做。但是當你昨晚這一百種以后,你可以變成做第一百零一種。又或者,你可以將計劃調整成做一百個布偶,一百件衣服,一百把劍。】周而復始,總有一天做到生命的盡頭。【做完了以后,你還可以進階成創作啊。創作一道屬于自己的菜,開一家私房菜館等等。】【可以感覺到你做什么都很有條理性。】風枝這種隨機性很高的個體,對這種強迫癥一樣的生活規律感到五體投地。他要是每天機械一樣生活,大概會瘋掉吧。所以他佩服那些沒瘋的人。【突然之間,我發現我在和你討論生命的意義。】白梓昕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他們剛才還在吵架。不過他們和好也是必然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第三個穿越者。白梓昕寄居在風枝的身體里,沒有其他人可以溝通,再開口與風枝說話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是啊。】風枝也覺得很神奇,他居然在和一個三觀都和自己不一樣的人談人生。這和喜歡蘋果的人和喜歡雪梨的人談水果一樣奇葩。風枝卻想將奇葩進行到底,他道:【要不干脆加上主角吧。我們三個人一起聊聊。】說的三個,自然并不是真的三個。白梓昕和莫于言無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