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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爽。連帶在救人上,風枝也想完美處理整件事情。【通知他們的家人來接不行嗎?】白梓昕說話有些虛。他還是個學生,大腦需要考慮的都是各科成績,對這些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就剛才風枝那句話,白梓昕相信風枝想出了他所想不到的救人辦法。在這方面上,白梓昕也沒有太過糾結誰比較厲害。畢竟術業有專攻,他哪怕知道冰箱制冷原理,也不能像冰箱一樣冷藏食物。風枝回答:【未必都有家人。如意幫總不可能喪心病狂地專抓富二代。】修真界的人命總是最不值錢。往往生死有命,死了就是死了。除了家人,好友還上心去報仇外,哪有人在意。采劍峰經常外出采集藥草。秘境危險,總有劍修一去不回。也就親傳師父還會在意到底他殺還是意外。掌門大概只有明年再想辦法多收幾個人,把玄劍門弟子數量補上的想法。玄劍門的觀念尚且如此,更何況這些路人甲乙丙丁呢。如意幫修煉邪功這么久不被發現,想必在抓人方面不會太猖狂。選那些遠游俠客,或者是私奔出來的人,幾乎一抓一個準,沒有后顧之憂。【就算有家人,他們也未必說得出。】想到那些癡呆的目光,風枝又補了一句。白梓昕嘆了口氣,明白風枝話中的意思。莫于言坐在一旁,閉上雙眼打坐練功,和往常一般,絲毫不受影響。他珍惜每一點碎片時間,爭分奪秒地進步著。白梓昕看了莫于言兩眼,對主角這樣冷血的態度有點不滿。大家都在苦思冥想,主角卻置身事外。這模樣真的很欠扁。剛想嘴賤說兩句,又想到曾經和風枝為救不救茶棚店主吵起的事情,頓時沒了心情。或者修真界本身就是這樣的吧。他總不能用現代社會的觀念去思考別人。白梓昕這般想。腦袋都想爆了,風枝還是沒有想出合適的辦法。他枕在莫于言的大腿上,靜靜地盯著莫于言的下巴。感受到腿上的重量,莫于言伸出手摸摸風枝的臉,眼睛依舊是閉著。風枝的皮膚光滑而有彈性,不如女生軟,又比男生要嫩。以前莫于言以為風枝是天生麗質,卻沒想到風枝竟然是棵特殊的樹種。可惜如今風枝易著容,莫于言只體會到那無生命的粗糙手感。“你再這樣摸,告你性sao擾啊。”風枝斜斜瞟別處,翻了個白眼。“姓sao擾是什么?有sao擾這個姓氏嗎?”莫于言疑惑地問。修真界使用的詞語是輕薄。性sao擾三個字,莫于言從未聽過。“啊。好煩。我不想和你扯皮。”風枝摟住莫于言的腰,將臉埋進那有著完美八塊腹肌的肚子里。莫于言摸摸風枝的腦袋,“煩就走走,說不定會有新轉機。”又在那肚子上蹭了兩下,風枝才抬起頭來,半吐槽半郁悶地道:“你說得對。走走說不定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他們突然就猝死,然后如意幫就散伙了呢。”也不抱什么希望,風枝只當散心般地走走,并熟悉一下地形。剛才特意找地方說好的\’從長計議\’,結果風枝發現兩人都不靠譜。莫于言只知道殺殺殺。白梓昕那個腦袋瓜根本就讀書讀壞了,從頭到尾都沒提過有用的建議。想分擔出去的任務最后又回到他自己身上。如意幫也沒什么好逛的。該打探的內容其實早就打探好。莫于言不知道從哪里弄回來了如意幫的布局圖,以及值日輪班表。迷藥已經放在井水里,吃下去并不會直接暈倒。晚飯時分會再下一點在飯菜和酒里,保證萬無一失,每人都能吃到。等要進入迷宮陣時,再使上迷煙,兩者加起就能起作用。現在兩人的走走,真的只是走走。風枝神不守舍地踢著路邊的石子,腦袋處在渾沌狀態。拉著莫于言的手,甩啊甩的。走到院門口時,手突然一緊,風枝便撲進了莫于言的懷里。耳邊聽聞一聲慘叫,風枝順聲看去,只見一男子摔了個四腳朝天。那男子似乎很疼,連話都說不出。他往身后摸去,在屁股底下摸出了一塊石頭。怒瞪了一下那石頭,狠狠地一扔。石頭便彈開了。“……”風枝沉默。那石頭正是他踢的那一塊。內心愧疚,風枝干咳兩聲,“這位道友沒事吧。”這男子是個金丹期修士。在經過那荒yin無度的日日夜夜,風枝如今飛速至合體期頂峰。叫這一聲道友,還是風枝抬舉他了。曾經六百年他才到了渡劫期頂峰,如今磕丹藥、吃仙界佳肴、再雙修幾次便在兩年里到了合體期。這逆天的速度連風枝自己都害怕。如果不是玄劍門知道風枝曾經是渡劫期頂峰,只怕早就抓他去解剖了。“沒、沒事。”呲牙咧著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完全是他死要面子的回答。男子身穿暗紫色華服。綢緞上繡著簡單而別致的同色紋理,讓整個人低調優雅,又不炫富。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布靴。袖子外寬內束。很平常的富家公子打扮。那并不顯眼的刺繡似乎有點眼熟,風枝仔細看了兩眼,“道友這衣服很別致啊。哪買的?”男子被問得有些糊涂。他看了看眼前這一猥瑣一兇悍的男子。害怕被瞧出什么,又不敢太過敷衍了事,他只好含含糊糊地道:“這布料只在當地有賣。道友喜歡可以洛錦城瞧瞧。”“噢~”風枝點點頭。他往后看了莫于言一眼,下巴往男子方向抬了抬。“道友摔疼了。我扶到室內休息一下。”不等回答,風枝便摟著男子的腰,直接帶起身來。“哦……謝謝。”男子有些莫名其妙。等站起來后,他發現風枝并沒有松手的意思。正想說什么,他脖子一疼,雙眼一黑。莫于言的手按在男子的脖子上,看起來只是在拍肩。隨便找了個空房,三步并作兩步地將暈倒的男子帶入房里。莫于言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個法器,將四周包圍起來。白梓昕目睹這兩人熟悉而默契的擄人過程,至今沒有回過神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白梓昕不懂就問。【救人。】風枝往男子嘴巴里塞了一個饅頭,便按著他人中,讓男子醒過來。男子想要大喊,卻被堵在嘴里的饅頭卡住了聲音。他動了動,發現手腳并沒有被綁起來。這才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拿出口中的饅頭,男子問:“你們把我抓來這里干嘛?”“干你。”風枝陰陽怪氣道。男子嚇得連忙捂住臀部。“你還真信。”風枝瞟了一眼那男子的外貌。連莫于言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頂多就是個清秀模樣。但風枝忘了自己易了容,如今既猥瑣又丑不拉幾。孩子看到都想哭,也就只有莫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