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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十幾次鞭打的聲音傳進耳朵里。風枝覺得那個慕容公子的慘叫聲有的震耳欲聾。但此處來往人少,又有遠處的鞭炮聲掩蓋。倒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或許,有人發(fā)現(xiàn)也沒用。誰都知道如意幫內(nèi)地里是什么玩意,有這種事情不很正常嗎?街上人來人往尚且無人制止如意幫的行騙,這種藏在宅子里的齷齪事,更是無人敢碰。風枝懶懶靠在莫于言懷里,閉上雙眼,沒有動作。因為風枝閉上眼,白梓昕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可那聲音聽得真真切切。他咬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說話。首先說話那個就輸。他哪怕是憋著一口氣,也要把話給憋住。白梓昕真沒想到風枝竟然說到做到,遇到非任務(wù)的事情真的不幫。他看著那些被搶的女子可憐,可想到風枝與莫于言討論的計劃,又咬牙切齒。在酒水中下毒,迷暈如意幫的人,再偽裝成如意幫被偷竊,偷偷潛入迷宮陣。這個計劃簡單粗暴,主要是不會有人想到目標是魔界入口。若風枝選擇救下這對苦命鴛鴦,那看守的人必然會發(fā)現(xiàn)情況。那事情就攪和起來了。自上次聽風枝說的那番話后,白梓昕開始深入思考事情的利弊。他不相信風枝能做到,他在知道一方目的前,也想不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可他還真就想不到。因為風枝兩人要想辦法偷入迷宮陣,他們只有晚上一次機會。很難再有二當家壽宴這種守衛(wèi)寬松的日子。他們兩人沒法送佛送到西,完全安全帶離此處。而若是簡單地放了那個被鞭打的慕容公子。白梓昕覺得這計劃并不可行。那個二小姐身邊沒有看守居然不逃,還選擇自縊。這間接說明,她們已經(jīng)證明無路可逃,只剩下死亡這一個選擇。哪怕趁現(xiàn)在先送慕容公子和二小姐離開,在壽宴開始前回來。可然后呢?如意幫會有所警惕,那晚上進入迷宮陣的危險率就會增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只有這樣,才能完全保證風枝計劃的順利進行。白梓昕分析到最后,竟然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他咬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吼出來。這種無力感讓他很難受。他沒有聒噪地提醒風枝救人,因為他想不出一個完美的辦法。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小紅花斷了,這個月就不追全勤了。要是沒斷,這個月咬牙試一試。身體不太舒服,大腦cpu有點運行不過來。第102章院子常言道,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白梓昕感覺自己要被這一口吐不出去又咽不下來的氣給憋死了。他想不出完美的解決辦法,就代表自己比風枝蠢。他若在吵著救人,就是不顧正事的無理取鬧。眼睜睜看著別人送死,又讓他難受。沒辦法三個字,寫滿他整個腦子。白梓昕感到前所未有的崩潰。相比起之前被困在黑暗中的日子,如今這種關(guān)在籠子里眼睜睜看著別人等死的無力感,讓他更加難受。聽著那僅一墻之隔的慘叫聲,白梓昕不寒而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在鞭笞他的魂魄,讓他感同身受。直到那人呸了一句“媽的,居然暈了”,這場精神折磨才暫時告一段落。院子恢復了安靜,遠處的喧鬧聲還在持續(xù)。沒有人說話。風枝癱軟在莫于言懷里,想將所有重量靠在主角身上。哪怕多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莫于言沒有一絲晃動。他依舊是那個堅定無所畏懼的人。白梓昕沒敢說話。他怕像上次那樣和風枝吵起來。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風枝才抬起頭。莫于言捏捏風枝的手心,又為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許凌亂的發(fā)絲。兩個人的臉相距不過一指距離,風枝甚至可以看清莫于言那一根根睫毛。莫名被撩了一下,風枝尷尬道:“過去看看。”這句話,讓白梓昕提了神,再次坐直身子。“嗯。”莫于言沒有表情,可一雙眼睛深邃且吸引。大概是錯覺,風枝覺得莫于言的瞳孔顏色比以前深了一些,也可能是使用了改變瞳色的法術(shù)。異常迷人。察覺自己愣了神,風枝慌忙別開臉。白梓昕:好想燒了這對狗男男。好在風枝和莫于言兩人沒有再秀恩愛。風枝向四周望了望,藏在寬大衣袖里的手快速掐訣。如意幫很多地方都看似無人看守,其實有元嬰修為的人藏在暗處。修真者的神識可以感知四周一切,隨修為而提高。以如今修為的風枝,早已將那暗處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對隱藏在暗處的元嬰修士下了個幻術(shù)。幻術(shù)會讓那看守短時間內(nèi)忽略風枝的行蹤。風枝兩步助跑,輕身跳上墻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嗷!!!!】白梓昕慘叫聲驟然在風枝腦里炸開,還帶著變音。極其撕心裂肺,和慕容公子被鞭打時同樣慘烈。【閉嘴!】風枝差點踩空,他腦袋都被吵炸了,【沒見過血嗎?】在罵人的同時,風枝同時轉(zhuǎn)身,不再看向院子。視線回到亭臺樓閣,郁郁蔥蔥的景色。【見、見過。】白梓昕聲音一抽一抽的,聽著像喘不過氣來。【那你還叫。你看那些魔修尸體的時候怎么沒叫。】風枝不著急轉(zhuǎn)身,等白梓昕平復心情。【我叫了。只是你聽不到。】而且還嚇暈了。最后一句白梓昕沒敢說。靠靠靠靠。風枝捏了捏鼻梁,有點想直接來句\’那你趕緊把自己打暈\’,話到嘴邊,又變成了【給你十秒。再吵我不管這事了。】白梓昕聽到風枝有意要幫別人,連忙壓著心臟深呼吸。一股喜悅自胸膛升起。對風枝的印象也好了不少。【你不害怕嗎?】白梓昕記得風枝踩在白骨堆時哆哆嗦嗦的熊樣,也對看莫于言虐打妖獸的風枝有印象。除了看魔修的尸體嚇暈?zāi)且换兀阻麝靠吹降娘L枝大多是膽小的。【不害怕。反正會再長出來。】風枝對斷手斷腳造就習慣了,沒有多少情緒。【啊?】白梓昕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重塑rou身聽過沒?】風枝想了個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修煉到某個修為后,可以變得更好看。斷臂也能重新長出那種。】【可是,這……有關(guān)系嗎?】白梓昕被繞懵了。【你可以試著把那些斷手斷腳,當成壁虎斷尾。】風枝覺得這事有點難。他也是看了好多次以后,才變成如今這樣毫無感覺。白梓昕突然明白風枝是在安慰他,心頭有些發(fā)熱。雖然還有些害怕,白梓昕還是回道,【你這么一說,還真沒啥感覺了。】【嗯。】風枝隨口應(yīng)了一聲。又深呼吸了幾口,白梓昕道:【轉(zhuǎn)身吧。我有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