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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并且習(xí)慣了另一個世界,那對于平安京來說,大天狗便是徹底的“死”去了。世界將對他的失蹤進(jìn)行修復(fù),大家將不記得有這么個厲害的妖怪,青行燈、晴明、酒吞童子,甚至自己,這些認(rèn)識大天狗的人將失去關(guān)于大天狗的記憶,他將換一種身份,屬于另一片天地,再與平安京無瓜葛。想到這,何敬便氣的發(fā)抖,一來氣自己疏忽,二來埋怨對方手賤。這貨打自個小時候就愛摸尾巴,這下好了吧,摸出問題了!何敬又氣又急,反觀吉爾伽美什,他占著大天狗的靈體,到?jīng)]什么自覺,只是看到懷里的人似乎依舊不死心,甚至因?yàn)閼嵟顔伪〉纳眢w不斷顫抖,明亮的眸子里溢滿復(fù)雜之色,如此這般,被捆著手腳、封上嘴巴反而成就另一番情趣,帶著點(diǎn)施虐感的成就之意自王的心底涌出,他決定稍做安撫,別讓自己的摯友氣壞了身體。取出行軍配備的水壺,吉爾伽美什控制天之鎖,解開了卡著恩奇都嘴巴的鎖鏈。外城的氣候很熱,天空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大地,此刻,何敬的嘴巴已經(jīng)開始干澀起皮,當(dāng)那水袋遞到他面前時,鋪面的水汽瞬間喚醒了他的嗅覺。甘甜的、滋潤的水源……在離開森林之后,他們就踏上了漫漫沙丘,綿延的黃沙榨干了空氣里的每一份水汽,也順著何敬的呼吸不斷奪走原本屬于他的水分。想喝……何敬湊上去一點(diǎn),下一秒,那水袋又躲開了他的唇。少年一頓,遲疑地看向英雄王。修長的手指卡住了少年的臉,吉爾伽美什欣賞著對方那滿是茫然的雙眼,低聲道:“想喝嗎?”少年抿住唇,不做回答。英俊的面龐勾起輕慢的笑意,英雄王道:“那便臣服于我吧,恩奇都,拜倒在本王的威嚴(yán)和強(qiáng)大之下,心悅臣服地陪伴在我身邊。”何敬:……日,哪里來的中二病!猛地扭過頭避開那只手,少年皺著秀氣的眉,以沉默拒絕了王的要求。呵,很好。王的耐心得到了挑戰(zhàn),他仰頭暢飲著甘甜的水源,一滴都沒有分給少年。沐浴著對方心有不甘的眼神,吉爾伽美什扯過自己長袍的肩頭一段,披在恩奇都的頭上。白色的柔軟布料輕薄地覆蓋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為其遮擋了陽光,吉爾伽美什沒有命令天之鎖再鎖住對方的嘴。他在等,等恩奇都開口向他求饒。當(dāng)空的驕陽逐漸轉(zhuǎn)為西沉,伴隨著它的離去,月色將起,沙漠的溫度也隨之降低。行軍停下了前進(jìn)的腳步,他們搭起了簡易的帳篷,要停駐歇息養(yǎng)精蓄銳。沙漠里的休息環(huán)境自然比不上城邦的廟宇之中,那里會有美貌的神妓手捧美酒和清涼的瓜果,服侍他入眠,而如今,王的一切事物都由他自己cao辦。簡單地擦拭了身上的砂礫和塵土,吉爾伽美什拉開帳篷的一角,目光掃過那橫躺在獸皮之上的身影。對方閉著眼睛,長發(fā)極度柔軟服帖,流水一般散亂在棕色的獸皮之上,這樣一天曬了下來,他依舊十分白皙,映著帳篷外昏暗的營火,恩奇都的身軀像是在暗處充盈著柔和的微光一般。聽說恩奇都的身體是烏魯魯用息壤混著神界的星河之水鑄造的,無比柔韌結(jié)實(shí),想到這,吉爾伽美什伸出手,試探著捏了捏少年的臉頰。掌下的皮膚如意料之中的柔軟嫩滑,大概是長期呆在森林里的緣故,所以不似烏魯克城中的人,因?yàn)榱?xí)慣沐浴著陽光所以男女的肌膚都浮動著一層蜜色。面龐被捏拿著,恩奇都倏然睜開眼,翠色的眸子在暗處粼粼凝視著來者,發(fā)白的薄唇抿著,不吭一聲。又是這種提防的眼神……吉爾伽美什轉(zhuǎn)過身,端著陶土做的杯子,遞到恩奇都嘴邊。少年懷疑地看了看杯子里的水,又對上英雄王的雙眼,聲音略有沙啞道:“干什么?我不會向你求饒的。”“喝下去,我不想帶著一具尸體回到我的王國。”吉爾伽美什cao著命令的口吻,居高臨下凝視著對方“雖不如我那黃金杯,但我保證,等回到我的王國,你會受到最優(yōu)質(zhì)的待遇,我將同你分享我所擁有的一切,但……”“在那之前,你必須先學(xué)會信任我,我的摯友。”恩奇都倚在獸皮里,微微垂下眼眸,無聲地拒絕著。鎖鏈長時間束縛著他的手腳,已經(jīng)微微磨開了那里的皮rou,遭受了這樣的待遇,只怕少年永遠(yuǎn)都不會信任面前的王。“哼。”服從吉爾伽美什的意念,天之鎖乖順地撤下,松開了恩奇都的手腳,肢體得到了解放,少年有些艱難地坐起身來,掌心撫摸過小腿上的勒痕,默默咬住了下唇。英雄王看著對方垂下的眼睫,眸子里的生冷讓他心中涌起陣陣煩躁,他抬手,飲下杯中的水,然后俯下身,單手卡住對方的下顎,強(qiáng)迫對方張開嘴迎上自己。“唔——”恩奇都的喉間溢出一絲嗚咽,清澈的水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滑入頸項(xiàng)之下形狀秀氣的鎖骨之中。他承接著來自吉爾伽美什給予的清水,掙扎之間,手腳也讓對方鉗制住,只得仰著頭接受。該死,為什么這貨技術(shù)那么好……親完還要用舌尖勾一下自己的舌,這個習(xí)慣,和那只狗子在床上的愛好一個樣!這種熟悉的吻法讓何敬徹底沒了脾氣,甚至在對方加深這個吻時,會下意識去迎合。二人分開時,何敬喘得厲害,臉上發(fā)熱,再看對方,王的臉上儼然有了微醺之色。“我會好好待你,尊敬你如尊敬我最珍愛的伴侶那般。”凝視著少年的雙眼,吉爾伽美什鄭重宣誓。眼眸里滿是復(fù)雜,少年沒有答應(yīng),但行為上已經(jīng)開始服軟,他默默向后挪了挪,沒有繼續(xù)張牙舞爪地要?dú)⑷肆耍球榭s在帳篷的一角,抱著自己的膝蓋,默默閉上了雙眼。也是,這樣走了一天,恩奇都也會覺得疲倦了。吉爾伽美什想著,也仰面躺在獸皮之上,安然合上了雙眼。均勻的呼吸響起,帳篷之中一片恬靜。黑暗中,恩奇都微微抬起臉,一雙眼眸在暗中亮的令人心驚。他緩緩探出手,停在吉爾伽美什的脖子上。指尖下,跳動的脈搏有條不紊地維持著這具rou體的各項(xiàng)機(jī)能,少年修長柔軟的指尖在那停了良久,忽地,轉(zhuǎn)向外側(cè)。他精準(zhǔn)地捏住了一只黑蛇的七寸。這趁夜溜進(jìn)帳篷打算咬殺獵物的沙蛇,讓恩奇都一手捏死,折成奇怪角度的身軀被丟出帳篷,橫在沙土之上徹底沒了生息。暗處,吉爾伽美什微微牽起唇角,無比滿意地迎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