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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心里一動,終究放了手。“一分鐘。”比了個OK的手勢,何敬沖伊路米招手,二人推開落地窗去了庭院中。大天狗單手松了松領口的蝴蝶結,忽然覺得有些沉悶,親信及時遞上一杯香檳,大天狗接過,沾了沾唇,下令:“查查那個集塔喇苦,什么來頭。”親信看過伊路米的背影,道:“邀請名單里似乎沒有這個人。”聞言,大天狗的眼神又冷了些,他若有所思道:“再讓人去找拉爾·米爾奇,我要知道她手上關于何敬的一切消息。”末了,想起什么,又補充:“記得,見拉爾時放客氣些。”庭院里擺著大片的薔薇花架,滿是涼意的空氣中,粉的、紅的、白的花朵凜然綻放,一時間庭院中幽香彌漫。嗅著那冷清的空氣和淡雅的香味,何敬那被香檳與香水過分熏陶的頭腦更清醒了些,他身后,伊路米非常嫻熟地與他保持了兩米的間距,不近不遠的跟著,即能避免何敬突然襲擊,也能保證他擁有掏出武器的時間。轉過身,確認周邊沒有人監視,何敬直挑主題:“對方出多少錢讓你奪取大天狗和白狼的性命。”伊路米:“按照你們這個世界的價格,殺一個人給我一公斤黃金。”何敬掂量著自己攢的的金幣:“我再給你一公斤黃金。”伊路米:“這點錢收買不了我,我有職業道德。”何敬:“聽我說,不是收買你,而是……”那晚,何敬和伊路米大概說了五分鐘。伊路米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但心情卻是九轉十八彎。因為他聽了個很有趣的事。最后,他說:“成交。”“明天黃金全部到賬。”得到伊路米的允諾,何敬當即敲定。伊路米:“嗯。”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殺手,他不做違約的事,只要錢到賬,他就會按照規矩辦事。談完,伊路米沒有走正門,而是手腳輕快地翻過墻去,身影直接消失在夜色之中。一個人站在庭院之中,何敬輕輕舒了口氣。搞定一樁大買賣,他的錢包又減肥了。不過不要緊,等回去了,他會繼續好好練等級當式神,再給自家錢包胖回去。耳后傳來皮鞋踩在草皮上的響動,何敬微微偏過頭,隨即,讓一雙胳膊攬住了腰身。“你遲了……已經六分鐘了。”嗅到清淡的古龍水的味道,這是大天狗今天出門前用過的。何敬閉上眼睛,嗅到了令人愉快的迷迭香、橙花的味道。“我是你的BOSS,你卻不聽我的命令。”一聲嘆息,溫熱的氣息噴在何敬的頸項,惹得那里脆弱的皮膚一陣戰栗。“我錯了,我陪你跳舞。”銀發少年微微揚起小臉,側過腦袋睨著身后的人。而從大天狗的角度看去,對方那雙長長的眸子上,睫毛卷卷的,像洋娃娃似的精致可愛。真該死的……心里低低罵了聲,大天狗胳膊上用力,緩緩收緊了那具均亭修長的身軀,話語染上了nongnong的鼻音:“可我現在不想跳舞了。”眨眨眼,少年若有所思:“那你想做什么?”貼近對方耳畔,大天狗說了兩個字。然后,滿意看到對方一下從臉蛋紅到耳根。“何敬,你到底是什么來頭?”抱著人,大天狗喃喃道。用力揉了揉臉,何敬被撩的頭腦發熱,聲如蚊鳴地哼哼道:“我就一個窮學生啊……突然說這種話,你真是……”“可我總覺得,我們以前在哪里見過。”大天狗思索著“何敬,你有沒有瞞著我什么。”“啊?沒啊。”何敬臉上沒什么動靜,心跳突然快了幾拍。“嗯,那就好。”庭院里的薔薇花們靜默綻放,微甜的香味愈發濃烈。凝視著面前嬌嫩的鮮花,何敬垂著眸子,眼神溫和寧靜。而大天狗卻不是,他烏黑的眸子沉不見底,嗅了嗅對方的發絲,手上的動作又收緊了些。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撩狐貍的狗不是好狗,哎呀撩吧撩吧不是罪謝謝艾莉安的地雷~昨個被某親戚折磨到懷疑人生懷疑性別,挺尸于床鋪無心碼字_(:з」∠)_今天恢復更新☆、情報“出生于巴勒莫港,一個普通漁民家的孩子,今年18歲,自小沉默少語,有輕度自閉癥狀,父母為讓獨子開心起來,會定期帶他去游樂園玩。某日接觸了游樂園的射擊游戲,才發現其超乎常人的天分,十六歲進入軍校……”“以上,是從何敬的檔案里拿到的履歷,從而整理出的個人生平。”親信將所得信息匯報完畢,又拿起了另一份“大人,第二份情報,是我們從拉爾·米爾奇軍官那里得到的信息。”得到上司的準許,親信繼續道:“孤兒,現如今的養父母發現他時,此人只有幾個月大,被裝在木盆里飄浮在近海,其養父為漁民,早起時將他打撈回來,由于小夫妻沒有生育能力,遂決定收養這個孩子……”聞言,大天狗顰著眉。“自小展露出驚人的學習天賦,算術、幾何、語言這門課有著極強的學習模仿能力,卻由于性格孤僻,體質偏瘦弱而在學校中遭受霸凌……”“十三歲時,被四個學生圍毆打傷腿被迫休學,其父不希望獨子繼續抑郁下去,便提議去游樂園玩,就是在那,何敬玩射擊游戲連續十二槍中靶,正好那天拉爾教官也在場,就破例帶這個孩子去軍校面試……”“十六歲達入校年齡,參與過巴勒莫港守衛戰,記二等功,服役至今,再無戰績。”語畢,親信放下資料,凝視自家主子。“現在有兩份報告,”大天狗道“你覺得哪一份更可信?”“顯然是第二份,雖然它也有很多漏洞。”親信也很無奈,第二份資料也是他們從拉爾的口述里得到的消息,這位女教官明顯有偏袒自己學生的意思,并不打算將所有情報都如實告知他們。“拉爾不愿意說?”親信滿臉為難:“拉爾軍官說,如果我們覺得麻煩,她會把何敬帶回去。”親信猜測,拉爾是知道何敬被藏在這了,這位脾氣火爆的女教官沒有直接殺過來鞭撻何敬責問其逃課的事,只怕是真的十分寵溺這個學生。如果何敬的身份真的有污點,那拉爾恐怕寧愿同彭格列正面杠上,也要護短保住何敬。這一點,她和Reborn先生倒是相似。根據手上的報告,親信又聯系那日宴會上遇到的可疑男子:“何敬說自己與‘集塔喇苦’有交集,可我查詢過,此人的入境資料是假的,而且那日宴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