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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實驗室吃豆腐腦,跟你說了多少次這種小攤子上的東西臟得要命不能隨便吃,你要吃回家讓人做不就行了?這么大個人怎么就跟小孩子似的?吃得肚子不舒服了又吃胃藥,醫生不看就亂吃中成藥,你就是自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的。”林茂賢揣著手認真地說。向秋聽得煩,林茂賢肯定是年紀大了,變得絮絮叨叨婆婆mama的,還沒老呢就已經是這樣了。他擰著眉頭打斷他:“你昨天是不是跟小暉在一塊兒?你怎么答應我的不記得了?是你不守承諾,我不跟你回去了,你也別來煩我。”林茂賢一拍腦門,肯定是誤會了。他說:“他來家里說要謝謝我幫他找工作,我就和他吃了一頓飯然后回公司了。你看看你,自己弟弟的醋還要吃。”向秋氣噎,林茂賢故意歪曲,反正他說不過他。4.本來向秋想集中封閉開發,但身體跟不上,沒有二十來歲能熬,十一點不到就犯困。他躺在床上打哈欠,床頭柜上是林茂賢沒看完的半年報,他湊過去翻了翻。林茂賢剛洗完澡,現成邀功:“你別以為我不加班,我也加,不比你少,你還能呆實驗室,我他媽在哪兒都要準備辦公,電話隨時響。”向秋一臉嚴肅:“我是總工我要帶頭加班,我不在他們都不會好好干活。你不能干擾我,我們說好的。”林茂賢說:“你剛好說起這個事我也在想,既然是同行,能多一個朋友多一個朋友。我不敢說華科業績多牛逼,至少技術我可以說是扎實的,要是有什么能幫的,你跟我提,反正總要合作,自己人總比外人好。”他儼然是談生意的正經態度,向秋反而不好意思,耳朵根紅彤彤的:“所里吃皇糧吃慣了,慢慢跟不上外面的技術趨勢,合作談不上,只能說請教請教你們。”“沒那么夸張,”林茂賢笑笑:“你們這幫人都還年輕,三十幾歲干什么不行?要追上來也就是兩三年的事情。以前研發周期長,現在技術更新換代多快啊,華科以前做五年計劃,后來我改成三年計劃了,要等五年市場都換樣了。”林茂賢也是做技術出身,他學芯片設計的,還拿過不少獎。所以華科這幾年在芯片上投入很大,進步是rou眼看得出的。這個行業要虛心學習,不學習馬上就落后,一落后就很明顯,因為技術是實打實靠數據吃飯,一張表看得清清楚楚,沒有狡辯的余地。向秋臉紅也因為剛剛偷看的半年報,數據很嚇人,他在心里敲警鐘,再不進步會被市場淘汰。林茂賢說著說著靠到他身邊來,一只手半摟著腰圈在懷里,道貌岸然地維持著表面微笑。向秋不好掙脫,抬起頭正對上眼神,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慌亂往洗手間逃:“我去洗澡。”林茂賢看他狼狽的樣子,嗤笑,遲早還不是要洗的,急什么。向秋不這么想,他能躲一次就躲一次,也不是害羞,一把年紀了沒什么害羞的,他就是不想做,對著林茂賢沒有興致,一看他的臉就想起班主任麻木的表情,對他說,林茂賢對你好那是他不懂事。向秋沒興致,沒興致就疼,咂摸不出什么舒服的味道。而且林茂賢在床上下手沒輕重,搞起來總是沒完沒了,弄到后半夜,睡也睡不安生。他也不喜歡林家的規矩。管家旁敲側擊地跟他說,先生定的時間表,下人們打掃煮飯都是按著這個時間來的,您要是想延遲開飯跟我們說一聲,我叫廚師候著。向秋一睡晚了,一大堆人排著隊候著點忙前忙后,他又不是林茂賢,指使這些人可以心安理得。林茂賢一出門他就想回自己的狗窩逍遙,惦記著晚上有籃球賽可以看,買了薯片魷魚絲可樂大包小包拎回家。向暉來找他,覺得他有點不一樣:“你這屋子多久沒打掃過了,石楚冰走了你就沒人管了?開空調開空調,熱死了。”向秋搪塞:“這段時間在公司里,項目集中開發沒怎么回來。”向暉問:“不是說了要結婚的嗎?怎么又不結了呢?”向秋摸摸鼻子:“我太忙了,總是沒時間陪她,耽誤人家不好。”向暉嗤鼻:“你這樣得單身一輩子。”兄弟倆很久沒有坐在一起看籃球。向暉出國四年,為了省機票錢中間時間沒回來過,逢年過節打個視頻電話就算了。向秋覺得他一個人在外面念書不容易,聽說國外東西不好吃,教授很嚴苛。向暉到學校第一個星期給他打電話抱怨,哥這邊沒電飯煲煮飯,他不是念書的料子,向秋也不盼他真的讀出個什么東西來,能順利畢業拿到學位就行。但不光書念不出來,向暉國外那些“開放”的習氣學得一套一套的,開口閉口性解放、民主自由。他在外企上班,工資也算可以了,奈何他們同事出去玩得多,晚上泡酒吧吃宵夜,又都是買名牌趕時髦的年輕人,向暉囊中羞澀,那點工資不夠他買雙漂亮的皮鞋。他就問向秋借錢,說哥你先幫我墊著,下個月工資發了我還給你。他想,向秋好歹一個總工程師,幾千塊錢還不就是點皮毛。向秋也沒多想把錢拿給他,他看不出來向暉一身值多少,他自己一件T恤不到一百塊。球賽看到凌晨,兩人四仰八叉在沙發里睡過去。林茂賢找人找到公寓里,暗怒向暉不懂事,他以為是做弟弟的慫恿哥哥熬夜看球。一車拉著兩個人回去,向暉安排在隔壁客房里。向秋則半夜被林茂賢弄醒,身體里還插著男人的東西,狠命一頂弄,他驚得叫出來,對林茂賢怒目以對:“發什么瘋?”林茂賢歪笑:“你弟弟就在隔壁,你再叫,讓他看看他哥哥發sao。”他抓著向秋兩半屁股蛋子低頭下來咬,一邊一個牙齦,整齊對稱,還要欣賞自己的杰作。向秋被他頂的要射,但yinjing被綁著,連射的權利都不是自己說了算,他狠狠抓林茂賢的背,氣得拳打腳踢:“你松開,松開!”林茂賢撈著他那根東西玩弄,把他弄得眼淚漣漣,哆哆嗦嗦地哭,最后話說不完整了,低低地叫:“林茂賢……林茂賢……”男人終于把繩子松開,可憐兮兮的roubang把jingye射在林茂賢的肚子上。林茂賢把他完全抱在懷里,密不透風,親他整個脖子和背,像哄小孩兒:“平時玩命,上了床就嬌氣,不能再這么慣著,慣得都是毛病。”向暉在隔壁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不是他自己醒的,管家把他叫醒帶到隔壁小房間。門只卡了一條縫,但是向秋的哭聲足夠分辨。他聽得臉色半青半紅,牙根差點咬破。好你個向秋啊,看不出來。人前一本正經端著大哥的樣子,糊弄親弟弟糊弄得暈頭轉向,晚上就和男人廝混,還是十幾年的老同學。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聽得那一聲聲急促的哭啼渾身發